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怎么分析案情,怎么破案。本来这就是十六年前的悬案,能够找到的证据就不多。”
其实谢冰更在意的是,为什么他不对她坦诚。墨邪嘴角微微翘起,极有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道:“这件事,涉及一件绝密。我曾经发誓,今生今世,只将这件绝密之事告诉给一人,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死无全尸。”
“我靠,要不要发这么狠的誓,天诛地灭啊?你这人真是,对自己都这么狠。”
谢冰知道古人重誓,但是她真的很好奇,丽妃之事还牵扯什么绝密。另外,她心中还有些小酸楚。于是酸酸的问道:“谁啊?告诉给谁啊?这么牛掰,劳您千岁爷发这么重的誓。”
墨邪听出谢冰语气中的不善,心情不错的说道:“我的妻子!”
谢冰闻言,抬起头看着墨邪,打趣的道:“你这算是变相在向我求婚吗?这会不会发展得太快了?理论上讲,我们彼此还不是很了解。正好,我们可以先从彼此的绝密了解了解。我吃亏一些,我先说,我的绝密就是,其实我不是谢冰。你的呢?千岁爷,你是不是应该坦诚一些,这是两个人相交的基础。”
墨邪以为她在说,她本应该叫谢蕊的事情。心中好笑,他用一只肩膀搂着她,一边轻理了理她的发丝。然后极认真的说道:“等我十里红妆,十六抬大轿,明媒正娶你那天,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谢冰听得有些晕晕的。她刚刚只是在开玩笑的,他怎么就突然说到要娶她,让她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而且,那个什么,她心里的小雀跃是怎么回事?一定是因为上辈子,她没嫁过人。矜持,矜持,不能一听说有人要娶她,就忘了矜持。他们两人的身份,一个是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一个是侯门长子嫡孙。他俩成亲,那简直就是个不可能是任务。“墨邪,你不要这么小气,你是九千岁唉,你怎么娶妻?”
“这天下间,没有我墨邪做不了的事情。”
“你是九千岁,我是个男的,我们怎么可能成亲?你这么说就是为了搪塞我。”
“我墨邪从不搪塞任何人。正因为我是九千岁,才更应该娶个男人,这样才够用……”“我呸,墨邪,你好污……唔……”这一次,谢冰又被吻睡在墨邪怀里。墨邪再一次深受打击。翌日,陈堂做了证供,签字画押。只是陈义等涉案人员,全部身体爆裂而亡,这个案子只能到此为止。当年牵扯在其中的圣殿人员,极有可能也发生了爆裂,墨邪马上派人去查,圣殿中执事以上的人员,有没有突然失踪,或者突然死去的。目前,也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来寻找当年圣殿的涉案人员。原本墨邪还打算借这个机会,好好修理修理圣殿,铲除一些他们的羽翼,如今看来,只能再找机会了。至于贺名,墨邪为他找了一户好人家,将他收养。卢义也为他请了大夫,希望能治好他的失心病。而陈堂,当年他虽然是受害人,但他双手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罪无可恕。墨邪判他秋后处斩。对于这个结果,他欣然接受。自从认定谢冰就是他要守护的主人之后,他的心态变得极为平和。就连墨邪也感觉很诧异。谢冰告诉墨邪,这就是信仰的力量。陈堂对于自己的母亲,是百分之百,全心身的信任与爱护的。母亲所说的话,在他心中久而久之就变成了一种信念与信仰。这三十年,每当他在愧疚与仇恨中不断挣扎的时候,是这种信仰一直在支撑着他。如今,信仰变成现实,他觉得三十年的等待与挣扎都是值得的。另外,陈义等人也得到了惩罚,他心中的魔障也消除了不少,心态就变得平和了。不过,陈堂提出了一个要求,他希望能和谢冰单独的谈一谈。墨邪想也未想就拒绝了,他不放心让谢冰单独和他相处。但谢冰却说没有关系,墨邪也只能随她。这也让执剑等人看清了形式,以后当家的,一定不是他们千岁爷。于是对谢冰的话,更是言听计从。陈堂还提出,要与谢冰在山谷之中单独详谈,墨邪等人可以在卢义家中等待他们。墨邪想到山谷之是那满是血腥的山洞,以及那两排形状各异的刀具,说什么也不同意。只是最后仍然败在谢冰手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谢冰跟着陈堂进了山谷,他则带着执剑等人,在卢义家中等待。陈堂与谢冰到了山谷,看到那些盛开着的悠然花,他笑了。今日过后,他的人生便没有遗憾了。他有些急切的说道:“主人,那日有外人在,许多话不方便说。如今,眼看我就在被处以斩刑,有些事,再不说,只怕就没有机会了。您先在这等我,我去去就回。”
陈堂说着,竟一跃跳到了汤泉之中。谢冰不明所以的站在汤泉旁,搞不清陈堂到底要和她说什么。大概两分钟的样子,陈堂又从汤泉中爬了出来,他手中拿着一个铁盒,郑重的放到了谢冰的手上。那铁盒,竟与在安江家水井中找到的一模一样。随后,陈堂又从怀里拿出一枚三角开形的钥匙,一同交给了谢冰。那钥匙,也与她在安江身上发现的一模一样。谢冰一时间竟有些晃了神,同样的钥匙,同样的铁盒,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她晃了晃盒子与钥匙,问道:“这些都是什么?为什么交给我?还有,你为什么单凭一个玉坠就认定我是什么主人?这玉坠也有可能是我从别人那里得到的。”
陈堂微微一笑,道:“我娘说过,只有真正的主人,碰到玉坠时,玉坠才会隐隐带着紫流色的光芒。主人难道没有发现吗?那日玉坠到了我的手上,马上便变得黯然,但是回到了您的手上,才又波光临现。所以,我才确认了主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