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瓷微微踮起脚尖,想要靠近他的耳旁与他说话,却没想到自己这个身高不太够,压根够不着他。
倒是慕君泽细心地注意到了这一点,贴心地微微低下头。
这样一来,小姑娘就能挨到他的耳边。
她见状,小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意,在他的耳旁轻声地说道:“慕君泽,我喜欢你,真的好喜欢你,你愿意跟我谈恋爱吗?”
慕君泽听见她的话,原本暗淡幽深的眼眸瞬间有万千星辰亮了起来。
喜悦的情愫从他的心脏一丝丝地蔓延开来,直到铺满了整个心房,他才回过神来,双手抱紧她娇小的身子缓缓地开口道:“我愿意,瓷瓷,乖宝,我好开心。”
随即白瓷伸出手回抱住他,轻声地道:“哥哥,我也很开心。”
男人抱住了她一会便松开她,轻轻地吻了吻她的脸颊,“瓷瓷,谢谢你没有让我等太久,我会好好地爱你的。”
他的话音刚落,便欲想吻住小姑娘的唇。
白瓷眼疾手快地捂住了自己的小嘴,所以他的吻只能落在她的手背上。
慕君泽微微一愣,但依旧吻了吻她的手背,宠溺地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尖道:“瞧给你机灵的,走吧,去学校,等你放学后再找你算账。”
“哥哥大人英明,我上课快要迟到了,快走。”小姑娘立即屁颠屁颠地应和道。
男人牵着她的小手直接走了出去。
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的佣人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小小的吃惊了一下,自家先生的脸上明显带着笑意,身上的气息都温和了许多,反观一旁的小姑娘看得出来心情很不错。
他们俩人站在一起很养眼,让人感到赏心悦目。
他们能感觉到恋爱的酸臭味在自家先生和小姐之间蔓延着。
大家都是聪明人,看了一眼就默默地继续干着自己的工作,只是他们没想到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他们家的先生竟然偷偷摸摸地独吞了小小姐。
小姑娘走出去后才意识到刚刚与男人牵手的一幕被慕家所有的佣人都看到了,那岂不是在慕家被公开了。
“哥哥,我们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来,是不是有点影响不太好?”她抬起头轻声地问道。
慕君泽轻声地笑了笑:“不会,这里是我的地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白瓷尴尬地笑了两声:行,您是大哥,您说的算。
坐在车上,慕君泽旁若无人地拥着她的腰,把玩着她的小手,完全无视司机的存在。
小姑娘有些尴尬,偷偷地看了几眼坐在前面的司机,见他专心在开车,没往后面看,悄悄地松了口气。
男人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存心想逗弄她一番,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嘴唇。
白瓷没想到他会这么胆大,瞳孔微缩,双眼睁大地看着他小声道:“慕君泽,你干嘛啊?司机还在那里呢!”
“我想亲你。”他咬着小姑娘白嫩的耳珠轻声地说道。
他的这句话一出,吓得白瓷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道:“不行,慕君泽你能不能矜持点,你以前的高冷呢?”
“在瓷瓷的面前,哪些都不重要。”
这又给小姑娘整不会了,她怎么感觉眼前的慕君泽跟以前不是同一个人啊。
救命,好油腻。
到了学校,慕君泽原本要亲自送白瓷进校门,被她拦住了,他只好作罢。
只是令他没想到的是有一辆失控的小车冲向小姑娘。
他快速地打开车门往小姑娘的方向跑去:“瓷瓷,快让开,往左边跑。”
白瓷听到后面传来了慕君泽的声音,但没有听清楚他的话,下意识地往后转身看去,只见一辆黑色的车辆朝着她冲了过来,完全不给她反应的机会。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她整个人被拥进了一个有力的怀抱中。
只听见“砰”的一声,他们两人倒在地上。
小姑娘感觉全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她慢慢地抬起头看向生死之际抱住她的男人。
此时的慕君泽很虚弱,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轻声问:“瓷瓷,你还好吗?”
小姑娘被眼前的情景给吓得愣住了,男人的头上的血正在慢慢地流出,但依旧强撑着精神与她说话。
好在救护车很快便过来了。
护士医生赶过来想要将慕君泽和小姑娘分开,却发现男人的手臂死死地抱着她,不肯与她分开。
待小姑娘反应过来时,眼泪止不住地掉落了下来,声音颤抖地问道:“哥哥,对不起......”
众人无奈只好将他们一起送上了救护车。
“我没事,瓷瓷,不要怕,我在。”最终他还是强撑着一口气说完这句话晕了过来。
小姑娘更加慌乱了起来,连忙在脑海里呼唤三九九出来道:“三九九,快救救慕君泽,你是为了救我才会变成这样的。”
【宿主,别着急,慕君泽是这个世界的大人物,不会轻易失去生命的,更何况现在这个世界医学这么发达,一定能救活他的。】
白瓷一脸严肃地道:“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屁话的,我是问你现在能不能救他,少啰嗦,给我一个答复就好。”
三九九还是第一次见自家宿主这么认真这么凶,吓得它瑟瑟发抖,妥协道:【宿主,我可以利用系统帮他稳住心脉,暂抱他没有生命危险。】
“好,谢谢你。”小姑娘听到它的话语气这才软和了下来,同时悬着的心落地。
当她看到慕君泽被推进了急救室,心一下就揪了起来等候在急救室外。
这时一个医生走了过来道:“小姐,你跟我过来为你处理一下伤口。”
小姑娘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有很多的擦伤,她的皮肤很细嫩,因为刚刚的巨大冲击力让她与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但她突然觉得自己身上这些伤都算不了什么,她担心在急救室里的慕君泽。
“不了,谢谢,等哥哥从急救室出来,我再去处理这些伤口。”
医生原本还想劝她,见她态度那么坚定,便只好轻声叹了口气无奈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