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风流一脚踩住了这条毒蛇,随后捏住了脖子,这条毒蛇立即就要缠绕在他的手臂上,他随手一抖,毒蛇的身体就垂了下来。
对于这种带有少量毒性的花茎蛇,齐风流四五岁的时候就可以抓来玩了。
因为在山上的时候,这种蛇太多了。
随后齐风流一甩手,一根银针射向了不远处的一棵树,那里有半个脑袋探了出来,刚好被射中,一个人影就倒了下来。
齐风流走过去,把这个人拖进了屋里。
“你——你怎么知道我躲在树后面?”
这个家伙不是别人,正是那个鸡冠头的混混。
今晚本来是要用这毒蛇来吓唬周胖子的,所以就买来了这条毒蛇放进来,在他看来,周胖子这个人,平日里胆小如鼠,吓唬自己,为了自己的小命,这家医馆也就该卖给他们了。
没想到却碰上了齐风流这货。
齐风流把银针拔下来,随后从药库里找到了一种草药就给这个鸡冠头吃了下去。
鸡冠头的脸上阴晴不定,刚刚他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动不了,仿佛在那一瞬间,自己的手脚不是自己的了。
“好了,吃完了。”
“什么叫吃完了,你给我吃了什么?”鸡冠头虽然不知道吃的是什么,不过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再想想这货之前抓毒蛇跟玩一样,他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家伙就是一个狠茬子。
“就是一种毒药而已,以后你就在我这里当药人。”
齐风流说完之后就走了。
鸡冠头一个人待在医馆的大厅里,心里瑟瑟发抖,他好几次想跑,可是又不敢,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
而且他觉得齐风流这个家伙绝对不会轻易的放他走。
自己不走还好,估计一走,肯定没命。
齐风流回了房间呼呼大睡了起来。
他现在需要恢复体力,可是云溪和云初两人却都没有睡。
听到姐姐叙述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云初的眼中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文质彬彬,优秀到极致的男人,竟然会是这种人。
“姐,那怎么办啊?”
云初很担心,从来没有想过,那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生活质朴的学长,会是这样的人。
“要不,我明天去找姐夫吧。”云初觉得现在要找齐风流。
“不用,还是别害了他,明天我去和他谈谈,你先睡吧。”
云溪裹着被子睡着了,其实她是装的,至于云初,同样没有睡,两人都是装的。
只是想让对方先睡着吧。
随后云溪拿出了手机,打开了一个微信,看了看这个人朋友圈,里面空空如也,其实云溪早就知道了。
云初把头凑了过来,随后才说道:“姐,你是想找二叔吧?”
“你也想找二叔对吗?”
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做的是同一个决定。
“只是二叔离开家这么多年了,他的朋友圈都不知道多久没有更新了,算了,我给他发个信息吧,看看有没有回复。”
云溪发了一条语音。
内容是家中有变。
只是没想到刚发出去,对面就打来了电话,云溪有些傻眼,这位二叔已经失踪了好几年了,据说是要去执行一个秘密的任务。
以前家里只要有事,二叔都会让人帮他解决,最记忆犹新的一次就是当初天门的少主看上了云溪,要抢回家,那个时候的云溪只有十七岁,她的父亲整日的奔波,都没有用,因为天门当初在东城的势力太大了。
最后无奈之下,找到了他们的二叔,后来一夜之间,天门的几个领头的人一夜之间全部消失了。
不过云家的人都没有声张,因为他们知道二叔供职于一个秘密部门。
云溪激动的按下了接听键。
“小溪,我过两天就回去了,最近我放假了,任务已经完成了,不用担心。”
说完之后对面的人就匆匆的挂了电话。
“是二叔的声音,真的是二叔的声音,她要回来了——”
两人都是很激动。
“.........”
第二天一早,周胖子带着胖老婆回来的时候,一看到鸡冠头就吓得魂不守舍。
刚要说话,却见齐风流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碗药随后直接就灌进了鸡冠头的嘴里。
鸡冠头木讷的喝了下去。
“齐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啊?”
“没什么事情,以后他就在这里当药人了。”
“啊?”
周胖子还是有些难以置信,嘴巴长得大大的,边上胖老婆确是开始打扫起了房间。
没想到刚一会儿,就进来了一个人,这个家伙穿着一身运动装,头上带着帽子,墨镜和口罩更是把面孔遮的严严实实的。
“大夫,我来看病——”
周胖子一看,心里就明白了,这个家伙肯定是得了某种不能说的病。
刚要去推销自己的药,这才想起来,这家医馆现在不是他的了,已经租给齐风流了。
齐风流只是看了一眼,随手就写了一张药方出去让胖子去抓药。
“你就是这么给人治病的?”
“梅毒,现在已经开始化脓了,另外,你还有糖尿病,已经十来年了,还有要问的吗?”齐风流直接说道。
这个家伙手里的手机掉在了地上,随后赶紧建起来说道:“没有了没有了。”
“那就去交钱吧。”
这个家伙很大方,随后又小声的说道:“大夫,你有没有看出来,我还有其他方面的问题?”
“坚持的时间短,不过不是病,而是你的身体没有调理好,所以才会这样,如果我给你开一些壮阳药的话,就会形成依耐性,以后想要治好就难了。另外你的病是不是跟异性得的,而是自己故意弄上去的。”
“你连这都知道?你会望闻问切?”
“是啊,我五岁就会了。”齐风流直接说出了实话。
听到这话之后,这个家伙直接摘下了帽子还有眼睛和口罩,露出了一张五十来岁的面孔,头顶上已经没剩下几根头发了。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传说竟然是真的,这是我的信物。”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玉牌。
“这是——”齐风流显然不认识这个东西。
“这是我父亲的信物,他说当初的邪医大人欠了他一个人情,如果有事,就到这个医馆里面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