池景拍了下她的小屁屁,目光微暗,“不要勾引我。”
阮清盏扭了扭身子,哼了一下:“我就好奇问一下嘛。”
男人垂眸看向她,声音低哑:“你明天好像没有工作安排。”
阮清盏愣了一下。
只见他接着点了下头,“正好,我也没有工作,适合在家陪你。”
阮清盏:!!!
“你别告诉我,你今天那么忙,是把明天的事情给做了?!”
池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阿盏还是很聪明。”
阮清盏:“……”
就离了大谱了。
她这是自己挖了坑,自己往里跳啊!
网上热闹完一阵子,又开始消停了。
听说吴林轩又进了新的剧组拍戏,而阮清盏也开始为新的剧做准备,两人都没有在网上出现,自然而然,水花就小了。
在家里休息的第二天,池景趁着周末,带着阮清盏去拍民国照。
关注阮清盏的粉丝和狗仔依旧不少,但是有池景的安排,阮清盏很是放心,一直到了拍摄馆,都没有遇到狗仔。
先是量尺寸,然后去挑衣服,之后又去化妆,一套流程下来费了不少时间,好在两人都不是急性子。
“阮小姐的身材很好,穿旗袍最是显身材了。”
阮清盏不着痕迹地摸了下腰间的肉,谦虚地笑道:“真的吗?我怕我可能穿不下。”
“我们的衣服材质都是有弹性的,一定会包您满意。”
画好了妆,就有两个人上前来给她换衣服,阮清盏一开始感觉有点紧,但是完全穿上后,发现料子是真的很舒服,也没有想象中的行动不便。
第一套选的是一条白色绣花旗袍,领口袖珍圆扣,裙尾缓缓荡开,如同荷花叶悠悠飘动。
“阮小姐您看,你真的很适合穿旗袍。”边上的人忍不住惊叹道。
阮清盏看向镜子里头的女人,盘着中式的温婉发型,五公分的高跟鞋,身材纤细高挑,凹凸有致。
“很美。”池景换了衣服走过来,静静地凝视着她。
她就站在那儿,像极了夏日里清冷的荷花,幽香自来,可望不可及。
阮清盏也很满意这个妆容和服装,浅浅一笑,“我也觉得不错,我们可以拍照了!”
“嗯。”他伸手过来,手优雅地贴在她的腰间,不逾矩也不会显得生疏。
像极了画本子里描写的一对璧人。
配合着摄像机师傅的贴心提示,两人时而对视,时而相靠,每一幕都似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拍完,阮清盏又去选了其他颜色的旗袍,最后发现自己最喜欢的就是白色和红色,池景便直接将那两条买了下来,同时,还让店长量好了准确的尺寸,又定制了十套。
两人足足拍了一整天,直到傍晚才开车离开,阮清盏又累又饿,但是心里觉得很满足。
明一在前头开着车,车子中间有隔板,阮清盏没了顾忌地靠在池景怀里,手指捏着他的耳垂。
“阿绥,我们以后去试试汉服。”
池景无奈地搂住她的腰,“那些繁重的衣服你还没有穿够啊?”
“拍照嘛,还是可以忍忍的。”
以前在皇宫的时候,起身就要一件一件地往身上套衣服,繁重又累赘,一点都不快乐。
但是现在不一样,不需要穿那么多,都直接变成日常装了。
池景垂眸望着她的脸,嘴角微弯:“好,都依你,只要有空我们就去。”
“阿绥最好了。”阮清盏满意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池景对她的小动作无可奈何,只能在她的腰上讨回来。
“不要动手动脚。”阮清盏直接不满道。
池景笑出了声:“阿盏先动的。”
阮清盏理直气壮道:“那我是喜欢这样捏你,你应该顺从。”
池景愈发无奈了,“我也很喜欢。”
他揽住她的腰,直接拎到了自己的腿上,紧接着低头覆了上去。
柔软的唇瓣诱人,男人毫不犹豫地撬开,品尝她的美好。
阮清盏捶了捶他的肩膀,后又搂住他的脖子,“唔……明一还在前面呢!”
“他听不见。”池景压低声音,“阿盏可以小点声。”
阮清盏咬了下他的嘴。
这个坏男人,明明是自己干了坏事,还要她小声点。
无理。
不痛不痒的反抗,更加让池景欲罢不能,扣着她的腰肢收紧了手臂,低声含笑:“阿盏不乖,罚你。”
阮清盏软绵绵地瞪向他,没有丝毫的攻击力。
下了车,到了饭店,女子的唇红润了不少。
池景也没好到哪里去,嘴角直接被咬破了皮,但是心情很好勾着嘴角,目光灼热地一直在阮清盏的身上打转。
吃完饭回了家,阮清盏收到了周橙的日程训练表。
确切一点,是减肥计划表。
加里导演那边发了邮件过来,下周的广告拍摄就要开始了。
想到自己晚上还吃了很多的肉,阮清盏顿时觉得自己有罪。
池景去书房工作了,她搬出了瑜伽垫,开始自我安慰似的抱一下佛脚。
一口气练了一个多小时,阮清盏出了一身的汗,气喘吁吁地爬起来坐在地上休息。
池景出来就看到一个大汗淋漓的美人,毫无形象地盘腿坐在地上看电视。
他走过去把她拉起来,低声劝:“一次不要练这么狠,身体吃不消。”
阮清盏摇摇头,“这几天先练练,等拍完加里导演的广告,我再恢复普通的训练。”
她最近实在是太懒散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要做最美的女人!
池景不好再多说,只是看着她道:“还要练吗?”
“不练了,你明天起来和我一起跑步。”阮清盏扭头看向他,打算拖一个下水,“池景,你最近是不是也胖了?肌肉呢?”
池景:“……”
见他要撸袖子给她展示躬二头肌,阮清盏直接站起身不看,拍板道:“就这么决定了,明天记得喊我起床!”
池景抿了下唇,把袖子扯好。
小皇后明明是想要他陪她,却还要换个理由。
洗完了澡,阮清盏趴在床上喊腿疼,池景又过去给她按摩腿,劳心劳力的没有一句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