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美好的早晨在一个"晨运"中结束,张文杰揉着腰部打开车门,看着早已经坐在副驾上红光满面的乐惠贞,小腿一阵轻抖。
"哼!如果开技能我怕妳连投降的机会都没。"仿佛感应到张文杰的目光,乐惠乐只是微笑后伸出舌尖轻舔上唇,意味颇深。
“我先送你会电视台,我这两天可能需要处理很多事…”
“杰哥,我懂得,男人"做"大事要紧,来"日"方长,不"急"的。”
乐惠贞说的字每一个都认识,但怎么从她嘴里说出来总感觉怪怪的,张文杰轻轻点头,随后轻锤腰部两下,启动汽车向着rtv电视台。
下车后,乐惠贞甜笑跟张文杰道别,转身抬头看着十四楼rtv电视台标志,一身女主气势迸发踏着轻佻脚步走进电视台。
“喂!阿贞,没想到你男朋友这么猛!”
“早上好,贞姐!”
“阿贞,妳受不了跟姐姐说,姐姐可以帮下口的…”
“??!”
沿路的相熟之人不是停下张望就是上前搭讪两句,至于垂涎乐惠贞的男同事只能收起黄色段子招呼,正经问候。
能不正经,不看看他男友是谁!
昨晚可是几百米高空追杀劫匪,部分知道内幕的同事爆料称劫匪是被打断四肢虐杀而死的!
人云亦云自然惹人咋舌,更让部分人员浮想联翩。
张氏国际控股派遣加入rtv电视台的人员,更是对乐惠贞态度860度转变,至于为啥,懂得都懂,不够资格没必要懂。
乐惠贞从这天起感受从未有过的尊敬,更是下定决心,一定上坐上大婆(正牌)位置。
想让有钱人专一也许可行!
但让超级有钱的男人专一,乐惠贞想都没想,从小社会打滚的乐惠贞可没有那些脑残女人的无聊想法,女人容貌终究会衰老,上位终究欠缺点东西。
"你要争气"乐惠贞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摸着平摊的小腹。
张文杰当然不知道乐惠贞想什么,就算知道也不会介意,因为确实没有用袋子…
一路顺风,来到西九龙总区,坐着电梯上五楼,一打开门,就看见满办公室内全是头绑着绷带的警员,而且一个比一个夸张。
回身看着办公室门口右上角的牌子【西九龙总区重案组】,没有走错地方呀!
再度走进办公室,部分算轻伤只是简单包扎,但陈家驹一头莫罗西尼人绷带头,就让张文杰觉得有点过于虚假!
“靠!家驹,你给劫匪打中脸而已,不是给人敲爆头吧?给谁看?”伸手捉着陈家驹头顶的绷带,轻轻摇晃几下就掉下来,小垃圾桶套绷带。
“张sir,刚才公关部连同警讯上来做了一期关于君度酒店的报道,带伤办公,为市民鞠躬紧随死而后已…”边说边把手臂上的绷带扯上,只是脸上的淤伤倒是真的,轻轻一碰还有点刺痛。
“那标叔录制警讯节目时有没有…”
“张sir,别说标叔,连雷sir都只能当背景板,我们处长今日亲自上门慰问伤员,顺带…”张文杰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陈家驹打断,随后把今日的所见所闻一一告诉张文杰。
“哦!那真的要问候处长家里老母亲了,这样子都能找机会表演。”说完,张文杰背着手向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阿丽,帮我冲杯普洱茶!”刚把手搭在门把手处,张文杰转头看着不远处戳着什么东西的刘少丽。
八卦的走着向前偷瞄,只见一个稻草编制的小人被刘少丽一针又一针的插着,完全没有听见张文杰靠近的脚步声,更别说去冲茶。
悄悄的走到刘少丽身旁躬身,缓缓的把头低头:“阿丽,什么人得罪你,要下这么重的手?”
专注扎小人的刘少丽闻声把头转向发声处"啵"的一下,嘴巴亲在张文杰右脸。
“阿!”刘少丽如同碰鬼坐着滑椅向后滑。
“阿丽,妳暗恋我也不用偷袭吧,不过张sir博爱,不介意分润点爱给你,不过现在先给张sir我泡杯茶,普洱茶!”嗖的一声,张文杰在刘少丽爆发前消失,并且轻轻的关上办公室门。
“啊!!张文杰你混蛋,敢沾老娘便宜!”刘少丽怒火中烧大力推开门后又用力把门关上。
“哇靠,难怪今天一天都扎小人,原来是神女有梦,商王无心,单相思!”
“我就说昨天怎么这么暴躁,原来得不到就变态!”
“喂!说什么八卦?口水辉,是不是昨天发生什么突发新闻!”陈家驹一听涉及重案组两大瘟神内幕,立马冲过来八卦。
远处的宋子杰装模作样写着报告,只是竖起的耳朵,一直收听着八卦。
“嘿,你也知道张sir的女朋友是多么,嗯,就美丽大方得体啦!”
“靠!身材好又漂亮就行,说什么乱七八糟四字词呀!那然后呢,说重点!”陈家驹继续追问着。
“然后…”七嘴八舌,涉案队员又补充,最终还原出一场爱恨交织的爱情伦理悲伤都市爱情剧。
“我不信,要不我坐庄!刘少丽面无表情出来一赔一,刘少丽哭着出来二赔一!”摸着口袋的厚度,陈家驹知法犯法开起赌局。
“我靠!我不信刘少丽会哭着出来,看她杀气腾腾的样子,估计张sir哭着出来,我买500面无表情!”
“我就不信,女人都是水做的,这回当众示爱被拒,又追着进去,等会一定哭着出来,我赌一千,赢了半个月的油钱都够了!”
“买定离手!”陈家驹招呼下注的众人,随后不知道哪里掏出来一张透明的塑料膜盖着赌局上的资金。
五分钟…
咔嚓,张文杰办公室门打开,刘少丽一脸潮红的低头走出,随后走向茶水间冲泡一杯普洱茶再度进去。
“我靠!有目共睹的,既没有哭也没有面瘫,这种摆明被滋润了,通杀!”说着掀开塑料膜,把桌上的现金全部收缴。
“靠!我的油钱…”
“不科学!不科学!呜呜,驹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