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现实世界之后,苏天陈立马前往了一趟边境之城,告知老祖,姑姑已经无碍一事。
而扶苏在得到传国玉玺之后,便直接下令撤军了。
苏天陈在离开大燕国之后,便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扶苏究竟想要干嘛?
单纯的想要传承之物里的国之运吗?
若是如此,单纯的去抢不就好了吗,以他现在洞天境的修为,只要不去惹那七大帝国的人,东域这些小国,谁人能够阻挡。
但若是如此,他为何还要大张旗鼓的准备军队,这样显得多此一举了。
实属是不明白。
……
告知老祖之后,苏天陈便快速赶往落霞宗,不过这一次,苏天陈低调了许多。
主要是落霞宗离碧落城并不远,万一被苏玉轩知晓了自己的行踪,倒霉的便是自己了。
回到已经残败不堪的落霞宗,无人管理之后,这才短短数月,便已经杂草丛生了。
调查太上长老,自然也要先调查一下太上长老的住处了。
之后苏天陈与三长老也聊了很多,据三长老所说,太上长老便住在落霞宗西面的一处翠竹林中。
凌空来到翠竹林处,整片翠竹林,也就那么一处破旧的茅草屋而已。
轻轻一推茅草屋的房门,苏天陈进入,屋中内饰十分的简单,一张木床,一张木桌,桌上几个没有任何花纹的白面瓷杯,以及船头处,一个简单的拉锁抽屉。
而整个屋中,唯一值得探索的,便是那个拉锁抽屉了。
将抽屉全部打开,里面空无一物,甚至连一片垃圾都没有。
“那是什么?”
体内的血沙华突然说道。
苏天陈一愣,不知道她所说的,是什么?
“你看抽屉的后面”血沙华提醒道。
苏天陈一听,立刻挪开这个只有半米高的抽屉,而抽屉一挪开,一朵已经干枯的不能再干枯的花骨朵出现在苏天陈的视野中。
苏天陈将其捡起:“黏枯花?”。
苏天陈认出了这朵小花,正是一种不太出名的二阶草药而已,只有几种的丹药中,才会用到它。
而这种花,也有一种极其独特的特性,便是新鲜之时,花瓣的表面便会极其富有粘性,而干枯后,极难腐烂……故,因此而得名。
在探寻了一圈,无果之后,苏天陈离开了太上长老的房间,而整个房间中,唯一的线索,便是这黏枯花了。
如今便是要搞清楚,这黏枯花的来历了。
不过如今的落霞城,已经是一座死城了,要找个能问的人都没有。
来到离落霞城最近的一座城池,这里破损的程度,丝毫不亚于落霞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好在,在苏天陈的耐心寻找下,也是找到了城中幸存者的聚集地。
这里的人不多,也就几千人而已,不过可以看的出,幸存者已经建立了新的秩序,基本上已经可以正常生活了。
苏天陈凌空落下,走在这不算拥挤的街道上,而其中最为忙碌的地方,就是一家名为合家医馆的地方,如今这里,依旧聚集着大量的伤员。
苏天陈一身新衣进入,身上武修的气势,便直接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一个身穿灰色带着补丁长袍的男人见状更是立马跑了过来,恭敬说道:“不知少侠上门,可是有什么事情吗?”。
苏天陈环顾一周,随后取出黏枯花,道:“你可认识此物?”。
“黏枯花”男人顺势念出其名字。
苏天陈一笑,认识就好,又问道:“你知道此物,可在山脉中何等方位可以采摘吗?”。
但此刻男人却露出为难之色,随后摇了摇头:“少侠,我们医馆只管救人,不管采摘,这个你怕是问错人了”。
“那有谁知道吗?”苏天陈又问道。
男人想了一下,随后眉头紧皱,面露难色。
苏天陈:“怎么了吗?”。
“唉”男人叹息一口,最终说道:“这采摘之人兽潮刚刚开始的时候,便为了保护妻女死在了妖兽口中”。
“这……”
“可还有谁知道吗,先生若是知道,请务必告知,在下必定重谢”。
男人见状,想了一下,随后凑到了苏天陈耳边,道:
“那人妻女活了下来,而他的那个女儿,从小便跟着他的父亲进山,她应该知道”。
苏天陈一喜,连忙问道:“那人妻女何在?”。
“少侠,这正是在下犯难之处,三日之后,有一恶霸打着延续城中子嗣之名,要强娶多名女子,而那人的妻女,便也在其中”男人道。
苏天陈听闻,先是一惊,随后感到荒谬。
“那恶霸所在何处,我倒要看看,此人长得什么模样,竟有如此妄想”苏天陈直言道。
男人顺势一指:“城南叙府,现在便是被他们占着”。
“多谢先生告知,今日,我便除了那恶霸,报先生告知之恩”说完,苏天陈便直接转身离开。
等苏天陈走后,有一人迈着颠簸的步伐来到男人身边,忧愁的说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可别害了这青年啊!”。
男人一笑,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道:“放心吧,那少年,杀死他们,如同碾碎一只蚂蚁”。
而苏天陈赶往城南叙府之后,并未立刻动手。
“那个医师有问题”血沙华在苏天陈心中直言道。
苏天陈看着叙府中那帮还在逍遥的恶霸,随即一笑:“我当然察觉的出,只是不想揭穿罢了”。
“嗷~”
“你知道他是谁?”血沙华一愣。
苏天陈摇了摇头:“不知”。
“不知你还来”。
“不来,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吗,起码……他没有骗我们”苏天陈顺势一指,指着叙府边角上,一处偏房道。
随后一个瞬移,苏天陈便来到偏房房门之前,不过里面,却传来一阵嘈杂之声,以及一个女孩的哭泣之音。
“不好,出事了”苏天陈连忙推开偏房房门,只见一位成熟女人躺在地上,头发上沾满了血液,而她旁边,还有一位年轻女孩趴在她的身上哭泣着。
而偏房中的其他女孩大约十几名,其他人则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着。
直觉则告诉自己,面前的这两人,便是那个药医口中的那对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