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想到东方不败所说,三宝太监想要一统江湖。
再看邀月宫主这副模样,明显是被人打得身受重伤。
宁小纯眨眼间便能猜到,移花宫也惨遭三宝太监的血洗!
“这位就是。”万三千显然也猜到了原由。
怜星宫主诧异一息后,急言恳求道:“宁阁主,求您卖一颗大还丹给小女子。”
说到这,她脸上露出一片为难之色。
因为她也听说了大还丹的价格,足足需要五十万两银子。
可她带着姐姐逃走时,根本就没想到那方面去,所以她是想要赊账。
这时候令狐冲也搀扶着东方不败走了出来。
“怜星宫主,莫非你移花宫也惨遭三宝太监的血洗?”令狐冲皱眉问道。
“什么!”
怜星满脸惊骇道:“那人竟是三宝太监,怪不得…我看她所使用的功法与东方教主极为相似!”
说完,又看向宁小纯,“宁阁主,求您救救我姐,日后,这笔钱我一定会还的!”
哎,又是赊账买卖,宁小纯心中一叹。
他倒不是担心怜星宫主会赖账。
怎么说呢,做生的人,宁愿少赚一点,也不喜欢被人欠账。
最终看怜星一副我见犹怜的姿态,宁大侠实属不忍,兑换了一颗大还丹给她。
“谢谢宁阁主,谢谢…”
怜星宫主由衷的感激,随后迅速将丹药给邀月宫主服下。
“老陆,给邀月宫主安排休息的房间。”万三千吩咐道。
老管家点头应是,亲自带着怜星与邀月下去。
“宁兄,我得先走一步。”
令狐冲说到这,看了一眼东方不败,低声道:“她就麻烦宁兄替我照顾了。”
“不要!”
东方不败急言劝阻道:“你不是三宝太监的对手,哪怕你回去也无济于事。”
令狐冲苦笑一声,道:“我乃华山派掌门。”
有句话他没说出来,任盈盈也还在华山。
哪怕他不是三宝太监的对手,于公于私都必须要回去。
“宁阁主!”
东方不败来到宁小纯面前,恭敬一礼,道:“能否助令狐一臂之力!”
令狐冲闻言,眼前顿时一亮。
暗怪自己怎么如此糊涂,竟然忘了宁小纯是个超级高手。
若是能得他相助,还有何可惧?
“不急。”
宁小纯嘿嘿笑道。
他打算先去一趟武当,再去少林。
因为三宝太监想一统江湖,那正道门派中,首先要动的就是少林跟武当这两大牛耳。
到时候张三丰与扫地僧必然会出手。
他倒要看看,这个世界最厉害的几个人,究竟有多强。
宁小纯淡淡道:“令狐兄,你跟我走吧。”
令狐冲大喜,点头应好。
二人刚出了万府,迎面就碰上了女扮男装的云罗郡主。
“喂,你要去哪里?”
“喂什么喂,本大侠难道没有名字?”宁小纯哼声应道。
显然他认出了云罗。
“切!”
云罗先是鄙视一声,随后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兄让本郡主来找你学武功。”
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好像来找宁小纯学武功,是后者天大的福气。
宁小纯才不会惯她这毛病,嗤声笑道:“本大侠学的都是一些三脚猫功夫,不敢耽误郡主,所以郡主还是哪里凉快哪里呆着。”
说着朝令狐冲一招手,“令狐兄,咱们走!”
云罗看着迅速消失的宁小纯,跺脚道:“喂,你回来,你这混蛋…”
令狐冲的轻功再好,也比不上宁小纯御刀飞行的速度。
所以他只能飞一会,就停下来等一会儿。
当然了,他不是不能载令狐冲。
只是真心不想,毕竟…两个大男人搂抱在一块,实属有伤大雅。
好在武当本就在大明境内,离金陵也不过才二百多里路程。
二人终于在天黑之前赶到!
“神丹阁宁小纯,前来拜会张真人。”
“华山派令狐冲,前来拜会张真人。”
“二位稍等。”
守山弟子显然是认得令狐冲的,知道这位就是当今华山派的掌门。
至于神丹阁…那就更不得了了。
前段时间,神丹阁在江湖中如异军突起,名声直盖少林武当。
两个都不是小人物,所以守山弟子立马跑进去通报。
“哈哈哈,宁阁主与令狐掌门远道而来,欢迎欢迎,里面请…”
出来迎接的不是别人,正是参加过发行大会的宋远桥。
宁小纯与令狐冲与其寒暄几句,随后跟着他来到真武大殿。
一名仙风道骨的老者早已在此等候,看到他们进来,起身拱手作礼道:“令狐掌门。”
“张真人。”令狐冲不敢托大,忙不迭拱手回礼。
张三丰随后又看向宁小纯,道:“这位少侠想必就是宁阁主吧。”
宁小纯也不失礼数,拱手道:“晚辈见过张真人。”
他少有在人前自称晚辈。
毕竟他都‘一百二十岁’的老人了,能当他前辈的人真不多。
眼前的张三丰算一个!
“不知二位今日到访我武当,可是有何要事?”
张三丰不骄不躁,神情动态都非常自然。
仿佛天塌下来,也影响不到他。
这一切宁小纯尽收眼底,不得不佩服这老头的心态就是好!
他淡淡问道:“不知张真人可有听说,日月神教与移花宫被人血洗一事?”
“哦?”
张三丰谈吐温和道:“贫道少有问世事,此事还真是不知道。”
说着,轻轻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徒弟。
宋远桥点头应道:“师父,弟子也是刚刚才得知此事。”
令狐冲起身恭敬道:“张真人,血洗日月神教与移花宫的乃是三宝太监。”
“三宝太监?”
张三丰脸上些许动容,显然是认识这人。
而宋远桥则已瞪大了双眼。
宁小纯也开口道:“此人放出豪言要一统江湖,想必不日就会对武当出手,望张真人早做准备。”
“他敢!”
宋远桥厉喝一声。
他虽然畏惧三宝太监的大名,但有张三丰在,他显然底气十足。
“三宝此人贫道年轻时倒是见过数面。”
张三丰一边回忆,一边道:“此人天资聪慧,在武道上的造诣更是不比贫道差,只可惜为人心术不正…”
“师父,你与那人交过手么?”宋远桥好奇问道。
张三丰微微一笑,“那时为师巧胜他一招。”
“太师父…”
“噗!”
这时候,一名浑身是血的男子,踉踉跄跄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