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看看眼前的三个饭盒，再看看“八百米”开外的师徒俩，有些懊恼。
灵桃的后遗症出来了！
自己要是不吃灵桃，不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就不会有这么大的胃口，也就能剩几块榴莲证明自己吃的不是屎。
现在证据没了，贾东旭百口莫辩。
“咳咳…”
贾东旭一咳，俩人又后退两步。
“哎，我又不吃人，你们俩离那么远怎么审案子。”
“你这案子不用审，证据确凿，你认罪就行了。”
“狗屁证据确凿！你们是有监控啊还是能验dna啊？”
贾东旭记得九几年时候都还没普及dna技术，他们哪来的证据确凿，想诈自己？
“看来你是不准备交代了，要不要我们把当事人叫过来跟你对峙？”
“那感情好啊！”
这下贾东旭可来精神了，就把许大茂叫来对峙，大不了把忏悔木偶用了就是。
“小刘，你去一趟，把他带过来。”
年轻警察点点头，绕过贾东旭，贴着墙走出去。
“我很臭嘛？”
贾东旭闻闻自己身上，没什么味道啊。
“你说呢？我连昨天的晚饭都吐了。”
这两人在房间里没事儿干，居然聊了起来。
聊着聊着，就聊到秦大妈身上。
“听说你们隔壁院的秦大妈，昨天早上还上门骂你？”
“嗯啊！这你都知道？”
“她人挺好啊，怎么还能上门骂你？”
“我特么傻呗，自找的！”
可不是自找的的么，最后还搭上“一条命”。
“你倒是实诚，我听说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
“哪是为儿子啊，明明是为了孙子。”
“她有孙子？没听说她抱孙子了啊！”
“废话，她要有孙子，还能有这事儿？”
刘警官听得有些纳闷。
师徒俩都姓刘，一个大刘一个小刘。
大刘继续套贾东旭的话。
“听说她老伴儿好像还是个英雄。”
“我也听说了，就是卫国战争牺牲的，哎呀，他要不是英雄我能给他儿子用药？”
贾东旭这话一点儿毛病都没有，齐秦要不是英雄后代，贾东旭不会送“千鞭酒”，最后也不会把“特效药”用他身上。
坏就坏在早上一大爷说的话上，那些话本来就误导了大刘，再一听贾东旭的这些话。
这特么不就是个敌特分子么？专门针对英雄后代？
砰！
大刘警官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表情狰狞的怒吼。
“你这个反……”
“师…师父，他到了。”
小刘正好进来，被他师父吓了一跳。
“嗯！把他叫进来，跟这个死硬份子对峙！”
大刘又冷静下来，他要让贾东旭心服口服。
“警官，您属狗？”
“对啊，你怎么知道？”
“你长了一张狗脸，说翻脸就翻脸，不属狗属什么？”
“你……我！”
贾东旭也不理解，这位刘警官看着人不错啊，自己这么刺激他，他都能克制住，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呢。
大刘警官被气的七窍生烟，真想掏枪毙了贾东旭。
不一会儿，小刘带着鼻青脸肿的许大茂就进来了。
“卧槽！你这是被车撞了想讹我的吧？”
贾东旭差点没认出来，这能是许大茂？
这人的头比二大爷都肥两圈！
“警察同志，你确定这不是谁家猪成精了？”
“少油嘴滑舌！”
大刘也奇怪，昨天下午他来的时候没这么严重啊，怎么睡一觉就肿成这样。
……
许大茂心里也苦啊。
昨天下午医生交代了要冷敷，结果何雨水为了能多拿点赔偿，居然用热毛巾给他敷脸。
早上起来时他眼睛都睁不开，到中午才好一点。
结果刚才来之前，又挨了何雨水两巴掌。
她该不会是泄愤来着吧？
“警察同志，无论他赔多少钱，我都要让他坐牢。”
许大茂先表明态度。
“我凭什么给你赔钱啊，你谁啊你！”
“你打我的时候怎么不问问我是谁？”
“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昨天下午！”
“在哪打的你？”
“就在大院，在你家里。”
“打你哪了？”
“打我脸，还有鼻子，还薅我头发。”
“谁能证明？”
“……”
贾东旭得意起来，不管在哪个年代，办案子总要讲究证据吧，这年头物证不好弄，人证就很重要。
像这种没有人证的，贾东旭根本没必要担心。
两位警察也很难办，这贾东旭果然是个“惯犯”，看他这有恃无恐的样子，八成是定不了他的罪。
大刘已经想好了，就算定不了他的罪，也要关他两天，灭灭他的嚣张气焰。
别让他饿着就是了。
“我有证据！”
许大茂突然说到。
“警察同志，我有证据，今天他打我的时候，我蹲在地上，用血在他家桌子底下写了一个字，你们拿着这个字去对笔迹。”
许大茂掏出张纸递给警察。
贾东旭伸头想看看，小刘一把抓过来，偷瞄了一眼。
呃
有些错愕。
大刘决定带上贾东旭一起去现场，让他心服口服。
“可以啊，许大茂，会动脑子了啊！不用麻烦了，他就是我打的。”
这回轮到许大茂得意了。
“警察同志，像他这样的，一般要坐几年？”
“呃，如果不调解的话，三个月吧！”
“贾东旭，听到没有？三个月！”
贾东旭不慌不忙，看了下时间，人差不多该到了。
“警察同志，这事儿是这样的，是他先偷东西，我才打他的。”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偷你东西了。”
许大茂气急，这贾东旭，怎么能跟自己一样，假话连篇。
本来他还挺得意的，能把贾东旭实话给诈出来。
他当时都被打懵了，屁都放不出来，更别说写字了，他给警察的字条上写的是让警察帮忙演戏，诈贾东旭。
主意虽然是何雨水出的，可是戏是他演的啊，看来，这么多年的电影没白放！
贾东旭看许大茂在那得意，嗤笑一声。
许大茂真以为能唬到他？
一个字？
一个字警察用看两行？
“他有没有偷你东西我们没法查证，下午我们新所长要来，事情很多，你们俩到底调不调解？”
“不调解！”
这方面两人倒是达成了一致。
“不调解？那行，贾东旭是吧？你说许大茂偷你东西，你有证据吗？你有证人吗？”
“我……”
“我就是证人！”
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你就是个屁的证……”
许大茂骂到一半，才看清来人是谁，吓得腿肚子都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