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宁接过名单,入眼第一个人,京都第三军区副军长,杜野。
今年47岁,三女一子,依靠妻子上位。目前在郊区养了四房外室,私生子无。
曾勾搭外军,迫使乔赫宸被贬职。
十分重视唯一的年纪仅八岁的小儿子。
宋海宁合上名单,好,先拿他开刀。
杜野不是最在乎自己的小儿子吗,那就从他下手,什么孩子不孩子,无辜不无辜,卑鄙不卑鄙的。
惹急了她宋海宁,她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阿司,明日陪我出去探一探。”
“好!”
夜晚,宋海宁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
索性,她不睡了,从空间里取出各类工具,给自己画了个男子的妆容,戴上假发,找出一套中山装,穿在身上。
变身成功,一个三十岁中年男子出现在屋里。
天还没亮,宋海宁在屋子里写日记,她真的不能停下来,一旦停下了,又会陷入无限的苦痛中去。
只有忙碌能够麻痹她的神经。
天亮了,宋海宁又钻进厨房里做饭,
待阿司起来后,看到摆放整齐的饭菜,她都不好意思了。
看到一个男人走进来,阿司唰的一下,从腰里掏枪,准备与他打斗。
“阿司,是我。”
“姑娘,是你啊!你的脸?”
“今日外出,我们需得伪装一番,一会儿我给你也化一化。男装好办事!”
“哎。”
阿司坐在饭桌上,时不时的望向宋海宁,队伍里最厉害的化妆师也没有宋海宁这个手法。
这不是化妆,完全是换头啊,真是牛。
“阿司,阿铁昨晚没回来啊?”
“您不用管他,等到事情忙完后,他自然会回来的。”
饭后,两个人化身为两个男子,开着一辆小汽车,来到在杜野家附近。
周围都有人看守着,阿司解释道:“曾经有人挟持过杜野的小儿子杜子腾,传言杜野花了一箱子金条才把儿子赎回来。
打那以后,他们家一直有人把守,孩子上课也都是把老师请到家里,所以我们很难找到机会接近他的儿子。”
“是吗?”
门口一次性出来了三个小男孩,穿的衣服都是同一款式,这玩的是什么?
“有他儿子的照片吗?”
“没有的。这三个,是不是他儿子都不一定。”
“阿司咱们分头行动,你在这守着,看看有没有人再出来,我跟着那三个孩子,看看他们要去干什么?”
三个保姆,六个保镖,领着孩子驾车离去。
“那您开车去追吗?”
“不,车你留着,不然太容易引人注目了,我自有办法追上她们。”
说完,宋海宁拿着黑色公文包下了车。
“姑娘,一定要小心啊。”
宋海宁健步如飞行走在犄角旮旯的小巷子中,她的眼睛紧盯着前面的三辆车,根据阿司给她的地图,预测几人要去的目的地,不断变换着前行之路。
她经过的地方,必定会引来行人的注视,走的比人家跑的还快,好似后面有饿狼追赶。
对此,宋海宁无暇顾及,只要前面的那些人不发现就好。
跟随着他们,到达了锦绣公园。
宋海宁与他们一同进去,离得稍微近了一点,宋海宁才听到,那三个保姆称呼各自看管的男孩都为小少爷。
如果宋海宁没猜错的话,杜子腾就是三个孩子的其中一个。
宋海宁真想把他直接弄进空间里,可惜那几个保镖寸步不离的跟着,而且现在她分辨不出三个孩子哪个是真正的杜子腾。
于是,宋海宁找到一张长椅,淡定自若的坐下,从公文包里取出今日的报纸慢慢观看。
他的眼神不断瞟向杜家一群人。
耳朵竖起来和兔子一般,努力听着他们在说些什么。
身着黑色上衣,黑色裤子,黑色鞋子的小男孩,简称三黑,他嘴一撇,坐倒在地上,大声嚷嚷着:“你是个骗子?你不是说公园有许多好玩的吗?无聊死了。”
保姆三,蹲在地上耐心的哄着。
注意力转移到隔壁的二黑,黑衣服黑裤子,蓝色鞋子的小男孩,他在地上玩弄着手里的进口小汽车。
另一个小男孩,则是拿了一个铁铲子,在挖取一株株野草。
宋海宁的大脑飞速运转着,究竟哪一个孩子才是真正的杜子腾?
左思右想,分辨不出来,宋海宁大力的捶着自己的脑袋,怒骂自己为何如此蠢笨,连真正的“太子”都分辨不出来。
一个声音响起。
“叔叔,你怎么了?”
转眼,一黑居然来到了自己的面前,宋海宁内心直呼:大意,太大意了。
“叔叔,你是生病了吗?”
宋海宁咳嗽了几下,方便自己伪装成中南男子的声音。
“小朋友,我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哦。你拿着铲子在做什么啊?”
宋海宁伸出手想要触碰一黑,立刻被原本默不作声的保姆和保镖隔绝开。
“退下。”
一声令下,保姆和保镖乖乖退到一黑的身后。
宋海宁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你拿着铲子是做什么,你是想种花吗?”
一黑昂起头,骄傲的说道:“才不是,我是来找植物做植物标本的。叔叔,你的头还痛吗?”
“不痛了。”
“不痛了,那你可以起开吗,你的脚下有一颗我没见过的植物,你挪一下,o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