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草野饵人手中大斧跳砸在须佐之男左腿之上,双手再握住斧尾连通的大锤全力砸在厚重斧背。
当!
金属的动鸣,兜割刺入须佐之男两寸不到,根本算不得伤势。
还真是硬啊!
通草野饵人感受到了人生第一次受阻,先前哪怕是打造最精致的铠甲也抵不住这一锤之威。
“我说你行不行啊,别一天到晚力气全用到女人身上去了。”
无梨甚八淡淡嘲讽着。
“你行你丫上!”
通草野饵人又是一锤砸下,斧子往里又进了寸许,再难往里进。
“我上就我上,好好看我的爆刀!”
无梨甚八双手举刀同样砸在须佐之男的左腿之上,接触瞬间火光爆闪,强力爆炸从刀身引爆,这一击,效果为零,须佐之男被击之处一切完好,甚至由于本体是黑色,连爆炸的痕迹也难以辨认。
“爆刀还真是厉害啊。”
通草野饵人阴阳怪气回击,无梨甚八脸色涨红,什么鬼东西,这么硬。
“够了,战场不是打闹的地方,使用合击之术,目标就是通草砍出的缺口。”
枇杷十藏叫停了这小小的不和谐,这巨物只是被暂时困住,随时都有脱困的可能,必须尽快解决。
滋~
电流的巨大声响,七人齐齐抬头两侧巨石上雷电遍布,不少雷光蹿到了空中劈啪作响。
“咔!”
一道裂纹出现在巨石之上,转眼间是越发之多。
“撤退!”
西瓜山河豚鬼感觉局势不对,感觉喊道,其余六人也都心神领会,扛着自己刀往着外面就是跑去。
“破!”
旗木银临低喝,双边之上巨石崩裂,硕大的石体如同被安放了炸药,瞬间炸开,大大小小的石块如同炮弹向四面八方飞落。
本是用于困敌的术此刻反是变为了攻己助攻,黄土脸色不甚好,但也只能升起一块土流壁抵挡流石。
忍刀七人众。
旗木银临看着地面拖刀狂奔的七人很快辨识出来,但也没有去追击,逃跑才是首要之事。
趁着巨石飞溅将四方之敌短时压制,旗木银临操控着须佐之男夺路狂奔。
查克拉量不够,强开高达只会让人肾虚!
什么铁驭不铁驭,自己这点查克拉只配当个走地鸡。
自我吐槽归吐槽,旗木银临速度不慢,须佐之男一步跨十数米,全力奔驰下不过十来秒已经冲出了涡潮隐村的地界。
跑了!
所有人都只能远望那道黑色巨影越发遥远,都是恨得牙痒痒,一通破坏战损了不少精锐战力,掳走了最后的漩涡族人,然后就拍拍屁股走人,本就是去捅别人刀子的行动反被捅了一刀,让这次行动的所有忍村都心头极为不爽。
但追击是毫无希望,也没有必要,当务之急还是先收集封印术,然后撤走,木叶的鼻子或许会失灵,但绝不会消失。
本就狼藉的涡潮隐村在巨石崩溃之下更加破烂,所有人散开试图在这片烂地里寻找到保存完整的宝藏,连同地面的尸体也都纷纷卷入卷轴带走。
裹挟着一干人,旗木银临头也不回往前奔走,涡潮隐村的影子逐渐消失在身后,再也不见。
小白毛等下要是赖账不给尾款能要得回来吗?
角都感受着黑色巨人蕴含的巨大查克拉波动心头估摸着自己战斗的胜率,好像比一月前更低了,有些抑郁。
这是属于宇智波的力量。
日向日差很简单就观察到了旗木银临异样的双眼,也不知道旗木银临是从哪位宇智波那取得了这双眼,不过,这次远程奔袭的目的根本缘由也算是摸通了,年轻,真好,就是把老师的老命不当命啊。
日向日差没有回头,但白眼的视角完美将站在身后抱着小女孩轻轻啜泣的少女面容尽收眼底。
漩涡一族,与日向,千手,宇智波同样悠久的古老氏族,如今,也是破灭了,千手,漩涡,在这时间的磨损长河里,日向与宇智波还能坚持多久。
日向日差有些感慨,但取而代之的是坚定,日向一族,将从自己开始改变,真正强大的日向总有一天将会重新现世,到时绝对会是惊艳整个时代的存在!
须佐之男头部空间内除了轻微啜泣,没有别的太大声响,在近乎静默的氛围里,旗木银临控制着须佐之男一路狂奔,当能看到来时的海岸,旗木银临体内查克拉几近枯竭。
“准备落地!”
旗木银临提醒道,须佐之男的身躯在快速缩小,一行人最终平缓着地。
“暂忍悲痛,这里还不安全,我们需要尽快离开。”
旗木银临上前安慰,目光扫过身后一群漩涡幸存的漩涡族人,不多,加上春奈姐妹也只有七人,年龄最大的就是漩涡春奈。
“我要他们付出代价!”
漩涡春奈眼中是抑不住的仇恨,新的家园被毁,哪怕是提前预支,自己也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改变。
“会的,但不是现在,我们还需要积蓄更多力量。”
旗木银临摸过漩涡春奈怀里漩涡阳菜的脑袋,没有去编织无谓的谎言欺骗这些漩涡孩童,一切眼见的毁灭就是现实,在精妙的谎言在此之前都苍白无力。
“角都,去找下船,时间不长来时的船可能还没开走。”
旗木银临看着远处的小登陆港向角都道。
没有说话,角都跑了出去,旗木银临将就着漩涡孩童们的最快速度往着前方跑去。
晦气呀。
来自川之国小商船老板的叹息,一趟包船居然还给干亏了,指挥着水手们继续收拾着甲板上的水迹,航时远超预期,也用不着补充食物。
咦?这人,怎么回来了!!!
船长站在甲板晃眼看岸,虽然服饰有变,但那双抢自己钱时的眼睛自己做梦都不会忘。
“各部回位!紧急启航!紧急启航!”
整个小港就自己一艘船,这亏本买卖绝不能再干了,拜拜了您嘞!
到岸的角都看着已经启航的熟悉船舶,陷入了沉思,目光扫过了港口上绑着的一艘小单船,微微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