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筠调皮的吐了吐舌头,“让我找到了家的温暖。给我点时间好吗?如果我有证据,证明我就是你们的妹妹,我肯定和你们相认。”
三个大男人居然因为沈青筠的话哭了起来。
秦安北拉着秦安东的手,激动的手:“哥,哥,我们不是在做梦吧,妹妹真的找到了,还和我们相认了。”八壹中文網
沈青筠看着他们傻傻的样子,自己也被他们的情绪感染了,哭了起来。
三个人看到自己的妹妹哭了,心疼的顾不上自己哭了,连忙给沈青筠递纸巾。
沈青筠一时间被他们折腾的哭笑不得,最后四个人都笑了起来。
沈青筠的身世,盛芸芸不知道从哪里打听到了,秦家的事情也被他打听的一清二楚,顿时嫉妒了起来。
一个从小被自己欺负的可怜虫,居然变成了千金大小姐,这让盛芸芸怎么忍受得了。
盛家现在的资产,和秦家不能比,而且盛敛现在给她钱的时候,每次都小气吧啦的,让她都没有资金和自己新交的小姐妹来往。
于是找到了盛母。
盛母自从房素珍肚子里的孩子没有以后,精神大不如从前,对盛芸芸的态度也没有以前好了。
盛芸芸确还是和以前一样,撒娇的搂着盛母的胳膊,被盛母一巴掌拍了下去。
盛芸芸不悦的说:“母亲,你怎么还生气呢,我说了,房素珍不是我陷害的,她是自己摔倒的,孩子没有了能怪谁,而且我听我哥说了,孩子不是我哥的,所以你不用这么伤心。”
盛母却一直以为那就是他们盛家的孩子,盛家的第一个孙子,就这么被盛芸芸害死了。
盛母怒瞪盛芸芸一眼,“你还有脸说,阿敛和房素珍马上就要结婚了,你还给你哥介绍对象,她能受得了吗?不是你直接害死的,也是你间接害死的。”
“母亲,我才是你的母女,何必偏向一个外人,何况,孙子也不是我们家的。那是房素珍和外面的野男人的孩子。”盛芸芸愤怒的说。
眼看着盛母又要发怒,盛芸芸好声好气的拿出来自己买的首饰,“母亲,我送给你的礼物,作为道歉,我是一时糊涂,当时我听到房素珍说要把我卖了,盛家的家产就是他们母子的了,所以我想着如果哥哥和别的女人结婚,那我就不用被卖了。”
盛芸芸说的情恨一切,盛母的眼光柔和了很多。
盛芸芸知道自己的母亲不生气了,心里高兴,和盛母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看着盛母和以前一样。
才开口道:“母亲,你当时买回来沈青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东西记忆深刻?”
盛母疑惑的看着她,“什么意思?你怎么突然对小筠感兴趣了?”
盛芸芸搂着盛母的胳膊,“母亲,你也想让女儿过上好日子吧,沈青筠有可能是当地大家族秦家丢失的女儿,秦家的特别的有钱。”
盛母感觉到不对劲,“你什么意思?”
当时买回来沈青筠的时候,只有一个小被子包裹着,看小被子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盛母也是看沈青筠长得不错,才买回来的。
“母亲,我想做秦家的女儿,你觉得怎么样?如果我成了秦家的女儿,到时候我们盛家的地位就水涨船高了,哥哥做生意也更简单一些。”盛芸芸说的一心为盛家找下,其实全部都在为自己考虑。
盛母养了她这么大,怎么可能不懂她的心思。
盛母觉得自己宠大的女儿真是越来越过分,“休想,你是我们盛家的孩子,怎么能去认别的人为父母,我对你不好吗?”
“母亲对我自然是好的,只是我们养了沈青筠这么大,他应该报答我们,我代替她去秦家做儿女,这也算是对我们的报答,”盛芸芸理直气壮的说。
盛芸芸完全没有觉得自己去秦家有什么问题,她就不想想,秦家主动找到沈青筠,肯定有证据证明沈青筠就是秦家遗落的女儿。
更何况,沈青筠的脸,和秦母的脸就是证据,他们两个长得太像了。
“盛芸芸,你的那点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这是嫌弃我们盛家穷了,想去攀高枝,我告诉你,没门,秦家那样的人家,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最好不要惹他们。”盛母以前是大叫闺秀,自然知道秦家的手段,这样说也是为了沈青筠好。
盛芸芸面目狰狞的看着盛母,“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不是想过几天好日子,哥哥早就搬出去住了,给我们的生活费够敢什么的,买个包包还要找他好几次,这样的日子我过够了。”
盛芸芸忘记了,盛敛只是他的哥哥,不是他爹,没有义务养着她。
“你哥哥公司穷的身无分文的时候,你也没有帮忙,你还害死了他的孩子,他现在能给你钱已经不错了,你还想要多少?”盛母冷冷的看着盛芸芸问,眼里有绝望,失望。
为什么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女儿,会是这个一个字,而沈青筠也是自己养大的,为什么和盛芸芸差别这么大的呢?
“那就是哥哥自己没有本事了,自己的妹妹和母亲都养不起,”盛芸芸眼里全是鄙视。
“我不同意,我要休息了,你去休息吧。”盛母觉得自己的女儿已经无药可救。
“不行,你必须和我一起去秦家,为我证明我才是他们的亲生女儿,让他们认了我,这样我才有荣华富贵。”盛芸芸撕心裂肺的说。
盛芸芸就是觉得不能让沈青筠踩在自己的脚下,做什么事情都要压着沈青筠。
“盛芸芸,你能不能清醒一点,秦家能不认识自己的女儿,你和小筠长得哪里像了,到时候秦家知道真相以后,你知道你的后果吗?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盛母觉得盛芸芸现在已经无药可救了。
盛芸芸犀利的眼神看着盛母,让盛母都有一些害怕,此刻的盛芸芸像魔鬼一样可怕。
盛芸芸怒瞪盛母,眼神像吃人的饿狼一样,“母亲,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和我去不去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