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长老直接愣住,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呢?
就在三长老苦思冥想之时,蝶梦不解的问话也正中下怀。
这不仅是三长老先知道的,也是众人不理解的问题。
恬静嘴角一抿,眼珠子眨啊眨的,不慌不忙道:“我喜欢吃甜的,喜欢静静的,叫(甜)恬静不好吗?”
反正同音不同字,爱怎样叫就怎样叫吧。
这话一出口,惹得众人无奈一笑。
就连三长老也突然觉得这孩子好可爱。
“甜静,这名字不错。”蝶梦连连夸赞。
而恬静只当叫她恬静而非甜静。
只要不用手写出来,就当叫她恬静得了。
可是,大长老拿出一块玉佩,“既然想留下,写下你的名字即可。”
蝶梦一边解释,“有这玉佩,证明你是天剑宗内门弟子。
可以自由出入天剑派一些地方,而且,若是下山,出了宗门也是你的护身符。
有这玉佩,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天剑派的人,小手也要掂量掂量能不能动手。
而且,回到山门后,没这玉佩你进不来,这里有屏障。”
说到这,蝶梦不禁想到她那宠物可以自由出入任何禁地。
恐怕没这玉佩也能进来吧?
尽管脑子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但,还是耐心的教会恬静打通玉佩。
恬静很听话的咬破手指,开始输入灵力,意念操控写出自己的名字。
却在这时,蝶梦问恬静,“小师妹,你以后就是我的小师妹了,这样叫可好?”
恬静点头表示同意!
蝶梦再次问:“恬静太甜了,反正你喜静,不如叫这个“恬静”这名字很符合你。”
蝶梦随手写出一个字,不是“甜”而是“恬”
恬静“……”
这师姐也太给力了!
这是及时雨啊,自己的名字光明正大的出现了,啊!哈哈哈……
内心好想放声狂笑!
想想这种玉佩做不了假,灵力和血液相融,谁也别想蒙混过关。
既然这样,那就光明正大的用“恬”字了。
就在恬静写完名字时,玉牌里一道光束激活相容的字体。
恬静名字在玉牌里被金光包裹住,然后慢慢变淡。
玉牌发光时,十几人也发现了“甜静”的名字却变成了“恬静!”
大长老不解,“小丫头,你的名字写错了!”
恬静笑了笑,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反正都是假的,可甜太甜了,甜静不适合组合在一起,反而恬静更加适合!
而且,这是师姐喜欢的,是师姐给我改的字。”
蝶梦一拍手,“好,我觉得还是我想的这俩字好听。”
恬静惊讶的问,“真的吗?哈哈,你喜欢哪个就哪个吧,我无所谓的。”
大长老无奈道,“激活哪个就是哪个,以后更换不了,这不是儿戏。”
恬静一摆手,“那就这个吧,反正师姐喜欢就好。”
蝶梦却看向恬静,“难道师妹不喜欢吗?”
恬静赶紧露出一口小白牙,“嘿嘿,其实我更喜欢师姐起的这个。”
“那就好!”蝶梦拍拍心口,觉得自己今天孟浪了,怎么就给小恩人起了名字呢?
回想当时情景,一个声音提醒自己,“甜不如恬!”
而且,眼前突然出现了“恬字!”
一瞬间的事,可她记得,那那名字是细小的丝组成的字。
更迷离的是,自己竟然脱口而出。
这根本不是她的性格,更不会随便更改逼人的名字。
这到底是为什么?
蝶梦想不通,也只能闲时间慢慢捋顺了再说。
而小书和小紫高兴的跳脚,小书笑着道:“哈哈,主人的名字终于明正大光明了,这样的话,天道君和司徒寒可以凭着名字找人了。”
小紫补充,“还有主人娘亲呢。”
“对对,还有主人的娘亲,但愿主人的娘亲不要太坏。”
小紫也是忧心,“嗯,但愿主人的娘亲也是个好的。”
空间里小紫跟小书聊着天。
空间外
“唉,喜欢就好!”
大长老无奈的摇摇头,然后看向三长老,“这孩子以后你多照看一二,她现在虽然没认谁做师傅,可也是我们天剑宗的弟子。”
然后看向恬静,“今天破例,我们御剑飞行回宗门。”
五长老一梗脖子,“对,必须高调回去,不然,宗门里那些兔崽子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呢!”
说完,一个个兴奋的御剑飞行起来……
恬静傻眼了,她不会御剑飞行啊!
怎么办?
恰在此时,朱雀开口,“主人,我来驮你。”
“好!”
于是,就在别人御剑飞行的时候,恬静错开一字队形,自己单独一队,而且,一只火红的大鸟驮着红衣小姑娘。
这清一色的红,格外亮眼。
“朱,朱雀?”
大长老回头看着火红的大鸟,乍一看是神鸟朱雀,可细一端详,却不是传说中的朱雀。
尽管如此,这种鸟很稀缺,红色的更稀缺。
这丫头到底是哪个势力的孩子?
这孩子浑身都是个迷。
蝶梦也开心大叫:“师妹,你的坐骑好好看啊。”
恬静摸了摸朱雀,变异朱雀,跟上古朱雀不是一样的,可这朱雀也会是人人羡慕的神鸟,她要把朱雀养的不仅漂亮,实力绝对要强悍。
“哈哈,好看就好。”五长老嘴角抽了抽,这丫头来头是个迷,他很想看看接下来会有什么意外惊喜。
还别说,有这小丫头在,感觉宗门内门弟子会热闹起来的。
宗门
宗门里的人仰头观望,“哇,这是凯旋而归吗?”
“咦……?还有个没御剑的。”
“是啊?那是什么鸟?”
“没见过,也许我没见识吧。”
“师弟,你看,那个红衣女孩好小啊。”
“是啊,没见过,也许是长老们的家人子弟吧。”
“也是,以前也是有这样的小姑娘来找长老的。”
“快别说了,我们赶紧打听打听去,看看发上了什么事?那可是禁地出来的啊!”
“也对,我们看看去!”
可是,一到长老议事厅,发现二长老包扎好伤口,正坐在议事厅等待他们归来。
可二长老一看到红衣小姑娘,有些愣神,直勾勾的单眼看向恬静道:“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