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菲,快,救我!!!”
曾小贤看着走向自己的一菲,求助道。
小茜暂离离开了,应该是上厕所去了。
“加油!”
一菲看着被杠铃压住的曾小贤说道。
而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问向曾小贤,
“你热身了吗?”
曾小贤摇了摇头。
一菲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俩人一起把杠铃移开。
“下次记得热身,江安就没热身,然后拉伤了。”
说着她把自己的水递给了曾小贤,
“呐,就剩这一瓶了。”
“这……不好吧……”
曾小贤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接过了那瓶水。
“想什么呢?”
一菲一拍曾小贤的脑袋,
“这是刚才江安放在这儿的那瓶水。”
瞬间,曾小贤拿着水瓶的手悬在了半空。
“那算了。”
“处女座老洁癖……”
一菲嘀咕道。
公寓里,3602。
“你脚踝还疼吗?我去找个毛巾给你冰敷吧。”
诺澜抱着腿,蜷在沙发上,侧着身子。
江安坐在一旁,给她披上外套。
诺澜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江安把冰凉的毛巾放在她的脚踝上,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脚踝。
诺澜的脚像是触电了似的,猛地往回一抽。
而后,她略带歉意地看了一眼江安,
“抱歉啊…我……”
“没事。”
江安轻笑了一声,没太在意。
他也清楚,自己跟诺澜的关系还没进展到那个地步。
“江安……晚上帮我个忙可以吗?”
“好啊,我先去给你买一瓶红花油吧。”
此时,阳台。
关谷和悠悠耳朵贴在玻璃门上,满脸兴奋。
“想不到江安进展这么快!!”
悠悠惊讶地说道。
关谷一副‘我早就料到了’的表情,
“那是当然,毕竟江安可是写出五本封神后宫文的男人!”
“你自豪什么?”
悠悠怪异地看了关谷一眼,不解道。
“他以前可是我的偶像啊!”
“现在呢?”
“现在是个坑爹的恐怖分子。
所以我从来不会把江安和将安此居联系在一起。”
……
楼下。
“瞧一瞧看一看呐!祖传秘制跌打酒,八十一瓶!”
那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江安的视野之中,黄辉冯推着小木车,吆喝着自家的跌打酒。
江安当即来了兴致,前世他多少研究过一点儿四柱八字,这就去跟大师过两招。
这么想着,他假装路过黄辉冯的摊子。
“哟,小伙,祖传秘制跌打酒,八十一瓶,你我有缘,给你打八折!”
“啊?我们认识吗?”
江安装作惊讶地说道,而后坐在小板凳上。
“小伙子,人在江湖,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
说着,黄辉冯掏出了一瓶跌打酒。
而后,他盯着江安的脸,眉头微皱,刚要开口,江安却率先‘啧’了一声,
“大师,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有血光之灾啊!”
“哎,小伙子,这不能乱说!”
黄辉冯摆了摆手,打断了江安。
而江安又按住他的手,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胡乱在空中画了几下。
“大师,我看你气息紊乱,肾气流失,怕不是纵欲过度啊……”
“你小子乱说什么!老夫行走江湖这么些年,头一次遇见你这样没大没小之人!”
黄辉冯一拍桌子,脸上带着些许怒色。
江安又不急不慢地摆了摆手,
“我看你命格向阳,而又带有贪狼星之厉色,命中旺水,父母宫在武曲。
我猜,你名辉冯吧?”
害,都是骗子,瞎忽悠呗,反正谁也听不懂。
听见这话,黄辉冯脸上的怒气尽数褪去,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椅子上。
“那你看我这劫数,怎么解?”
江安伸出左手,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而后摊开。
“还收钱啊?”
黄辉冯脸上露出为难之色。
江安猛地一拍桌子,
“废话,你当我们知识混(份)子不要面子吗!?”
嘶~
黄辉冯没第一时间回答江安。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你也是胡(福)建人?”
江安轻抚自己不存在的长须,
“那是当然。”
黄辉冯从兜里翻来翻去,掏出了五十块钱。
江安一把夺过这五十块钱,还拿走了那瓶跌打酒。
而后,他凑到黄辉冯耳边,嘀嘀咕咕了半天。
……
“哟,江安,你也来买跌打酒啊?”
曾小贤拿着手机,从远处走来。
正巧,他看见黄辉冯推着小推车离开了小区。
“什么情况?卖跌打酒的怎么走了?”
“你……给谁买啊?”
“一菲啊,她也崴到脚了。”
“呐,最后一瓶了。”
“谢了啊。”
……
此时,法庭上。
张伟坐在大爷的旁边,紧张兮兮的。
法官大人正说着呢,大爷突然一举手,
“法官大人,介意我抽支烟吗?”
法官大人眉头一皱,刚要开口拒绝,
“不……”
“谢谢。”
大爷‘啪嗒’一声,点上了一根华子。
他又从怀里掏出一盒大前门,递给了张伟。
“大爷!这是法庭!”
张伟压低声音,厉声提醒道。
“哦,你也想抽中华,可是我就这一根,还是别人给的。”
大爷从嘴里拿下那根还剩半截的烟,
“要不我的给你?”
“我不抽烟!!
诶呀这不是重点!大爷你安静点儿,这是法庭!!”
突然,法官一敲小锤,
“肃静!”
大爷又举手了,
“法官大人,你都秃顶了,怎么不戴电视上那样的假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