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明白,我现在就去,争取早日回来!”
“那你接着批吧,我不打扰你了!”流逸看着他,慢慢从他桌前站起来,“不用担心我,我很厉害的!”
“站住!”
灼华突然出声喊道,看着流逸转回了身疑惑的看着他。
“你不用担心,我虽然没有你厉害,但是好歹算是一个上神,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她以为他是在担心的安危,出言保证道。
“你的玄镜呢!”
“玄镜!?”她闻言从储物袋拿出,“在这呢!”她冲他摇了摇,有什么事情你和我玄镜说就好了!
不过说起来,他在这千万年间好像从来没和她用这玄镜。
“拿过来。”
流逸依言将东西递给他,看着他也拿出来自己的那面镜子,“我还以为你把镜子丢了呢!?”
她还以为他怪她害的他到这般地步,已经将这镜子丢了!
灼华指尖无端的多了道伤口,他似毫无所觉得将血迹滴到流逸刚拿出的玄镜上,玄镜瞬间就爆发了一束光芒,似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裂开,分解,不过片刻间就了无痕迹!
流逸睁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灼华冷笑一声,“果然!”
她闭关期间,他曾用过玄镜看看她,却每次都有什么东西覆盖,完全看不清玄镜那边的流逸。
他不用猜也知道,不过是思南在玄镜上下了障眼法,故意让他看不到她!
“什么果然,你给我的这面玄镜怎么了!”流逸听他这么说,不由得紧张起来。
难道自己不知不觉中被什么东西盯上了!?
“无事,不过是有什么东西在你的玄镜上下了障眼法,以致我们无法联系,不过现在已经不会出现了这种事情了!”
“我怎么毫无所觉,这防备什么的还是不能疏忽大意。”一点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被人下了障眼法,这警惕性确实是需要多加修习!
诀玉看着她自我反省,偏过了头。
你从未对他起过防备心,又怎么知道!
“那这样,我就去了!你继续吧!”她上前将她手里的玄镜接了过来说道。
“主人,真的要她一个人去吗!”赤烈看见流逸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问道。
它可是一路看到主人为她疯为她魔的东西,主人怎么会这样放心让她离开!
而且他还没有出言让她留下来的举动!
他轻飘飘的看它一眼,他没有回答他的话,却说道:“她若不走,我也会让他走!”
赤烈瞪大了眼睛,它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是从它主人嘴里说出来的。
“主人,你可算是想明白了,我之前就想告诉你,这三界什么样的女子没有,又不单单一个流逸上神,何必非在她这棵树上吊着,只是屈于你那般喜欢,不好忤逆你,也是怕丢了小命不过我一直在等你迷途知返,如今你终于大彻大悟,也不枉我这么多年来受的委屈和不公了!”
灼华冷眼看着它那一副声泪俱下的模样,“如此说来,你对她还颇有意见了,那你倒是说说,这三界的那个女子能让我放了她!”
“就咱们魔界的....”
它忽然反应过来主人的语气并不是那么愉悦,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它摸了摸眼睛没有的泪水,再次哭腔道:“这三界那个女子能比的是上神域的流逸上神,她人美心善,嫁给主人真是再合适不过了,这段缘分,可真是天赐良缘!”
它脑子急转直下夸起来了流逸,她觉得这是它说过最违心的话!
枉它上古魔兽,竟然昧着良心夸着自己最讨厌的人,想想都觉得憋屈!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头,况且它还是一个没什么话语权的鸟!
“这次月圆之夜,你守好魔界,不许任何上神来访,就是她来也不行!”灼华看向外面的天空说道!
好吧,就说主子怎么突然之间转了性子,原来是怕自己身上的秘密被流逸发现了!
或许更重要的是,他是怕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
或许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怕伤到了她!
主人,你对她可是真的是捧在手心的了!
“是,主人!”赤烈难得正色的回道。
主人月圆之夜心性全失,控制不了心魔的他很容易被心魔控制,而在那时,他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凶器,杀人弑神的恶魔。
魔界人这么少,一是因为主人并不需要什么魔人保护他的安危,还有一部分原因是这些魔人魔兽大都被他赶出了魔界,很小的一部分经他训练藏在暗处。
而它,上古魔兽,因为和他契约,才能得以在他失去心性的情况下存活下来,不然,他的身边一定会是空无一人!
“可要将他们叫回来!”赤烈担心问,毕竟现在有了一个不稳定的因素,流逸上神回来了,这是对他心性极大的挑战!
“不必!”他平淡如水的声音传来,又执起笔写了起来!
赤烈自知自己改变了他的心思,便不再出言相劝。
他知道他有多重视流逸,他不会让自己受伤的!
只是这流逸上神此番是去神域,如若真的去见她师兄,便是她不过是见过一面便回了,以他主人的性子,又怎么会只当是师兄妹之间的拜访!
但怎么说也是主人的大劫在即重要,至于流逸是否回去神域看望她师兄,只能看后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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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逸还没有离开魔界,就见到魅影从远处而来!
还别说,真挺有缘!
她看见她披头盖脸就是一顿问候,
“你怎么还没走!”
“你还有脸待在这里!”
“你不觉得自己待在这毫无用处吗?”
旁边的女婢小声提醒道:“魔宫大人,我们还要去找尊上,不要与她浪费口舌,丢了自己身份!”
那魅影听了越发趾高气扬起来,她宣示主权似的看了流逸一眼。
才待出口,之时,想起她来时的方向,脸上的的得意暗沉起来,问女婢一般理所应当的口气,
“魔尊在何处?”
流逸并不想和她说话,但忍不住她这性子说道:“你这都不管管她这般目中无人的吗,还是说,你求人一向都是这样的!?”
“我魔宫大人问你,便是你天大的殊荣,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另一位女婢趾高气扬的说着。
流逸不屑的笑了一句,“殊荣,这殊荣给你你要不要啊!再说这敬酒,罚酒的,我这人就是不走寻常路,我就喜欢喝罚酒,你要不给我满上!”
那女婢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你当真是没有教养!”
“教养!?我本就是天池湖畔的野花,天为父,地为母,自然比不上阴沟旮旯里的东西有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