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阉说白了就是发育不完全，不具备那啥的能力，医学角度上来看可以归到男性前列腺病症，关于男性前列腺的病症，有一说一药补的作用并不大。
像许大茂这样的情况，除了手术，别无他法。
最最关键的是以六十年代的医学水平，哪怕是四九城最好的中心医院，也做不了相关的手术啊。
这也是为什么徐川直言不讳的原因。
与其说许大茂做不了一个真正的男人，倒不如说是老天爷（时代）让他做不了男人。
许大茂闻言后脸色唰一下变得苍白无比，整个人的精气神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声音发虚的道：“真……真的没有任何法子么？”
“徐医生，你是觉得我想治病的诚意不够吗？我有诚意的啊，诚意大大的！”
许大茂觉得自己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只以为是自己的诚意不够，无法打动徐川，于是一边说些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一张自行车票，递向徐川，“徐医生，你帮帮我，我真的……真的想做个真男人啊！只要你帮我，这张自行车票就是你的了。”
“并且以后我许大茂会把你徐医生的恩情铭记于心的！”许大茂的话说得声情并茂，就差给徐川当场跪下行大礼了。
讲真的，徐川在许大茂掏出自行车票前是没什么感觉的，但在掏出自行车票后，那没事儿了啊。
从杨厂长那里搞到一张自行车票，徐川正愁怎么存一两买自行车的钱呢，这不瞌睡来了就有枕头了。
“许大茂，这个病呢谁也不敢说能百分之百治好，我只能尽力而为，你明白吗？”徐川一副很是为难的样子。
“知道知道！”许大茂点头如捣蒜，把自行车票一个劲儿的递给徐川，“徐医生，这张自行车票你先收着，以后有什么事儿要让我许大茂办的，你只管开口！”
徐川没有第一时间接过自行车票，只是淡淡的道：“许大茂，这不是自行车票的事，主要是这个病……”
“病不可能百分百治好，我懂的，徐医生会尽力而为，徐医生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心里不踏实。”许大茂再三强调道。
“那好吧，为了让你心安，这张自行车票我就收下了。”徐川也是点明了下语境。
就这样许大茂心甘情愿的送上了一张自行车票，而后美滋滋的哼着小调离开了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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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时间的推移，年关将至。
四合院中的年味儿愈发浓重了起来，春节自古以来都是国人最最看重的节日，是真正的全民欢度共寄美好愿景的日子，就连街上的乞丐都能比平时多吃到些油水。
徐川这几天上班，也是感受到了年味越来越重的迹象，这要比后世强太多了，姑且也算是禽性四合院勉强的闪光点的吧。
近段时间以来，四合院的禽兽们倒是平静了一些，没怎么作妖了，当然棒梗这个小崽种除外。
“棒梗哥，我们回家吧。”
“哥，妈妈说过不让我们来的。”
此刻，中院徐川家门口，棒梗正拿着一根铁丝掏锁孔，身后的小当和小槐一个劲的让棒梗停下来。
自打棒梗被毒成哑巴后，秦家和徐川的关系就降到了冰点，虽然之前关系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这事一出，贾张氏就没有一天是不嚼舌根的，连秦怀茹都不打招呼了，还叮嘱孩子别靠近徐川家。
或许是因为被毒哑的缘故，棒梗小小年纪心理便已经扭曲到一个程度了，棒梗扭头瞪了两个妹妹一眼，只一眼就把小当和小槐花吓住了。
这个时候，下班的徐川刚刚走进中院，就看到了这一幕。
寡妇的三个孩子正猫在自己门口，棒梗手里拿着一根铁丝，正在撬着大锁。
徐川笑了，本以为棒梗这小杂碎成了哑巴后应该会老老实实夹着尾巴做人，想不到居然临近过年还给自己来一波惊喜。
讲真的，如果当初秦怀如的男人把棒梗这个崽种弄墙上，那么都不会有这些破事，没有棒梗这崽种从小兴风作浪，错误示范，小当和小槐花还能更优秀些。
只能说是贾家家门不幸啊。
不过这些和徐川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只知道棒梗这小崽种皮又痒了。
能怎么办呢？
治呗！
徐川专治禽兽，专治皮痒以及各种不服。
走到露天自来水水池边上，徐川从桶里打了半瓢水，趁着小当和小槐花让开的时候，一道水瀑飞出，直接给棒梗浇了个一身子。
“嗷嗷！”
北方的天气很凉，这个时候穿着棉服都有些难顶了，棒梗本来是在聚精会神的撬锁，被冷水浇了一身，刺骨冰凉的水侵入棉衣，再加上吓了一跳，直接叫唤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