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拍即合,就要出发,离开京城也有些久了,昨天夜里林清柔才动身,今天必须赶回去。
这时将士们也有些舍不得了,昨天自从比试完以后,邢长风等人就开始教其他人,也按照沈暮云挑选人的素质进行挑选。
一时间他们仿佛见识到了另外一个世界,都对沈暮云有点舍不得。
夜墨尘霸道的拽过沈暮云,交代了几句就快步往外走,生怕走慢一步沈暮云就被这群人拦下了。
一路上沈暮云一直在盯着探测器,自从昨晚林清柔去了地牢以后,就没上来,那应该是没有移动,可是在地牢一晚上做什么呢?
“我还不知道通往地牢的情况是什么样,但地牢里我去过,守卫不多,应该都围在入口处。”沈暮云交给夜墨尘一瓶迷药:“这个无色无味,如果被发现了免不了一场恶战,如果林清柔和夜渊是一伙的我们不适合在皇宫交手,三十六计走为上知道了吧。”
总觉得沈暮云像是在教育小孩子,夜墨尘把药瓶揣进怀里,乖巧的点头。
“就我们俩进去,让暗卫在外面做好接应。”夜墨尘将事务交代给追影和逐月。
逐月有些不放心,问道:“主子,你们这么进去,人太少了吧?”
但是人多了目标就大,沈暮云一身毒术配上夜墨尘的武功,赢面并不小。
两人也不想再纠结,直接钻入林清柔寝宫。
寝宫内,林清柔正开心的微笑着,又折磨了一遍那个女人,心情都好了些许。
下次就该杀掉了,既然她不说那就永绝后患来的好。
至于夜渊心里是谁,都不重要了,这个年纪权力才是最重要的,情啊爱啊什么的,都想开了。
沈暮云洒下一把毒粉,吸进去的人都有些昏昏欲睡。
“灵儿,本宫突然有些困了,扶本宫进去休息,然后再叫几个女孩儿过来。”林清柔打着哈欠起身,灵儿立马上前搀扶。
其实她对林清柔的做法也是嗤之以鼻的,用少女的鲜血浸透皮肤,换取娇嫩的脸蛋,那些女孩儿都和她差不多大,如果哪一天人不够了,会不会就向自己下手?
留在这样的人身边,自己的生命也是个威胁,曾经为了对付那个女人,林清柔连陪伴她十余载,忠心耿耿的陪嫁丫鬟都能杀,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她也不并非想留在林清柔身边,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远离。
见林清柔去休息了,殿内顿时空无一人,沈暮云跃下去,闭上眼睛。
有时候想起来的办法,就是用过去的经历来重现。
走了几次,都不对。
不可能,沈暮云的记忆里就是这么走的,除非,林清柔改了路线!
这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过来,沈暮云和夜墨尘迅速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藏起来。
是一个小宫女走进来,畏头畏尾的样子,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的动作。
“是楚王殿下吗?”小宫女小声问道。
来人他们并不认识,所以两人并没打算出声,万一有诈呢?
小宫女又往机关处靠了靠,轻声道:“殿下,每到这个时候,皇后娘娘都会去泡血浴,守卫都要跟过去的,殿下我带你们去。”
可就算这么说沈暮云也不能确定她就是来帮助自己的。
一来这个宫女他们从未见过,二来能这么轻车熟路的进入林清柔的宫里怎么说都是大丫鬟了。
如果说林清柔发现了然后派人来也不是不可能。
而这个小宫女因为从殿外进来所以没中迷药,唯一的办法就是,挟持她。
沈暮云又从空间里掏出了那根渔线,在这里可以说是用的非常顺手了。
比普通暗器都来的实用。
沈暮云和夜墨尘交换了一下眼神,手中攥着渔线,大概瞄了一下范围,迅速出手直接甩上小宫女的脖子。
渔线勒住喉咙口,小宫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沈暮云收下一用力,将小宫女拽过来,手中还紧紧抓着渔线,小声道:“皇后派你来的?”
小宫女发出“呜呜”的声音,沈暮云放松了一些,改成用手掐住她的喉咙口。
如果她敢发出任何信号或者大声喊叫,立马就掐断她的脖子。
谁知,小宫女一点也不害怕,只是小心确认道:“是楚王殿下和王妃吗?”
夜墨尘轻轻点头。
“奴婢叫阿凌,是娘娘的贴身暗卫,后来娘娘被抓走后,奴婢就一直潜伏在宫里,娘娘说楚王殿下一定会来的,只不过我被下了药,一直都没机会找到楚王殿下,今日,一定要救出娘娘呀。”阿凌有些哽咽,还是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个大概。
“那你知道怎么去地牢?”沈暮云比较关注重点。
“知道知道。”阿凌比划了一下不远处的墙面:“皇后心眼儿多得很,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更改地牢入口,奴婢就一直在观察着。”
沈暮云也没有放松手里的线,狐疑的看着这个宫女:“带我们去。”
小宫女伸手按下一个凸起,墙面和地面交界的地方出现了一人左右宽的洞。
沈暮云把小宫女往前一推:“你先进去。”
阿凌知道沈暮云并不信任她,于是点点头先行往里走去。
夜墨尘试探性的往里扔了块石头,并没有什么暗箭之类的出现,暂时这个小宫女说的还算正确。
两人跟着走下去,一路上灯有人没有,乌漆麻黑的,沈暮云攥紧手里的渔线,时刻观察着阿凌的动向。
几人七拐八拐往下走,视线也慢慢开朗起来。
前方不远处已经开始有些许火光,“噼啪”的燃烧着,大概就是看守者的地方了。
场景也渐渐熟悉起来,似乎就是自己上次来过的地方,看来这个小宫女还没有骗人。
“谁?”有个男声问道。
小宫女拿出一块令牌答道:“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来问话。”
“抓紧抓紧,哥几个还想睡一觉呢,你这一来又得是一顿哀嚎,又打不出话来,就爱做这无用功。”
“是啊,都多少年了,也没见的有啥用,人都疯了还问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