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呵呵,有什么问题?”王总见他们的关系被质疑,略有不悦,语气没刚才那么客气。
段俞柘面色不变,清清冷冷的看向他怀里的女子:“你说了不算,要她说。”
王总一听,顿时明白这人是在挑衅,脸上也跟着没了笑意,冷声道:“你什么意思?段少,奉劝您一句,旁人的闲事少管!对你没有好处!”
说罢,王总气哄哄的便带着姚晓枫离开。
奈何怀里的人一直在挣扎,他稍微不留神,就被推开。
姚晓枫用力过猛,头部撞到墙壁产生剧烈的眩晕,摔倒时还不忘朝着那抹高大的身影。
她的手腕突然被握住,一只是被王总,一只是被眼前高大的男人,形成对立的姿态。
“她说她不是。”段俞柘眸色冷峻,面色寒颤得渗人。
王总不甘示弱,拽着姚晓枫的另一只胳膊,跳起来指点着骂:“段俞柘你不要太过分!启明市的女人都被你相亲过来完了你还要抢,给我们留点羹汤就不行!”
“放手。”段俞柘严酷命令,并不理会他的蹿跳。
王总还要继续开口叫骂,却突然被姚晓枫回头在手上咬下去,发出“嗷”的一声,松了手。
段俞柘趁机将她拉到怀里,身上的衣襟被小手抓紧,女人浑身颤抖,将脸埋在他怀里寻求庇佑。
王总气的脸色青紫,活脱脱化身成为一只绿毛龟。
跳起来大叫:“好你们一对狗男女,段俞柘,你今天非得挖我的墙角是吧?你给我等着,老子绝对跟你没完,从今以后势不两立!”
“跟我走。”段俞柘才不理会,将姚晓枫横抱起来,大步流星的离开酒店。
。
“段总!”段俞柘的司机见他抱着一个女人出来,赶忙打开车门。
段俞柘先将姚晓枫放进后座,自己才坐进去。
手背试探她的额头滚烫,身上的肤色也成不正常的红,呼吸紧张的仿佛有随时休克的可能。
“去医院。”他低声命令,表情寒冷摄人。
司机刚把车子开出去,段俞柘的衣角就被抓住,姚晓枫双眼迷离,显然药效已经发作,攀附上他的脖颈索吻。
“知道我是谁?”
“……”她不说话,只像一条藤蔓似得,蜿蜒着攀附在他身上,拉都拉不动。
段俞柘眸光越发冷酷,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手臂从脖颈摘下。
“我在问你。”他捏住她的下颌,用力桎梏,双眼慢慢浮现血色,散发绝对的危机。
只要是人,都有欲望!
姚晓枫眼眶里徘徊着眼泪,嗓音嘶哑难耐,却让他清清楚楚的听见两个字。
“坏人。”
“我是坏人?”段俞柘脸黑透,握着她下颌的手,越发用力。
姚晓枫只会哭,像是受了极大委屈一般,哭的很大声。
就在她的哭因里,搀杂着破碎的解释:“你和别人……相亲……”
段俞柘的眼神终于松缓,脸上的寒霜也渐渐散去,心道原来她是因为这个。
下一秒,姚晓枫趁他不备,整个人都缠了上来,双手捧起他的脸,火热又生疏的与他唇贴合在一起。
要知道她并不会接吻,只遵循本能,贪得的那一抹柔软凉意索取。
段俞柘像是被拔了须子的老虎,瞬间睁大了眼!
发现叩住她的后颈不管用,只得拽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头分离。
他深邃的眼里锋芒毕露,危险的眯上,威胁:“不想我把你丢下去,就给我老实点!”
“我去医院。”姚晓枫依旧在哭,在他粗暴的手下,柔弱的仿佛一只小兽,对他苦苦哀求。
“你要去哪?”段俞柘从来没什么耐心,现在就已经到了极限。
所以,当姚晓枫说出“家”那个字时,没有多想,问出她的家庭住址,让司机把车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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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量款奔驰停靠在冬平园2号,姚家的门口。
姚靖安和郭美玲听见动静,一起从屋里出来,还纳闷儿谁会到家里来。
当他们看见车门打开,从车里走出尊贵盎然的男人,被惊的齐齐禁声,像雕像一样傻愣在远处。
段俞柘将姚晓枫从车里抱出来,威风拂过她的呼吸都带着滚烫,灼热的像一团火,燃烧在他怀里。
段俞柘意将她交给姚靖安,姚晓枫依旧死抓着他的衣襟不放,甚至连对看那对夫妻俩一眼都不肯。八壹中文網
“段先生,晓枫这是怎么了?”姚靖安终于反应过来,假惺惺的关心道。
“她……”段俞柘正要说话,姚晓枫用力将头埋在他怀里,像遇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身体又开始发抖。
“不要走。”她的声线混合着哭声。
段俞柘眉头紧皱,看着对面的夫妻二人,女儿都成了这样,他们脸上连一点着急都没见到?
“段先生,这孩子喝醉了是吗?今天真是麻烦您了,快,先进屋吧。”郭美玲立刻有了眼色,给让开了通路。
如果说她将姚晓枫送给王总是保守的计谋,那么今天她别段俞柘亲自送回来,那绝对是意外的惊喜!
她才不会破坏天降的财路!
段俞柘冷着脸把姚晓枫抱进客厅,以为这样就可以脱身。
没想到郭美玲又一次给他指出姚晓枫卧室的方位:“那就麻烦段先生把她送上去了,我和她爸爸临时有事,得出去一趟!”
郭美玲给郭靖安使了眼色,姚晓枫为什么会这样他们比谁都有数,现成的机会摆在眼前,段俞柘只要留下来,不发生点儿什么都不是男人!
姚靖安自然更愿意和段俞柘攀上亲家,忙不迭点头迎合。
“是,我们要出去一下,小女就拜托您帮忙照看照看。”
郭美玲拿着包就拽着姚靖安走了,房门关上,段俞柘抱着姚晓枫站在客厅里,冷峻的面孔再一次爬满寒霜。
门外,姚靖安上车后便是一阵后悔,对郭美玲说道:“看这样子,晓枫先前说的应该是真的,早知道她没有撒谎,就不该急着把她送给王总!”
郭美玲却一点也不在意,眸子里的算计忽隐忽现,冷笑着道:“人家段少相亲就说明压根没看上她,她要不是今天跟王总去了宴会,哪里还有机会?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往后她不论嫁给段少还是王总,对我们公司的提携都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