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的价格就行。”
郝公子瞧见司秋一脸难办的脸色,又将价格提高了一些。“那好吧。”
司秋勉为其难的答应,却是将那金子快速的放到了自己的衣袖之中。这个小动作,郝公子自然也是看到了,他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此刻司夏也端着茶水过来了,既然事情做的成双成对,自然也是有她的。司夏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看着司秋,而司秋神色闪躲,又道:“既然是郝公子给的,你便拿下去。”
虽然说这两锭金子并不是很多,但是都知道,之后的事情办好的话,好处会更多。“那好吧。”
司夏听得这话,便将金子也接了过去,并道了声谢。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楼柠钰睡了将近八个小时之后,醒了过来,开门的那一瞬间,凌齐也醒了过来,他也赶忙走了出去。“有消息了吗?”
楼柠钰下意识的开口。“还没有。”
凌齐摇了摇头,心中有些不淡定,是不是他们出什么事情了?“那咱们现在就去找找。”
楼柠钰听得这话,也不在墨迹,刚将自己的包袱拿出来,便瞧见一个两个穿着一身布衣的人走了上来,店小二走在前面,在她的门板上轻轻的扣了扣。“何事?”
楼柠钰上下打量了这几个人,这才开口道。“小的将这两位贵人带来了。”
店小二站在那里,笑着开口,这两位住店的出手十分阔绰,是以,要帮忙办的事情也十分的留心。“麻烦了。”
楼柠钰听得这话,又往他的手中递了一锭银子,“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什么都不知道便可。”
“官人,您放心,咱们干这一行这么多年了,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听得这话,又瞧见银子,那店小二将银子收下,又见楼柠钰递过来的碎银子,自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眼底的笑意欲浓。一般这些碎银子,小的打赏,都是可以自己收下来的,明面上给的银子,是要和掌柜的五五分账。不过即便是这样,这些对于他一个店小二来说,也不算是少了。“恩。”
楼柠钰点了点头,又道:“下去吧。”
“好勒。”
店小二说着,赶忙退了出去。而楼柠钰带着这两个人进了屋子,凌齐在那边守着。那个粗布的男人抬起头的那一刻,也在审视着楼柠钰,眼前这个瘦小的女子,居然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赶到宾南国,就算是他,也不敢相信,但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属下参见王妃。”
这个男人,就是帮她找寻找母亲身边的丫鬟的那个人,他单膝跪在地上。而他身边的那个妇人戴着面纱,看不清楚她面上的表情,也是卑微而又恭敬跪在地上,磕了两个响头,她不清楚这个男人知不知道她的身份,既然眼前的小主没有开口,她定然是不能够说的,而且,现在她也就是个哑巴,这时,她的小手指,也在轻轻的颤抖着。“都起来吧,这一路辛苦你了,你也去休息吧,我和她有些话要说。”
楼柠钰在这个时候适时的开口。而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个妇人也知道了,眼前的男人并不知道她是什么身份。“是。”
那个男人一句话也没有问,而后又恭敬的行了礼,出了门,凌齐便带着他去隔壁的房间休息。在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刻,楼柠钰将她头上的面纱给摘了,那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立刻印在了自己的眼里,妇人眼中含着泪,眼眶微红。她眼中包含了太多的情绪,但是楼柠钰知道,她对自己找到她,是欣喜的,是激动的,是以,她开口道:“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说着,她又扶上了妇人的胳膊,把上了她的脉搏,即便是饱经沧桑,可是那双眼睛依旧明亮,身子骨也是十分的利索。楼柠钰在此刻,让小萌给妇人的身体坐了个检查。“我该怎么称呼你?”
楼柠钰说着,又将一沓纸和笔墨亲自放在了桌子上。“我是公主的奴婢何敏。”
妇人知道,眼前的女子,就是公主的女儿,她的那张脸,像极了公主,可以说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何姨,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这么大一会,小萌已经帮她将身体检查了一遍,即便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身体中还是残存着毒物,虽然她没有瞧她的嗓子,但是她也知道这嗓子是被毒哑的。何敏摇了摇头,她并不觉得苦,只是苦了小姐一个人在楼府长大,想到这里,一声何姨又让她受宠若惊,她又在纸上写道:使不得,奴婢只是个下人。“何姨,您照顾母亲这么多年了,我称呼您一声何姨,并不为过,您能张开口,让我瞧瞧您的喉咙吗?”
楼柠钰说着,又怕她不理解,解释道:“我想要帮您看看,这喉咙是否还有得医治。”
听得这话,又瞧着楼柠钰坚定的眼神,她下意识的将嘴巴张开,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楼柠钰给她一种安定的感觉,就像是公主殿下一样。楼柠钰又拿了一根桌子上的筷子,往她的舌头上压了压,喉咙的情况一下子清晰可见。“不好,不好。”
小萌瞧了之后,也是直皱眉头,这也不知道是谁下的毒药,竟然这么的狠厉。“看来是难治了。”
楼柠钰眉头也是皱了皱,不过这话她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在心底这么说的。不过她看着何敏,出声道:“何姨,你这嗓子,还是有的治的,不过就是需要费些功夫。”
何敏的眼前一亮,拿着毛笔的手都开始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