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啊,你最近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没有啊。”能吃能睡,身体倍棒!
“要不要让太医过来给你看看?”
慕容月有些心虚的把手垂了下来,缩在袖子里,悄悄扯了扯姜莞的袖子。
“母后不必担忧,月儿的身体状况,儿臣心里有数。”
皇后半信半疑,“是吗?”
“难道母后没发现月儿长了点肉吗?现在看上去正正好好,比以前风一吹都要咳嗽两声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那倒也是……
但皖儿你正正好好的标准是什么?月儿她看上去明显有些壮了吧?
emmm……
“皖儿你心里有数就好。”
“母后今日让儿臣过来所为何事?”
“你父皇他……近日你小心些吧。”
听皇上昨日那意思,要么是立皖儿做太子,要么把姜昀远远的打发走。
不管是哪一种,芸妃和王德肯定坐不住,很有可能对皖儿下手。
“不止儿臣,母后也要小心些才是。”
“母后都是近四十的人了,半截身子入土了,享受了这么多年的荣华富贵,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母后……”
“好了,眼下最重要的是保护好你自己和月儿。”皇后放下了筷子,叹息了一声,“这京城的天呐,很快就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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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缓缓的向前行驶。
车身上标着安王府的标记,载着刚出宫的慕容月和姜莞。
“王爷,皇后娘娘的意思是……”
“不必担心,他们那点手段,还伤不到本王。”
“慕容漓精于谋略,就像只蝎子一样。”慕容月想到他就浑身不适,干脆把腰间别着的玉佩拿了出来,“这是我父皇的东西,我有一次听到他和母妃说,用这个可以调遣什么精兵,我拿着它也无用,给你好了。”
姜莞挑眉,并没有急着接过去,“定情信物?”
慕容月:……
知道什么是满腔热血被泼了一盆冷水的感觉吗?
“你不要就算了!”
“本王不一定时时刻刻都在你身边,你拿着它防身也好。”
“你这话说的倒是轻巧,我都不会用,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它对我来说就只是一块玉佩,你拿着它,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
慕容月不由分说的将玉佩塞到了姜莞手上,“这可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了,你可一定要收好了!”
“唯一值钱?”姜莞把它挂在了腰上,“明明还有更值钱的东西。”
慕容月低头看自己,不知道身上还有什么值钱的。
“想要给本王吗?”
“你想要拿去就是了。”
“这可是你说的,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慕容月:?
怎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最值钱的东西,不是你自己吗?你可是本王的无价之宝。”
姜莞身体前倾,与他缩短了距离,“本王今晚就拿走。”
慕容月:!!!
他震惊极了,“王爷,我觉得我们不合适!”
“不合适?当初是谁说愿意侍奉在本王身边的?”姜莞看着他,然后伸出手,把他搂进怀里。
“你自己说过的话,现在本王要讨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