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骁对自己的身世和自己父母当初的事很是在意,急忙的问出几个问题。
见黄清怡半晌没有接话,肖骁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调整过来之后,把还在地上参拜他的黄清怡给扶了起来。
“刚才失态了,还望勿怪!”
“少教主,无妨,您关心心切,人之常情,属下能理解!”
黄清怡也是理解肖骁此刻激动的心情,毕竟这是他这十年才第一次有可能接触到父母的消息。
“黄堂主,劳烦你给我说说我的父母和剑圣教吧!”
肖骁这次平静下来之后,缓缓的询问这黄清怡自己父母的事情。
“少教主,教主肖绝,夫人韩颖都是江湖之上鼎鼎有名的侠客!“
“当时江湖谁人不知黑白双剑,教主肖绝喜用黑剑,一招剑风来炒,夫人韩颖喜使白剑,一招火鹤来意,还有一招双剑合璧,黑白两仪剑,风火三月都是杀出来的招式,魔教中人听之胆寒。”(无错字)
“当时教主和夫人喜结连理的时候,是灭掉了一个魔教来当做喜礼回送给来祝贺的武林同道!”
“那时候的剑圣教是风头无量,就连名满天下的七剑都不如我们剑圣教的威风!”
“可是教主不懂得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仗着自己的武功和夫人合璧之后,在那个时候是天下第一的实力,强行横压魔教五年不敢为祸百姓。”
“笑笑,你的父母可真是强啊!强压魔教五年不敢胡作非为!”
虹猫听到此处也是非常吃惊,不由得赞叹着,黄清怡在听到虹猫的赞叹之后,挺了挺胸,就像一只自豪的孔雀一般。
“那是自然!百姓对我们剑圣教可是爱戴不以,我们的教的弟子出门在外,不论走到哪里都会有百姓的帮助!”
“可是魔教中人对我们剑圣教却是深恶痛绝,恨不得对我们教中弟子剥皮抽筋,分筋食肉!”
“可是他们的魔教教主,全部加起来都打不赢我们教主和夫人,所以只有忍气吞声,躲着我们教中弟子走!”
“那时候的剑圣教才是风光无限呢!”
黄清怡说到此处也是昂着头,一脸骄傲的说着当年的往事,毕竟她也是经历过当年剑圣教辉煌的时候的人。
“教主当初颁布新政,有教无类,广收天下想要习武的人来我们剑圣教习武,当时也确实是帮助了不少百姓强身健体,除病延寿!”
“现在江湖上广为流传的功法就是我们剑圣教的基础入门功法,锻体蛮诀,基础剑法之剑十三式。”
“而那个叛徒就是借着这个机会进入我教,最后害的我们剑圣教分崩离析!”
“后来叛徒勾结魔教的毒教,用了一种无色无味的慢性毒药,每一次在教主的饭菜里面加一点,每次加一点。”
“唉,笑笑,你父亲再厉害也抵挡不住这种毒啊,恐怕发现的时候都已经很晚了!”
虹猫叹了口气说道,他对肖骁父母的遭遇即为惋惜,可悲可叹,而黄清怡说道这里的时候声音也低沉的抽咽起来。
“是的,等到教主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中毒已深,可是为了剑圣教,教主服用了禁药血雷丸强行清除身体里面的毒素。”
“教主服用了之后,知道魔教的总攻肯定是马上就要到来了,于是便在这悦来客栈藏下这些东西,以及一些武功秘籍。”
“可是教主他用这血雷丸以毒攻毒,虽说没有那叛徒的毒用来压制修为恢复了巅峰修为,但是血雷丸的毒性却更加凶猛怪异,只要闻着见着血味就会全身如同被雷击般痛苦。”
“就在这时,魔教众人组织了六大魔教,前来围攻我们剑圣教,我们弟子拼命抵抗,可是魔教中人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教弟子在防不胜防的情况下,被打得七零八碎,死的死,伤的伤,仅有一些在外执行任务的弟子侥幸活了下来!”
“而教主和教主夫人两人,拼命抵抗魔教的六大教主,十二护法,三十六堂主可是寡不敌众,只能边杀边逃。”
“教主受到血雷丸毒性的影响,每次的击杀的血味都会引发身体内的毒性,那种雷击一般的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够坚持下来的!”
“而在这个时候,夫人也是才把少教主你生下来,自身也是元气大伤,实力更是十不存一!”
“可是为了让少教主活下来,老教主牺牲自己给教主和教主夫人逃跑的机会!”
“教主和教主夫人把少教主藏好之后,便找到了我,交代我在此等待少主的到来!”
黄清怡说道此处之时眼睛早就已经红了,眼泪打湿了那精致的妆容,肖骁握紧了拳头全身颤抖,隐忍不发,虹猫在肖骁背后一只手搭在肖骁的肩膀上为其输送内劲,平复心境。
又过了一会儿之后,黄清怡才从那股悲伤的记忆之中逃离出来,拿出手帕擦拭掉脸上的泪痕,再次缓缓说道。
“教主和夫人在交代完之后,两人纷纷杀回魔教,并且在战斗的过程中服用了包启丹,强行调用自身的潜力和精血!”
“最后杀掉魔教四大教主,八大护法,十四个堂主后双双殉身!”
“当时被提前遣散的众多百姓也是自发的组织起来,向残存的魔教发起进攻!”
“有剑的用剑,没剑的用农具,总之是有啥用啥,拼了命的追着魔教攻击!”
“后来众多百姓也是死伤惨重,魔教中人也是也是十不存一。”
“当时的大战打了一个多月,死伤人数将近十万人!”
“最后也是两方的人手都忍不住了才罢手!”
“后来,我来到了这里在暗中经营这悦来客栈的同时,也成为了这隔壁怡红院的头牌,就是为了暗中打探少教主的消息!”
“所幸现在等到了少教主,属下也算是不辜负教主和教主夫人的嘱托了!”
肖骁听到黄清怡的话之后沉默了很久很久,他觉得他自己应该流下一些眼泪来祭奠自己的父母,可是却丝毫没有半滴眼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