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犹豫间,只听一直没出声的大皇女慢悠悠地道:“父君也太小题大做了,无非就是几个闺中男子嬉戏玩笑而已,说欺负就大了,之遥弟弟可是不比别的男子,天天待在这深闺之中。他见多识广,谁能欺负了他去?”
那几名男子见大皇女帮忙说话齐齐一喜,一双双美目更是焦在了大皇女身上移不开。尤其是以锦瑶皇子身边的淡粉色衣衫男子和绿色衣衫男子为最,似乎那二人眼里再容不得别人了。
陆之遥着重看了那两名男子一眼,这便是刚刚他的仅俾所说,敬王府的二公子和亲果王府的世子联合锦瑶皇子在背后编排自己,说自己一个男子整天不守男德,在外四处奔跑,配不上大皇女之类。
锦瑶皇子闻大皇女所言似乎也不紧张了,看向陆之遥的目光含了一丝不屑。对王君道:“大皇女所言正是,不过是闺中男儿嬉笑玩乐罢了,这大邺王朝上下谁不知道含德王府的之遥弟弟,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谁敢真欺负了他去。”
“就是,之遥弟弟不但是含德王府的大公子,亦是王君的心头宝,借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负他,他不欺负我们就不错了。前段时间我那姐姐想要请之瑶弟弟去府上喝杯茶水,听说之瑶弟弟连理都不理会,直接把那贴子都给扔了呢!着实是有一些目中无人了。”那粉衣男子回过神,艰难地从大皇女身上移开视线,立即接过话道。
“兰弟弟所言极是,就在昨日我府中也传着一件事儿,说是之遥弟弟借着女皇的名头,在凤来酒楼卖的什么海带丝,引得大家都趋之若鹜,可是把那凤来酒楼的门槛儿都给踏破了。”那绿衣女子也从大皇女身上艰难的把视线移开,语气酸溜溜的说道:“之瑶弟弟最近恐怕也是因为生意上的事忙坏了吧!”
“竟有此事?”王君显得异常惊讶,把目光转向了陆之遥。
陆之遥听着那两名男子煞有其事的说了一通,心中只觉得十分好笑。明明是他们日日只能困在这深闺中,听其父母长姐之话不得外出,却羡慕自己挣脱了这束缚,竟然说出了这么夸大其词的话来。
“父君这两日正在忙活赏菊宴会的事情,所以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大皇女见陆之遥没有出声,以为他是胆怯了,于是便解释道:“之遥弟弟并没有借着母皇的名义在凤来酒楼卖海带丝,这海带丝是由母皇在祭祀大典上认可的一道菜,味道也是十分鲜美,到是可以呈给父君品尝。”
“对吧,之遥弟弟!”王朝屿笑着看向陆之遥,毕竟只是一个男子,就算是见识广泛,若是没有依靠,那也只是一株浮萍罢了。
刚刚由着那一群男子在背后说了他的坏话,就是想给他一点教训,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妄想翻出自己的五指山。
“大皇姐说的有道理,最近这凤来酒楼不仅海带丝味道是一绝,其他的菜品也不知是加了什么佐料,味道都变得极其鲜美,导致我吃了别家的酒楼的菜都变得寡淡无味起来。”二皇女也是别有深意地把话题引到了凤来酒楼的菜品上面。
“哦!遥儿,你这凤来酒楼近日生意竟如此火爆。”王君向陆之遥招了招手,让他做到自己的下端。
陆之遥从亭口向里面走去,今日他一身淡青色的锦缎长衫,腰束玉带,玉带上方挂着一枚碧绿色玉佩,玉佩随着他稳重的步伐左右摆动。衬的整个人面容秀美,身姿秀逸。
“王君,大皇女和二皇女所说着实有些严重了,近日凤来酒楼生意确实不错,那都是沾了女皇的光,冲着那道酸辣海带丝去的,所以才带着酒楼的其他生意也好了一些。”陆之遥坐在了王君的下端,面不改色的说道:“等过两日,之瑶把凤来酒楼的几道名菜一起献到宫里,给王君品尝。”
“还是本宫的侄儿有孝心!”王君话音一转,看向了大皇女:“屿儿,你日后还是要多照顾照顾你之遥弟弟知道吗?免得他再被旁人编排了去,这男子的名声可是十分重要的!”
下首的几个男子听了王君说了这话,纷纷低下了头,不敢言语。
“是父君放心,以后孩儿定会好好照看之遥弟弟的。”
“之遥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过了今年就该十七了吧,是该到了说亲的年纪了。”王君拉着陆之瑶的手,亲切的说道。
“关于成亲这事,之遥还不着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等到了该成亲的时候,由母亲大人来决定即可。”至于她到时候能不能决定自己的亲事还是另说。
只不过上次听流沁说乌江村那个女子已经准备开始娶亲了。不知是谁家的男子这么幸运,在那山野之村能嫁给她这样聪灵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