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顺风耳之后,石少坚就得了谁吵就想打死谁的毛病。
“你,吼那么大声做什么!!!!”
对着吼叫的铜甲尸胸口这一脚,直接把他踹飞了出去,吼一半的吼声,直接憋在了肚子里。
石少坚的巨力,何止数万斤,六库仙贼几乎让他的身体无时无刻的都在变强。
曾经的横练,也并没有消失,而是被整合进了身体的本能。
虽然十三太保横练功,十三太保金钟罩和十三太保金钟不坏身都是某武侠世界的超级功法,修炼到顶级,破碎虚空,以武入道,并不一定是奢望。
不过,面对上清大洞真经和被勾连到上清大洞真经的六库仙贼,还是差了那么点意思。
被整合进了六库仙贼的横练以及金钟罩,使得石少坚的六库仙贼对身体强度的强化要更侧重一些,并且保留了法力转化罡气的能力。
所以......铜甲尸飞出去了几十米,整个尸直接bia在了墙上。
石少坚现在光靠着身体,甚至比请祖师爷上身的四目,还要强一些。
毕竟,四目的本体不太行,祖师爷的力量,他顶不太住多少。
可以说,四目一系的请神,和横练加六库仙贼,简直完美契合,石少坚准备有时间去给四目改造改造。
若是四目平时有超过常人五倍甚至十倍的身体素质,再加上祖师爷降下的法力,到时候充气的四目,恐怕真的是,把飞僵都得按在地上捶。
“吼?”
铜甲尸疑惑的吼了一声。
墙上的西双版纳铜甲尸有点怀疑人生,刚才他感觉自己好像做梦了。
作为千年古尸,命格特殊的铜甲尸,这东西的灵智高的吓人,而且还拥有统御群尸的能力。
把自己从墙上扣下来,铜甲尸对着天空就又是一声仰天长啸。
“吼!!!”
这铜甲尸有统御群尸的能力,这一声吼叫,直接把方圆十几二十里刚下葬不久还没腐朽的尸体全都给唤了起来。
那些行尸走肉起尸之后,遵循着指引,向着诸葛孔平家晃晃悠悠的走过来,没个半个小时,一个小时是到不了。
“你还真不把我放在眼里!”
石少坚的一记右鞭腿破空而来,尖啸的破空声刺的铜甲尸都感觉不适。
这一脚,开山裂石,区区铜甲尸,根本没有还手之力,他飞出去的时候,左臂就已经凹陷下去了。
“脆弱的肉体,不过,灵智不错!”
铜甲尸飞出去的一瞬间,石少坚很明显的在他的脸上看到了恐惧之色。
石少坚也有些好奇,自己的双全手,对僵尸这种奇特的生命形式起不起作用。
“想跑?”
石少坚轻轻的跃起,从天而降,一记毒龙钻踢向铜甲尸。
铜甲尸嘴角一勾,口中一股灰绿色的剧毒尸气被他喷了出来。
“罡气!”
一道圆形气罩如同玻璃罩一般出现在石少坚身体周围,和石少坚一起,撞在了铜甲尸胸口。
他胸口那千年前的甲胄,根本经受不住如此强大的撞击,直接碎裂开来。
甲胄碎裂,露出了铜甲尸的身体。
他的身体,说不上难看,就是有点恶心,也不知道是不是保存不当,这铜甲尸的身体上的肉,就像是腐烂到了一定程度之后,突然又焕发生机,生长愈合了。
在石少坚的脚下,铜甲尸不停的挣扎,可惜,他那锋利如钢铁一般的爪子,连石少坚的护体罡气都抓不破。
铜甲尸而已,要是银甲尸,还有点看头,能和元神真人抗衡一二,想要稳赢元神真人,那就得金甲尸,还得是满状态的巅峰金甲尸过来了。
当然,飞天夜叉牛逼,元神真人根本打不过。
那玩儿意是对标下界仙人的,当然,这个仙人指的是十万天兵天将那一类的,不是那种有名有姓的大佬。
“镇尸符!”
从金刚戒中取出来一张镇尸符丢在了铜甲尸脑袋上,他只停顿了不到半秒,就继续动了起来。
本来铜甲尸因为凝煞成甲,对同级别的道术和普通的符箓,抗性就极高,这只命格特殊还被岐黄洞,黑教和野茅山的三个活宝给强化了三遍,最后还把自己给送了。
各种大礼包的加持之下,这西双版纳铜甲尸可比一般的铜甲尸,强上许多。
“试试无心的血画的符!”
又是一张镇尸符,铜甲尸瞬时不动了。
所谓的抗性高,也不过就是,用的东西不够强而已。
“双全手!”
法力涌向右手,石少坚的手,停留在了铜甲尸的胸前。
法力涌向右手,双全手红色的光芒亮起,石少坚的法力,化作了无数的小手,蔓延到了铜甲尸的全身。
“由死反生,肉体化生,果然,铜甲尸就是和如同僵尸不一样,既然如此,那就试一下吧!”
“双全手!白骨生肉!”
随着石少坚的一声轻呵,他浑身的法力开始剧烈的奔涌,无与伦比的气势向着四周压去,借用铜甲尸那点阴极生阳的力量,给他肉体化生,这可是需要全力以赴的。
“元神真人!”x2!
诸葛孔平和王慧对视了一眼,口中同时说出了一个相同的名词。
“不可能,他才多大的年纪!”
“不是说茅山的掌教真人石真人是元神真人吗?怎么他的徒弟也是了?”
“老爷,你别忘了,他可是还有一只眉心神目,有这东西的,不是妖邪,就是天人转世,神仙托生,他是那石真人的大徒弟,自然不可能是妖邪。”
“天人转世......果然厉害!”
诸葛孔平和王慧在那里打算着接下来怎么办,毕竟,面对一个阳神修士和一个元神真人,那可完全不是一回事。
而石少坚这,还在对这铜甲尸进行试验。
他不在意诸葛孔平一家在那看,毕竟,展现实力,可是很重要的。
“哼!给我再生!”
随着巨量的诡异生命力量的涌入,这铜甲尸干枯了不知道多少年,有的地方都断了的内脏,竟然开始重新焕发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