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让你生不如死？”
“嗯……莞莞不信我吗？”
易临安看上去倒像是受了惊吓，扑进她怀里，看上去又委屈又难过。
姜莞：……
虽然她也觉得姜月看上去并不怎么聪明的样子，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当着皇帝的面说出这种话。
就算吃了一百只狍子也不能这么蠢啊。
“……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真的吗？”
姜莞：……只要你不把我当傻子哄，你说啥我都信。
“嗯……”
回答倒是挺直截了当的。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字说起来格外烫嘴。
易临安又抱了半天，然后直接点明主题，“莞莞，我不想再看到她了，我好怕。”
姜莞：……直接说‘弄死她’不好吗？为什么要扩展出这么多字？
“……嗯，我不会让她伤害到你的。”
除了我，谁也别想伤害你。
就连怼怼那个人工智障也不行。
【……】
怼怼：……莫？做个人好吗？做个人！
“莞莞……”
易临安突然又开始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姜莞：“因为爱情。”
易临安：？
姜莞：？
易临安：“……那，你会不会对别人，像对我一样好。”
姜莞：“不会。”
家里有一个吃软饭的就够了，她觉得她养不起第二个。
“真的吗？”
“你在怕什么？怕我离开你？”
姜莞并没有回答他，反倒是反问了一句。
易临安不想说话，抱着她的手臂紧了又紧。
“疼。”
“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说过，在我面前，你不必这么委曲求全。”
“嗯……”
易临安站在她面前，低着头，看上去有些束手无措。
姜莞无奈，哄他，“不要否定自己好吗？你很好，你值得被爱。”
“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站在你那一边。”
“为什么……”
“嗯？”
“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易临安一屁股坐在她大腿上，双臂环住她的脖子，头埋在她的脖颈上。
我无权无势，脾气差，名声还不好，所有人都巴不得我死，为什么你对我那么好……
“可能是因为……”那几千年的陪伴，和明目张胆的偏爱吧。
虽然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总会变的很卑微，但若爱上对的人，那付出的一切都会有所回报。
“因为什么？”
“因为……你傻。”
易临安：？？？
你不哄我就算了，为什么还欺负我？
他抬起头，对上姜莞的视线。
看了半天。
更委屈了。
原来真是因为他傻。
“那如果我不傻呢？”
“如果你不傻啊……”姜莞食指抵着唇瓣，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易临安屏住呼吸，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听到什么不想听的。
“如果你不傻，那我就只好把你打晕，扛回家做压寨相公喽。”
“……”
谢谢，现在脑海里已经有他一身喜服，被五花大绑的丢在婚床上的样子了。
“为什么是我？”
“因为是你。”
也只能是你。
——
某天。
姜●土匪头子●莞下山，回来的时候扛了个男人。
男人长的好看极了，眉目如画，满眼星河，就是嘴唇稍微肿了点。
“你！你放开我！”
“放开你？”
姜土匪头子一把将人丢在床上，用手帕给他擦脸。
“别想了，你下辈子，下下辈子……”
“都被我预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