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大师，你不是要给我看臀相的么？快来啊！”
“大师，说好帮我摸骨呢？”
“老宝贝，你说要给我大腿开光，怎么还不动手呢？”
电话那头，千娇百媚，即便透着听筒，陈尘都闻到了一股子胭脂味。
“哎呀！都别闹！我师兄打的电话，找我说正事儿呢！”
张道玄的声音响起，电话那头才算安静了不少。
“师兄，您找我啥事啊？”
陈尘揉搓着不停抽搐的嘴角。
“道玄啊？你干啥去了？”
“嗨！这不是跟了师兄，生意多了，手头宽裕了么！我就约了几个女粉丝，来三亚晒晒太阳！”
这一下，陈尘的嘴抽搐的更加厉害了。
“你特么不是老童子么？约个鸡霸的女粉？”
“能看不能吃再给你憋着？尿尿到时候跟美年达一个色，再折腾进医院，你闹心不啊？”
电话那头的张道玄羞涩的道。
“怎么可能啊！”
“师兄，您听过意淫么？”
“我跟您讲，我现在特么划船都不用桨，全靠浪！”
陈尘直接沉默了，半晌后他才缓缓的道。
“你真会玩……”
“行了，浪一圈就回来，最近缺钱，得开工了！”
联系完了张道玄，陈尘又给王玄真打了个电话。
这小子昨天可是答应祖师要安排几个丫鬟过去。
没他带路，陈尘还真是不知道上哪去买什么明理柚学妹的纸人。
跟张道玄见面，对方直接带着陈尘到了一出白事铺子。
老板是个年级比陈尘稍长两岁的青年。
“呦呵！王道友也来了？请坐！”
一见到王玄真，对方刚忙搬来小马扎招呼道。
王玄真笑着跟陈尘介绍道。
“这位，程小凡，专研各种纸人花圈！”
陈尘打了个稽首，对方也笑着换了一礼。
“这位道友，不知想买点啥？”
“纸人怎么买啊？”
陈尘指了指店内的纸人道。
“二百四包送到，包满意！”
“七天无条件试货，不满意的可退换！”
陈尘都懵比了。
“我怎么知道先人满不满意？”
“呵呵，满意的话会给你托梦滴！”
程小凡贱嗖嗖的挑挑眉道。
“小店经营多年，售出纸人三万余次，无一差评！”
“嗯……”
陈尘抠着下巴。
“那万一没托梦呢？”
“那就说明先人在床榻之上忙着呢！”
程小凡丢出去一个男人都懂的眼神道。
“遇到这种情况，我给的建议是在追加个动感圆床，八爪椅之类的小道具，先人必会托梦夸赞！”
“行！把你家什么苍老师，什么明理柚学妹，毕竟具有代表的，都给我安排一个！”
“敞亮！”
程小凡竖起拇指，把桌面上的计算器摁的“噼啪”作响。
“一共一千二，你是熟人介绍，算你一千一！”
陈尘很爽快的转账。
程小凡递来纸笔道。
“来，写下发件人和收货地址……也就是先人和您的名字姓氏！”
陈尘“唰唰唰”写好名字，还给了程小凡。
“我看看……”
程小凡结果了纸笔，脸皮猛然抽搐了几下。
“兄弟，你闹呢？你要送给马钰？”
“那特么是全真七子，你不知道全真教是清修之观吗？”
陈尘脸色尴尬，不知怎么回答。
一旁的王玄真贱嗖嗖的凑了上来道。
“老程，你这话就有些偏颇了！”
“清修之人，就不能有个端茶送水的丫鬟了么？”
程小凡瞅了瞅手上的清单，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
“这特么……这特么净会些吹拉弹唱，你让她们端茶送水可能不专业啊！”
“嗨！城市越野，跨界生活，这才有意思嘛！”
王玄真冲着程小凡挤眉弄眼道。
“对了，我提前跟你说好了啊！得走隐私发货，明白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