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界,请向他们敬个礼(五) 从阿拉善盟某边防连出发后,工作组一行又向额济纳旗的某军营进发。 车,在路上行进的速度很快,工作组的任务安排很满。 路,是笔直的高速公路。像一条长蛇匍匐在边境上。我们行走的那段公路由于时间太久远,已经记不得具体叫什么公路了。只知道那一段公路和北京的大堤一样。 在北京住了那么多年,如果不是北京本地人,肯定不知道“大堤”是什么?在哪里? 北京人亲切称之为“大堤”正是永定河边上的防洪堤。我印象最深的是大兴段了。 永定河,西汉以前统称治水,东汉称㶟水,金代称卢沟河,明代称浑河,清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始称永定河。《光绪·顺天府志》记载:“挑河自良乡老君堂旧河口起,经固安北十里铺,永清东南朱家庄,汇东安澜城河,出霸州柳岔三角淀,长一百四十五里,达于西沽入海,赐名‘永定’”。永定河,为海河水系中一条较大的支流。是由洋河和桑干河两大支流组成。 永定河大兴段的大堤在河的两侧,东侧大堤在北京,西侧大堤在河北。我之所以知道大堤,是因为岳母大人的老家就在东侧大堤的边上,她所在的刘村就与大堤紧挨着。只是事过境迁,斗转星移,没有留下一砖一瓦,否则,周末又该多一个好去处了。 阿拉善盟的风很大,卷起风沙一块一块的砸向车窗。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很难相信有这么狂的风,有这么野的沙?如果非要找一个坐标对比,那北京的沙尘暴与阿拉善盟的风沙来比,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同行的双全局长说,这种风沙在阿拉善太平常了,是当地人的日用常行。真正厉害的要数那时不时的沙尘巨墙,铺天盖地,惊天动地。如果不是政府这些年下大力防沙治沙,采取“以灌为主、灌草相结合,以封为主、封飞造相结合”的林业治沙技术措施,就很难出现“播撒绿带锁黄龙,敢叫大漠换新颜”的局面。 人,在车里;车,在路上;路,在大漠。 原本想着马上就要到额济纳旗了,可以见到惺惺念的胡杨林了。欣喜的心情又突然沉重了。想想这么艰苦的环境,我们的边防军人却像路边的梭梭树一样的坚韧与顽强。一股尊敬之情油然而生。 正如歌里面唱的那样:“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却知道你为了谁?为了谁?为了秋的收获,为了春回大雁归,满腔热血唱出青春无悔,望穿天涯不知战友何时回?你是谁?为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