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初一的饺子，初二的面。
何雨柱刚给娄晓娥指点过迷津，看着这虎妞高兴的走出四合院回她父母那里。
他也准备和老太太还有一大妈一块包饺子了。
猛听得，远处胡同里传来了一声惊呼。
“秦淮茹回来了！”
这一声喊从胡同口一直传到巷尾。
大院里的人都惊讶了！
胡同里的人都镇住了！
整条胡同轰动了，他们上午刚把秦淮茹这对狗男女送到保卫科，下午人家就仿佛没事一样大摇大摆的回家了。
让知道上午情况的人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人们也不做晚饭了，都纷纷走出家门，往老道口方向看去。
远远的看见秦淮茹走来了。
她身上不在是被押走时单薄的秋衣，而是厚厚的棉大衣，手里还拎着2斤猪肉。
走在胡同里，秦淮茹见到熟人还热情的打着招呼。
“大妈，您买菜去了。”
“可不是吗，秦寡...淮茹啊，你...不是...哦，你下班了？”
被问到的大妈语无伦次的说着话，不等秦淮茹回答，就落荒而逃。
秦淮茹面带微笑看着这一切。
仿佛上午不是她被游了街，而是不相干的其他人。
她和每一个熟悉的，不熟悉的女人们打着招呼。
人们都露出尴尬的微笑，好歹应付一声就狼狈的逃回家去。
其中尤以上午骂得最凶的那些妇女们最尴尬，逃的最快。
这时的秦淮茹是从容淡定的！
她喜欢看到这些人恨她，但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秦淮茹仿佛圣人一样，不计较这些凡人对她的冒犯。
你们上午怎么把我送走的，下午怎么在胡同里迎接我回来！
秦淮茹越是这样，胡同里的邻居们心里越冒寒气。
这个女人绝逼不是个简单的人物！
终于，从前院传来了秦淮茹问候的声音。
“三大妈，正做饭呢，您？”
没听到三大妈的回答声音。
秦淮茹也不生气，继续拎着肉往中院走。
何雨柱已经从东厢房出来，站在台阶上。
四目相对！
没有激烈交锋的火花！
没有任何情绪的宣泄！
何雨柱和秦淮茹就这样对视了一眼，非常默契的移开了视线。
彼此都知道，两家已经势同水火！
何雨柱心中感慨。
小强啊！
这都打不死！
生命力顽强的一批！
本来，何雨柱认为许大茂是完全主角的体质，没想到秦淮茹也是。
他毫无办法，即使自己有系统空间，也挡不住有主角光环的秦淮茹和许大茂。
要是没有神社空间，自己再了解剧情，估计也只有被吊打的份。
除非自己发狠，直接拉着两人进空间，弄死算逑！
何雨柱收回目光的同时，注意到了秦淮茹手里拎着的几斤猪肉。
这肉质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是年前自己在黑市上履行诺言，卖给于根水的那只猪的肉。
何雨柱一切都明白了！
这寡妇攀上李富春李副厂长的交情了！
那个色胚可是惦记秦寡妇好几年了，这回终于得偿所愿了。
老太太和一大妈闻讯也走出房门，看见秦淮茹走进家门的背影发呆。
“回吧，我们吃饺子。”
“吃饺子！”
老太太、何雨柱都是豁达的人，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大妈即使心里再生气，也知道于事无补，长叹一声，“祸害遗千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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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不一会儿，西厢房传来了贾张氏惊喜的呼叫声和小当、槐花的哭声。
整晚西厢房都传出贾张氏嚣张且爽朗的大笑声。
小当和槐花吃肉时“吧唧吧唧”的声音。
但诡异的是，家里并没传出秦淮茹多少动静。
当夜完全笼罩住了四合院！
中院西厢房的门打开了，秦淮茹从家里走出来，手里拎着饭盒。
在四合院门口汇合了等待多时的易忠海，一同往六院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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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初二，按照厂里的规定，团拜开始了！
先从各车间内部各班组开始互相拜年，互相鼓劲。
然后是各车间之间互相拜年，互相较劲。
厂部各科室也由科长带队，满大楼的串着，说着吉祥话和革命友谊的话。
下午，厂部礼堂张灯结彩，台上书记和李副厂长等领导说着总结去年，展望未来前景的话，引来台下阵阵的欢呼。
晚上才是厂领导们的重头戏。
从下午开始，何雨柱他们就忙碌着，准备菜品。
几乎每年初二下午，厂里的团拜都没他们小食堂什么事儿，因为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要做。
小食堂里气氛浓烈，每位顶灶的师父、学徒们和帮厨们都到岗了。
何雨柱指挥着大家该过油的，该提前蒸制的，该提前熬煮的，都得准备出来。
现在马华的手艺有了很大的进步，能在何雨柱的监督下上四灶了。
而且，何雨柱教他的几道川菜，马华确实下了功夫。
单单这几道菜，他现在的水平可不比三灶和二灶的师傅差。
“麻花，行啊，刀工也有长进，看样子过不了多长时间，你就能正式顶灶了。”
“杨师傅，我还差的远呢。”
“那是你师父要求高，你现在这手艺绝对能在过去的小饭馆当顶灶的大师傅。”
马华偷偷的看向稳稳当当坐着喝茶的何雨柱，没敢接杨师傅的茬。
“看我干嘛？再学几年再说吧！”
“师父，我可没敢翘尾巴。”
“难说，大家看看，你这小嘴都裂到腮帮子了。”
食堂的其他人哄堂大笑，学徒们都用羡慕的眼光看着马华。
说笑着，时间匆匆而过。
“柱子，上菜了！”
“得嘞！川爆肥肠，走！”
并不意外，年初二的这顿饭让领导们开怀畅饮，吃得不亦乐乎。
按照惯例，最后一道菜由何雨柱来上，得到了车间主任们的赞扬，纷纷夸奖何雨柱的手艺又有提高。
敬了两杯酒后，何雨柱撤出了包间，回到后厨。
“师傅们、大姐们都撤吧，马华留下。”
“那里好意思呀！”
“都别扯了，你们家里不是有姑爷等着，要不就得陪媳妇回娘家，不像我，孤家寡人的。”
其他人知道何雨柱的脾气也不再矫情，纷纷收拾东西走了。
师徒二人就着留下的几个菜喝着小酒，说着话倒也自在。
不经意的，何雨柱发动了神眸之眼。
“老赵，前天跟你说的事儿，你可真得上点心了。”
“这么急，出什么事了，领导？”
“昨天，我在家里听说，川省攀枝花那边的进度很快，有望在年初就能实现试生产，如果那位回来，进了部里，我担心...”
“我知道了，但紧俏物资实在是难搞啊？”
“我家里实在是不方便，你得多多上心了！”
呦呵！
这是李副厂长和赵大宝的声音啊，我说他怎么积累那么多不义之财呢，敢情是为了上位铺路用的。
他们真是牛逼，这是想去监狱砸钢管十年的节奏。
不！
这个年代这是吃枪子的节奏！
他们这小日子越来越有判头了！
真刑！
何雨柱必须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