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
江导扛着周末刚跑出来,整个屋子就倒塌了。
一时间,阵阵烟尘升起,木头渣子满天纷飞!
他一脸肝疼的回头看了眼,一副死了孩子相,狠狠瞪了瞪肩头的周末。
“小兔崽子,不是你家,你是真不心疼!”
抱怨一声后,江导从裤兜掏出手机。
“嘟~嘟~”
“江疯子?你怎么有闲心给我打电话了?”
江导胡子一抽:
“张老头!给我发个位置,老子有事找你!”
电话那头愣了愣:
“老子在家,你过来吧!”
“咔~”
江导挂掉电话,身上红光一闪,一枚冒着火的悠悠球从废墟里飞出。
“唰!”
江导接过悠悠,随意发了下球,从球身里猛然飞出来一头巨鹰。
这鹰通体金黄,翼展一伸下,有十数米之长。
江导迈步,扛着周末站在鹰身。
“唳~”
大鹰腾飞而起,朝着一个方向飞速前进。
过程中,江导不断将自身球力集中在脚下,大鹰越飞越快,没一会功夫就来到一处三层小别墅前。
“轰!轰!轰!”
“开门!!!”
“快给老子开门!”
“吱呀~”
大门打开,一位穿着白色太极服的老者出现。
这老者面色和蔼,满头的白发束于脑后,脸上也是白眉白须,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刚一开门,他就看着浑身是血的江导愣住了:
“你又偷看寡妇洗澡被打了?”
江导:???
“去你大爷的!快救救老子徒弟!”
老者眉头一挑,瞥了眼江导肩上的血人。
“你就是这么求人办事的?”
“滚犊子!”
江导骂了一声,扛着周末就往屋里挤。
“嘿!你个江疯子!!!”
老者一顿吹胡子瞪眼,赶忙追了过去。
片刻后,江导小心翼翼把周末放在床上,转身看着老者:
“快给老子救人,救不活老子砍死你!”
老者:???
“你特么是个土匪吧!!!”
老者骂了一声,气的直跺脚。
你瞅瞅!
这是求人办事的态度吗!
没等老者再说话,一柄红色的大斧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
老者脸色阴沉,双眼瞪着江导:
“江疯子我告诉你,治病救人乃是我的本分,但是老子对你的态度非常不满意!
来来来,你砍死我,来,今天你要不砍死我,你就是我孙砸!”
江导咬了咬牙,放下手中大斧,立马陪笑:
“哈哈哈哈,老哥你这说的是哪的话。
小弟我怎么敢砍你呢!
这不,我徒弟,你师侄,小孩子家不懂事,胡搞八搞,把自己搞坏了。
你身为师叔,总不能袖手旁观吧???”
“哼!”
老者气鼓鼓的哼了一声,转头朝着周末看去,也不搭理这江疯子了。
江导撇了撇嘴,拎过来个板凳,大大咧咧的翘着二郎腿就坐下了。
把周末送过来,他就放心了。
面前的小老头,可不是一般人。
张天宗,三星巅峰治疗系战将师,如果这世间还有人能救周末,除了他,怕是再找不到第二个。
张老盯着周末看了一会,张嘴问道:
“怎么受的伤?”
江导回道:
“凝聚球器的时候,用了我发明的锻器法,结果球器爆了。”
张老皱着眉,伸出手放在周末身上,良久后,皱着眉再次说道:
“不对劲啊,球力全部枯竭,灵魂也被撕裂,如果再加上球器爆炸的话,他应该早就死了。
可是现在,他体内还有一道力量在吊着他的命。
江疯子,你是不是没说全?”
江导讪讪的抽了抽鼻子,有些心虚:
“这个小疯子,锻了三次。”
!!!
张老一愣,转身对着江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怒骂:
“你特么的!
老子早说了你那锻器法不靠谱,你还给这小子用!
你特么用都用了,你还让他锻三次!”
张老摆摆手:
“行了,把人弄走吧,我救不了,天王老子也救不了!”
江导听完,心里一沉,皱着眉头继续说道:
“我经过无数次推理,前前后后钻研了近十年,这个方法绝对是没问题,我才敢给他用的!
张老头,你也知道,我为了能培养出一名神球师,去了多少学校,见过多少名年轻球师?
我找了十几年才找到的好苗子,我舍得让他随随便便死吗?
我之前告诉他风险很大,其实也是吓吓他,测试一下他的内心,有没有那股一往无前的狠劲罢了!”
听着江导的话,张老也是叹了口气,这个师弟,他可太了解了。于是也没有再多说什么,直接切入正题:
“那你说,现在是怎么回事?”
“啪!”
江导狠狠拍了下大腿:
“现在出问题的不是锻器法,而是这小子召唤出的球器!
他的球器,是杆长枪,在长枪外面包了一层特质金属,三锻之后外面那层金属爆炸了,长枪本身不仅没事,反倒是露出了真面目,变得更强了!
你说的那道力量,应该就是那杆长枪。
像这种奇异的事情,哪怕你行医几十年,想必也没见过吧?”
“哦?”
张老起了兴趣,抬手间,一枚绿色的悠悠球出现。
“唰!”
发球之下,球身绿光环绕,在身前逐渐形成一只绿葫芦。
葫芦飞到周末的胸前,绿光散发出来,周末整个人被染成绿色。
紧接着,张老闭目审查一番。
“咦~他体内还真有球器!”
片刻后,张老睁开眼,将自身的魂与悠悠球相融合。
他是准备召唤战将了!
“唰!”
在悠悠球激烈的转动下,
一道身影从球里飘荡而出。
这道身影还是一名老者,身着一袭粗布长衫,看上去几百岁的模样,鹤发童颜,满面春风。
随着老者出现,一旁的江导也正色起来,赶忙起身,和张老一起,冲着老者鞠躬。
“华老好!”
“华老好!”
那位被称为华老的战将冲着两人点了点头:
“哈哈哈,你们这两个小家伙,没事可不会找我,是不是又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
张老继续拱手:
“华老,这里有个小子,身上出了点问题,我能力有限,实在是救不了,只能请您出山。”
华老摸了把胡子,眼神望向床上的周末。
片刻后,眉头微皱,侧身坐于床边,伸手搭上周末的手腕。
“哒~哒~哒~”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见华老还是一动不动,江导急得在旁边抓耳挠腮。
又过了很久,华老开口了:
“体内经脉尽断,魂魄受损严重,仅存的一丝生机,全靠着球器和顽强的毅力在吊着。”
江导赶紧推开张老,靠了过去,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华老,您可一定要救救这孩子,这是几十年来,我唯一看上的小子,要是他死了,那我以后也没奔头了!”
张老在旁边听的嘴角一个劲抽搐。
“哈哈哈”
华老摇了摇头,豪迈的笑了出来,似笑非笑看向江导。
“我说我救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