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正房里摆着一桌，阎埠贵、老孙等人和何雨柱喝着小酒，聊着天，畅想着过年的前景。
东厢房里摆着一桌，老太太、几位大妈和院里相熟的婶子们吃着笑着。
几位都夸老太太是好命的，能收了柱子这么有情有义的孙子。
今天是聋老太太近几十年来最高兴的日子。
东厢房里的气氛一直非常融洽且热烈，娘儿们们畅快的聊着。
一大妈和二大妈也把各自的烦心事抛到脑后，尽情的和老太太欢快畅谈。
三大妈仿佛主人一样，用筷子给大家布菜，嘴里说着。
“大家别客气，多吃，多喝。”
一边张罗着，一边给旁边帮忙的儿媳妇于莉使个眼神，把一些肉菜放到自己跟前。
老太太对这些人的小动作，仿佛没看到一样，眯着眼睛细细的咀嚼嘴里的食物。
这时如陪着小心的丫鬟一般，小当姐妹悄悄的进了东厢房的门，大人们都没什么感受到，还在肆意的说笑。
“小当？你们来干嘛？”
直到一大妈发现站在门边做着吞咽动作的小当姐妹，阴沉的问出话来。
老太太看到两个孩子手里的空碗，也逐渐收敛了笑容，停止了嘴里的咀嚼，慢慢的把筷子放在桌上。
“他三大妈，去把柱子叫来！”
没等三大妈有所动作，小当姐妹的举动直接颠覆了在坐人的感官。
仿佛没感受到东厢房里慢慢严肃起来的气氛，小当姊妹“咕咚”就跪在门口。
“各位奶奶，太太，给点吃的吧！”
东厢房的空气凝结到了冰点！
其他的几位大妈和婶子被两个孩子弄的懵住了，筷子停在当空，都愣愣的看着门口。
越是老人对一些传统越特别的在意，看到小当姐妹手里捧着的饭碗，这些妇女都愤怒了。
齐刷刷的能够喷火的眼神看向两个孩子。
槐花被吓住了，顺从的听从姐姐和奶奶的话。
跪下，低头，不说话！
“奶奶，可怜可怜我们吧，给点吃的！”
小当根本不关注在坐所有人情绪的变化，一门心思就是要吃好的。
这一点可谓是家学渊源！
进门后，小当就闻到了满屋子的肉香，馋的喉咙做着吞咽的动作，一边高高举起手里的空碗。
“张翠花！”
老太太的牙根咬到“咯吱咯吱”的响！
心中就没有丝毫的忌讳吗！？
“这个老不死的，安的什么心，就这样看不得我们好吗？还是纯心来恶心人？”
一大妈被彻底激怒了，撸胳膊挽袖子的准备去院里骂战。
其他的女人有些同仇敌忾，有几人的“慈悲心”作祟，脸上露出不忍之色。
这时，门被推开了！
何雨柱进屋，屋内所有人的情绪尽收眼底。
他也不去看当屋跪着的小当姊妹，快步走到老太太旁边。
温言低语在老太太耳边说了几句，看老太太情绪方好转些，何雨柱这才转身面对小当。
小当露出孩子般无邪的笑容，跪在那也不叫人，就这样看着何雨柱。
恶心！
如果何雨柱没“看过”小当对贾张氏施暴。
如果何雨柱没听到刚才小当姐妹的“小话”。
如果何雨柱不是“知道”后世，这姐俩对傻柱所做的事情。
他绝对会被这笑容治愈！
太天真了！
“小当，想吃什么？跟我说。”
小当通过院里的几次事件，知道何雨柱的厉害，被他一问，吓的哆嗦了一下，低头跪在那不敢说话。
何雨柱走到桌前，用碗盛了几块肉，又蹲在小当面前。
“来，想吃吗？”
小当和槐花闻到肉香，立刻不顾一切的扑上前去。
何雨柱将碗移开，不让她们够到，接着刚才的问题。
“回答一个问题就能吃一块。”
“嗯！我说我说！”槐花小，可没有心眼，欢欣鼓舞的跳起来。
“谁让你们来的？”
“奶奶！”
“来，槐花吃一块。”
“为什么不给我？”小当的眼里露出仇恨的眼光，如同棒梗那只白眼狼一样。
“槐花乖啊，她回答了问题，就有肉吃，你想吃吗？得回答问题，才能吃到肉。”
“好吧，要是我回答了，你得给我两块。”
“也行，那我问你，是易爷爷打你奶奶的耳光响，还是你打的耳光响？”
“当然是易爷爷的响，我是孩子没那么大的劲儿。”
这可是小当最得意的事情，所以脱口而出。
东厢房顿时鸦雀无声了！
“快给我肉，快给我肉！”
小当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就连见过生死的老太太都用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小当，其他的人更是如同见鬼似得看着小当。
小当茫然了，不是说回答问题就有肉吃吗？这些人干嘛这么看着自己？
何雨柱递给小当两块肉，等她迫不及待的吃下去后，就一手拎着一个，把她们丢到了院子里。
“易大爷怎么能够这样？他现在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个小崽子也不是东西！”
“贾家的门风不就是这样，当初贾张氏气死她公婆，这回遭报应了！”
“一大妈，您离婚这一步走对了！”
邻居们都议论纷纷，对何雨柱把两个孩子扔出去的行为非但不反感，而且还很赞赏。
特别是刚才脸上露出不忍之色的婶子最是坚定。
被利用的感觉很难受！
“我不是铁石心肠，这样连自己的亲奶奶都打的白眼狼，用不着可怜她们，小当才多大，8岁的孩子，如果大了还了得？”
何雨柱回来听到大家的议论，这才说道。
“行，我们别让这家人恶心到了，您老几位该吃吃该喝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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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天神情沮丧的走进了大院，狠狠地看了中院的西厢房一眼，站在院里直运气。
今天他去探监了！
本来脾气暴躁的刘海中，见到儿子更加的暴躁，本来就信奉父父子子的他，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不堪的一面。
经过狱警的多次警告后，爷两个不欢而散。
这让刘光天心情非常的沮丧，本来就不和睦的父子，这下更是离心离德了。
看到何雨柱家亮着灯，正热闹着，就走上了正房的台阶。
何雨柱看到刘光天进屋，就招呼他。
“过来坐，二大爷怎么样了？”
在东厢房的时候，二大妈也对他讲了刘光天今天的行程。
“我和他打起来了！”
刘光天也不管是谁的酒，端起眼前的杯子一口闷了下去。
“咳咳！”
“哇哇！”
从没喝过酒的孩子，被酒呛到了，咳嗽着，再后来就哇哇的大哭起来。
这么小的孩子承受着不应承受的重担！
何雨柱拍了拍他的后背，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刘光天停止了悲声，听着何雨柱的话，不停的点头。
对，不能让贾家的棒梗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