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地残尸,本是粗木交错的林地,多出了三个直径近十米的大坑,使得一整片地完全变形。
匆匆赶来的莺,山,戊见证了近百米被拦着折断大树,也见识了十数米的半身骷髅。
看着旗木银临跪坐在地用着医疗忍术治疗日向日差,而一边还有两具明显没了呼吸的尸体,齐齐觉得恐怖,但山与莺稍稍松口气。
他们可是知道刚才那半尊骷髅意味着什么,上一次搞出这等阵势的可是与初代目威慑了一个时代的存在,终结谷时间难掩的痕迹更是一直诉说着当年一战这非人的恐怖。
宇智波,绝不能再出现这种人物,木叶现在并不存在第二个千手柱间甚至是千手族人都毫无痕迹。
“旗木银临,乖乖束手就擒吧。”
虽然这场战斗破坏力强大,但是越强大的忍术查克拉的消耗便是更多,旗木银临还能剩几分查克拉可用的?
莺并不担心旗木银临逃得脱去。
没有理身后狺狺狂吠只让人觉得聒噪的女人,专心治疗着日向日差的伤势。
“47,回去吧,我会为你求情降低惩罚的。”
山也在开口,但很明显的旗木银临眼里多出几分怒意。
山,还真是猿飞日斩的好死忠。
“给过你机会了,旗木银临,现在以你背叛暗部之名,对你进行清理!”
莺直接宣判,站在三人堆里的戊一脸茫然,这便算得上是背叛暗部?帽子扣得太快了些。
土遁·心中斩首之术
一只手突然从莺脚下伸出,整个人直接被拉入了地底,然后一道身影从地里冲出一脚上踢将山直接踹上了天。
雷切·双雷震!
地里蹿出的旗木银临双手之上雷电翻涌,整个人原地起跳追上了山,双手无情由下至上划过几处,然后整个人越过山,从高处往下坠去又是一手蹭着要害而过。
旗木银临整个人直接坠入地面化作一团雷电,刚好电上被打落的山,顿时,两百斤的躯体在地面抽搐不止,身上一片鲜血淋漓,生死难知。
后面有尾巴自己又怎么可能没有防备手段。
旗木银临停止了对日向日差治疗,伤口已经恢复大半不用担心出血,剩下的后面再行治疗,体内查克拉快要见底了,旗木一族的体质注定放不了太多高消耗忍术。
或许自己臭弟弟会是异数,毕竟也是将来嘴上说着查克拉不多,实际是开着雷切写轮眼和人聊天的男人。
通灵之术。
数条忍犬出现,领头的是旗木银临最爱的丑萌丑萌犬种代表沙皮狗——帕金森。
“看来这里阵势挺大,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
帕金森睁着自己的卡姿兰大眼睛问道。
“帮我把这人先抬走,我稍晚点找你们。”
旗木银临指了指面前仍在昏迷的日向日差说道。
“没问题,拉东西大聪明根卧龙凤雏是专业的。”
“等等,他们是谁?”
旗木银临有些不好预感。
“喔,我新收的小弟,就是有时候脑子不好使,就给他们起了个略有慧根的名字希望有益于它们智商,毕竟你也知道的,虽然我抽烟,喝酒,烫头,还泡了很多小母狗,但我也是个为小弟考虑的好狗。”
帕金森的前爪指了指后面一群狗里混着的三只黑白色,旗木银临看去,对面同样也在看过来,三双蓝色的眸子里透露着一股子的聪明劲。
你凝望深渊的时候,深渊也正在凝望你。
旗木银临没由得一哆嗦,但对面三犬已经召唤出了一辆雪橇,然后各自套上,其余几狗衔着日向日差往着雪橇上就是一放。
“大聪明,卧龙,凤雏,发车!”
“嗷呜~”
跳上雪橇头,随着帕金森一声令下,三犬一声长吟,如风一般拉起雪橇就是狂奔,只留下一串粉尘。
希望人没事。
默默祈祷,旗木银临手中握紧戾,目光盯回暗部三人身上,山没死,但今后忍者之路是告别了,留一命是自己对他共事三年情义的回报,他虽算得上按本职行事,但这种队友背刺之感,不能接受。
莺在戊的协助下从大地禁锢里脱困,向旗木银临就是火遁喷来。
旗木银临轻松灵巧躲过,笑话,手里剑杀死的忍者都比火遁多。
手里剑影分身之术!
莺却是抓住了机会,一组手里剑,分化千枚直接覆盖泼射无一丝死角。
当当当,丝毫不如斩铁清脆的杂音爆响一片,莺亲眼看着旗木银临凭借一刀便在这片手里剑雨里不退反进。
这旗木银临到底是隐藏了多少实力?木叶何曾见过如此刀法,就算是木叶白牙也不会刀斩如此密集的影分身。
“愣着干嘛?攻击啊!今日若是他逃脱了,你我皆是木叶罪人。”
莺手上再次结印,同时催促身边似乎呆滞的戊,暗部何时连木头都收了!
风遁·真空玉!
结印完成,具备撕裂气息的数个风团紧接手里剑袭向旗木银临。
风遁·烈风掌!
戊手心一道颇具威势的烈风紧跟风团。
难不成这人已经是被戊收买了?
莺对身边的戊陡然警惕拉开一定身位,这烈风掌虽然强劲,但攻击范围不过五米,五米之外便是清风抚人脸,旗木银临可至少十米开外!
哎呀,这误会,可大发了,不过人家也是颜控,小弟弟都长出帅帅的大弟弟了,人家可不想这么强扣个叛忍帽子杀了呢。
戊看着小心移开的莺,心头也是明了,手头又是两轮水千本胡乱射向旗木银临,自己可是出了大力的。
好个真空玉。
拨开最后一枚手里剑,旗木银临看着如同子弹一般的风团,附着在戾上的白芒延伸了寸许,双手握刀,看不清具体动作已是接连几刀挥出。
不可能!
真空玉被劈开了!
忍术怎么可能会被刀劈开,一定是因为那武器是忍具!
忍术被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破解,莺面色失常,同时想酝酿出更为强大的忍术,但看着微微弓腰收缩,双手握刀横置的旗木银临,突然一股死亡的压迫笼罩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