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死吧!”
白妗儿的话极淡,苍白的脸上一片淡漠,脸上没了任何表情,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池旭抬起头,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却颤抖的不行,这女人越来越恐怖,骨子里透出的恐怖。
“要如何才能救我?”
白妗儿看向王静,嘴唇勾起,“你不是喜欢王静吗?那好,我要你们结婚,我要你们互相折磨,如果你们能让我高兴,我就去求墨云宸。”
坐在轮椅上的王静双眼蓄泪:“为什么要这样做?”
“因为我和墨云宸的痛苦,我要你们尝尝,互相折磨。”
为了活命,池旭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
王静看向他的背影,泪流满面,撕心裂肺道:“池旭,为了活命,你真的要我们互相折磨?”
“废话少说,谁不想活着,当初要不是你勾引,我和妗儿不会走到今天,一切都是你的错。”
王静摇头,真是一步错步步错,后悔爱上这个只爱自己的男人。
“呵呵!”白妗儿起身,嘴角勾笑,狗啊!永远改不了自私自利的习惯。
“池旭,记住,我是因为这个贱人对你死心的。”
话落,白妗儿离开了病房,背影落寞。
池旭和王静结婚了,两人的折磨才开始……
新婚夜
看不到任何东西的池旭性格暴躁,整个人焦躁不安,一想到他马上要死,他就恨,恨王静,如果不是她,白妗儿不会对他这样,他把所有的责任丢在王静的身上。
坐在轮椅上的王静穿着一身红色喜服,满脸沉静,这场婚姻不会幸福,从他眼睁睁看着自己跳下去的那一刻她就知道。
可是,没人能救她,她一无所有,只有他。
“滚过来,”池旭压低声音道。
王静仿佛听不到一般,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池旭暴怒,抹黑朝着她走去,眼睛习惯了黑夜,走的很顺利。
一把把她甩在床上,巨大的冲击导致床发出咯吱声响。
王静趴在床上,肚子传来一阵剧痛,痛的她撕心裂肺,如同被人扭住肚子一圈一圈的上劲一般,让她痛的发不出一个字。
“贱人,起来,装死是吧!我装了一次,怎么你也学上了?给我起来,”池旭低吼出声,见她不动,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直接把她提起。
“你害得白妗儿和我反目,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我要是死了,你也不能好过。”
随着池旭的咆哮声响起,王静被他提起,脚悬在半空,她微微睁开眼睛,泪水自眼角滑落,下腹有热的液体涌出,她知道那是血,孩子,她的孩子在慢慢流失。
对啊!几天前她查出自己怀孕了。
她拼命的撕扯着他的手,却被他越握越紧,窒息的感觉让她痛不欲生,恨不得立马死去。
许久,池旭松开了手,王静整个人直直地掉在地上,拼命的喘息,如同一破布娃娃,任人宰割。
屋子里瞬间安静的出奇,她甚至能听到他气的咬碎牙的声音。
捂住肚子,她微微抬起头,看向对面的男子沙哑道:“池旭,这件事你不能怪到我身上,我们两个当初相爱,是你忍不住的,要不是你执意要我,又如何会被白妗儿捉奸在床。”
“放屁,是你勾引我的,你这个贱人,还敢不承认,”池旭幽幽的声音击打在王静脑海里,一波接着一波,痛的她喘不过气。
王静欲哭无泪,痛啊!全身都痛。
抬起头,池旭眸子冰冷,他转身摩挲着坐在床上,掏出一根烟一下又一下的吸着,烟雾缭绕,呛得王静一阵反胃。
王静握住拳头,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她现在后悔了,后悔爱上他,他犹如那噩梦一般,折磨着他。
房间安静了几分钟,池旭说话了,声音不复刚刚的暴戾,多了几分温柔:“过来吧!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该行妻子之责。”
听到他的话,王静猛然抬起头,嘴巴微颤:“你什么意思?”
翻起眼皮,池旭冷笑:“孤男寡女,独处一室,又是新婚之夜,洞房花烛你不懂吗?还是要我教你,可是我明明记得以前的你很骚的,怎么又装清纯?”
王静瞬间脸色更加煞白,她喉咙发紧,片刻后道:“我怀孕了。”
不听到这话他还不觉得什么,一听池旭整个人暴怒:“怀孕了更好,赶紧过来。”
池旭说着,直接起身,可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明知道他是瞎子,王静还是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捂住肚子,王静吓得瑟瑟发抖,“你知道我的腿瘫痪了。”
“是女人就行,不过来,我就过来,我瞎了还能动。”
见她不动,池旭的牙齿缝蹦出一个字:“脱!”
王静抬起头,紧紧咬住牙,一动不动。
“我让你脱!”池旭的语气有些沉闷,王静吓得双手垂在身侧攥紧拳头,脚步无法挪动。
“还不动是吗?那好,我来帮你脱,”蓦然转身,池旭已经不耐烦,直接朝着地上的王静逼近。
“不要!我脱,我脱,”王静惊恐出声,所有委屈化为泪。
有的只是欺辱,如果早知现在,她宁愿日日夜夜受噩梦折磨,也好比被他摧残致死好。
这是一个让她难忘的新婚夜,这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她甚至知道这匹狼要把她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吃个粉碎,连着骨头也会被他粉碎。
池旭脸色这才缓和,怔怔的看着她:“荡妇,如果伺候好我,我会好好考虑给你一纸婚书滚蛋。”
握住拳头,王静吞下了口中的苦水,她抬起手拉开礼服侧边的拉链,眼看裙子要掉落,她一把拽住。
不,不可以,她怀有身孕,她担心孩子,她的恐惧已经到了骨子里。
“别挑战我的耐心,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那个王静,一个破烂货就该有破烂货的样子,快点。”
如狼的眸子虎视眈眈,可王静却怕了,她想把衣服拉起来,可这一举动彻底激怒了池旭。
池旭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红色礼服,随意一抛,化为一道美丽的抛物线,王静感觉受辱,连忙抬手护住胸口。
“不要,求你,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除了这个。”
她的乞求成了他发怒的导火线,成功激怒了他。
“还在装是吗?以前你可不是这样,你的贱样,我至今记忆犹新,快点,取悦好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才能留住。”
抬起水眸,王静满眼惊恐:“你什么意思?”
“他不该活着,活着只会提醒妗儿,他是个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