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
江离在前面开车，却时不时在后视镜里偷看陈凡。
“你老看我干什么？”陈凡没好气道。
“不，我没看。”江离死鸭子嘴硬。
“行了，想说什么就说，跟我还藏着掖着，你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要放什么屁……”
江离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陈总，你说话……真粗鲁。”
“没办法，鄙人才疏学浅，没读过什么书。”陈凡随口道：“不像江秘书，毕业于世界顶尖名校……”
“那又有什么用呢，最后还不是沦落到给你当个小秘书……”江离叹了口气道：“读书再好，也不如投胎投的好。”
“你只要跟着我好好干，就算是当个小秘书，将来也可以飞黄腾达的。”陈凡信誓旦旦道。
江离：“呵呵。”
陈凡也没再跟她废话，闭目养神。
“我还以为今晚你要跟萧颜熙发生点什么呢？”江离憋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心里的话。
陈凡呵呵一笑：“人家都有男朋友了，我还能有什么心思？我又不是曹贼，专门搞别人老婆！”
“单身漂亮的妹子那么多，我找她还不如找你。江秘书，要不你考虑一下我？”
江离哼了一声道：“不好意思，陈总，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那你喜欢什么类型？”
“不告诉你，反正不是你这种类型的花花公子。”
陈凡还想调戏江离几句，忽然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刷钱的新路子。八壹中文網
于是开口问道：“萧颜熙那家公司的女主播的资料有吗？有多少个？都在哪些平台直播？”
“各个平台都有，某音、飞鱼，慢手、主播的资料电子版我早就发你邮箱了，你要干嘛？”
江离说完，忽然有一种强烈的直觉。
陈凡又要开始到处疯狂撒钱了。
陈凡没理她，点开邮箱看了看，然后很快锁定了刷钱实验目标。
林初一。
这是满天星娱乐目前全网粉丝最多的主播，粉丝过千万。
她的直播网名id：一一不忘。
陈凡找到了她的直播间，网上的林初一看上去特别漂亮，她不是那种典型的网红脸，脸蛋有些圆润，五官极其精致，身材也很赞，前凸后翘大长腿，勾人眼球。
她今天走的是古装cosplay路线，头发染成白灰色，一身古风衣裙，带着蓝色的美瞳，眼角点着几颗泪痣，眼神清冷而忧郁，嗓音沙哑而性感……
直播间的人气很旺，在线人数已过万。
陈凡看了一下她的礼物贡献榜，榜一大哥已经刷了十三万。
就她了。
陈凡随手充了五十万，一千块一个的超级火箭，瞬间便全部打赏出去。
【曹贼拿命来打赏主播超级火箭*500！】
屏幕上忽然冒出来的超级火箭，让整个直播间都陷入沸腾。
各种酷炫的特效，礼包，像雨点般落下，引发一众疯抢。
镜头前。
林初一明显被惊呆了。
连唯美的造型都拗不住了，神色激动，声音莫名的颤抖。
“感谢……曹贼大哥……送出的火箭。”
林初一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失言了，曹贼可不是什么好话……
应该叫曹大哥的……
心中也是又惊又喜又疑，这可是五十万啊！
不会是公司找人刷的流水吧？
林初一看了旁边的助理一眼，助理秒懂，把话发到她另外一部手机上。
“不是公司刷的，是真实用户，应该是个土豪，快，要曹贼拿命来大哥的微信。”
看到助理的提示，林初一心里有了底，连忙开口说道：“感谢曹……”
她刚开口，就说不下去了。
因为她看到占据她榜一大哥位置的曹贼大哥已经退出了直播间……
这……
我一句曹贼就得罪大哥了？
刷了50万就跑？
这也太任性了吧？
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林初一只觉得有钱人的世界，她真的不懂。
……
车里。
刷了五十万做测试，陈凡便退出了直播间。
然后很快便收到系统提示。
百倍返利，五千万已经到账。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让陈凡有点头皮发麻。
按照这样的效率刷下去，自己一晚上，就能从女主播身上，刷到引起全球通货膨胀。
“系统，你这么牛逼，真的确定没问题吗？”陈凡在心里跟系统沟通。
系统很快给出回复。
【宿主并未出现违规行为，本系统严格按照程序设定运行，进行百倍返利。】
【本系统只能保证，资金来源毫无问题，但不能保证，资金去向不受监管。】
【宿主得到百倍返利后的资金消费行为和去向，和可能因此引发的潜在风险，由宿主本人承担。】
陈凡想了想，很快便弄清楚了系统的意思。
自己可以再像刚才那样刷钱，一晚上刷个几百亿，上千亿，甚至万亿，都不是问题。
自己从系统那里获得的进账，是没什么问题的。
但自己花出去的钱，如果数额太过巨大的话，可能会引来监管，以及后续的一系列调查。
他陈凡作为一个手握系统的挂逼，就要闷声发大财，要伪装成正常人，一步一步刷钱，和自己目前表现出来的财力身份相匹配。
打个简单的比方，一个三岁孩子的身份，手握几十亿的巨款，这明显是不正常的。
想明白这点后，陈凡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一定的限度之内，自己还是可以随便浪的。
陈凡在这边担心自己刷太多会被监控起来，却不知道林初一的直播间里早已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