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静不愿去寒府,司徒寒无奈,只好回宫去安置一些后续事情。
有九皇子亲自出面,大臣们也不会作妖。
皇宫
皇上连夜逃走,下落不明!
但是,留下圣旨宣布退位,由司徒赛夏辰继位。
这一道圣旨宣布,宫里宫外大乱。
此时的司徒夏辰,被后宫妃子围在中间。
一个个哭唧唧,“四皇弟,皇上去哪了?我们,我们如何生存啊?”
“是呀是呀,我们何去何从,这里有我们容身之处吗?”
司徒夏辰冷着脸,看着一个个妃子,突然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都是我的妃子,还想去哪里?”
这句话一出,妃子们个个惊掉了下巴。
艳妃凭着新得宠,笑眯眯的看向司徒夏辰,“皇上,臣妾想知道前晚上我们,我们的互动?”
司徒夏辰脸上肌肉一颤,这个艳妃还算不笨,知道问些私密事试探。
不免高看一眼,“你的身上……”
司徒夏辰只说了艳妃身子的特别之处,那是艳妃最隐秘的地方,有胎记,胎记是一片红叶子。
这话一出口,艳妃惊讶道,“是你,可是,这些姐姐们也是……?”
意思是,也是新皇上的妃子吗?
而司徒夏辰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其中贤妃惊讶道:“原来黑夜看不到人的样子,是这个原因啊?原来不立皇后,也是这个原因啊?”
经她一说,一个个都兴奋了,“皇上,原来是你啊!”
司徒夏辰冷着脸,“不然呢?先皇没看上你们其中一个,你们都是没人要的,朕不要,你们都是摆设。”
贤妃突然泪如雨下,“怎么是这样子的?怎么是这样子的?”
司徒夏辰冷哼一声,“你们都是朕临幸过的,不满意朕的人可以滚了!”
说完,大步离开!
这些女人,都是逼着她宠幸的,每次顶着先皇哥哥的名字宠幸。
每次听着这些女人称呼哥哥的样子就来气。
可是,他打不过哥哥,哥哥威逼利诱,让他成了备胎。
以前他心甘情愿,是因为仰望那个位置。
可现在,一个个都兴奋的忙着修炼,都谣言东海域有飞升台。
他后悔了,后悔临幸一个又一个的女人。
一想到自己的孩子,自己的一些女人,头疼!
可是,三哥给他一个措手不及,留下圣旨人走了,暗卫寻找半夜,也没找到三哥。
气愤又后悔的司徒夏辰刚到御书房,看到一大堆的哲子更加头疼。
可是,东南国是司徒家族守护的主心骨。不能败在他们这一代上。
想到此,揉揉眉心,开始继续批阅奏折。
恰巧这时候,司徒寒来到御书房。
“皇叔!”
“嗯,你这小子总算是来了,说吧,你父皇去哪了?”
“回皇叔,我爹闭关了,不到尊级巅峰不会出关。”
“闭死关了!呵呵,你爹,这称呼换的够快的,连太上皇都不要了,撇的够清楚的!”
“皇叔,别生气,库房里的东西一点没动,我爹还是考虑国库空虚不是事。”
“嗯,还算有点良心!”
司徒寒不想多呆,看得出皇叔不情愿,还是远离一些好。
可司徒寒刚要起身,司徒夏辰开了口,“封你为王吧,你这孩子很睿智,那就睿王,如何?”
“皇叔,没必要!”
“怎么能这样说呢?睿王当也得当,不当也得当,你爹退位妥心静,可你不能,国家没有你父皇还可以继续,没有你的名声压阵,皇叔心里没底。”
司徒寒不再推脱,知道新登基有些人接受不了,有些事很缠手。
“好吧,那就睿王吧,皇叔放心,该帮的侄儿会帮,绝不会一推二百五,除非不在这片大陆!”
“好,皇叔这就安心了!”
司徒夏辰终于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有了笑容。
恰在此时,嫔妃们又来这里找皇上。
贴身太监刘顺,急忙通禀:“皇上,几个嫔妃打起来了,来这里要请皇上做主。”
司徒寒微微一笑,“还是父皇有计策,说走就走,不留下任何烦恼。”
再看看揉眉心的皇叔,不由得替皇叔头疼,这些女人真是麻烦,还是少要几个的好。
不对,几个也不行,一个就够了。
他心大也不想多分出去,女人多了麻烦,孩子多了也麻烦。
这么想着,笑呵呵的转身离去,连招呼都没打。
司徒夏辰更加头疼了,这一堆烂摊子也就算了,一堆女人真是麻烦。
自己当时鬼迷心窍,怎么就上当受骗,要了一个又一个女人。
也不知道三哥怎样处置的,三哥在位时,后宫没有这样闹腾过。
这才刚一天,就这么麻烦,以后可怎么熬?
上官夏辰冷着脸走出御书房,看着一堆女人撕扯的披头散发,很是头疼的问:“怎么回事?”
贤妃怒气爆发,“皇上,艳妃说我们的公主是野种。”
艳妃掐着腰,“本来就是,谁知道是先皇的还是新皇的?反正不干不净!”
贤妃气得咬牙,泪眼婆娑,“皇上,臣妾想问问,我们这些妃子怎么安置?我们到底跟谁睡的?
一定要还我们的清白,不然,我本宫掐死公主然后再自尽!”
司徒夏辰烦,烦的不知如何是好。
这烂摊子怎么这么多?
艳妃不依不饶,“那就都去死!”
司徒夏辰“……”
艳妃今天怎么这么没人情味,以前的温柔去哪了?
再看看贤妃,整个一个泼妇骂街形象,哪里贤惠了?
更可气的是,自己怎样证明妃子是自己睡的?皇子公主们是自己的?
接连的事情搞得司徒夏辰一个头两个大,揉眉心已经习惯了。
“胡闹!艳妃,怎么说话呢?先皇也是你诟病的?”
来人,把艳妃拖出去重打二十大板,以示惩戒!
艳妃一听,哭声响起,“皇上,臣妾错了,求皇上开恩!”
然而,司徒夏辰更加生气,“三十大板!”
而艳妃更加哭泣起来,“皇上,臣妾哪里错了?臣妾新来的,臣妾才是干干净净的。”
司徒夏辰更加冷着脸,“一挥手,堵上她的嘴重打五十大板,板板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