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你快着点催你徒弟。我这跟王主任借的车都停门口了。就等他们俩了。”
“来了,来了。套棉袄呢。”
周日一大早,今天傻柱结婚办席。这才不到9点。就来张平家叫了两次了。
催了两个徒弟一下。他先出了屋。
好家伙,今天傻柱是真利索啊。
上次特意跟他显摆那身衣服又重新上身了。
“不是,柱子。你就这样去接你媳妇?”
“对啊~~~~~”
傻柱回他话的时候都带着颤抖的尾音儿。
“瞅把你给嘚瑟的。你瞒着你奶奶了吧。你信不信,你真要是穿着这身回来。
我保证你中间那一坨得冻缩回去。今天晚上你也就用不着它了。”
说完,把自己身上的大棉袄脱下来直接扔给了他。
傻柱乐呵呵的直接套在了身上。
这下张平反应过来了。
“孙贼~~你是不是就在这儿等着我呢。”
“哈哈。就是啊。我们家秋叶都跟我说了。你这件大衣暖和。
所以啊,今天我把她接回来的时候还给她穿这个。那可是我媳妇了。”
说着,扬着脖子一脸嘚瑟的朝前院走去。
“师父,没事,等傻柱今天把媳妇接回来的。我们俩直接把他放躺了。”
听见身后孙庆红的动静,张平摇了摇头。
“你们柱哥都快成老头子了才得着这一个媳妇。今天让他入了洞房。
下个礼拜天再弄他。行了。赶紧走吧。他都快急冒烟了。”
说完。领着俩徒弟朝前院走去。
进了前院。院中间已经开始摆桌子了。
除了刘海中家的人,基本上各家都出来帮忙。
而傻柱则是站在家门口被聋老太太掐着耳朵交代事情呢。
他妹妹何雨水带着围裙正跟马华俩人在闫解旷家侧墙临时搭建起来的灶火前忙活呢。
刘岚跟一个小胖子正在从地窖里往外拿东西,而时不时在地窖口露出头的正是雨水的对象徐琦。
满中院真可谓人声鼎沸啊。
“柱子,行了吗?这时间可不早了。咱们早去早回。”
张平正跟俩徒弟满中院的看热,身边突然传来了闫埠贵的喊声。
“来了。来了。”
见傻柱答应了。闫埠贵一脸喜色的来到张平身边。
“张平,愧领了啊。还是你照顾大爷。”
张平知道闫埠贵说的是什么事儿。
本来今天如果按照正常接媳妇,张平算是介绍人要上门的。
对方也会有红包送上。
但是张平给傻柱介绍对象的方式也不露脸啊。
所以他想了办法,让闫埠贵代替自己。正好他跟冉秋叶是同事。
任谁都挑不出来毛病。
所以,这接亲主持的事儿就落在了闫埠贵身上。
“没事儿。我才多大,去当什么介绍人人家也不信啊。您去正好。
行了。柱子也过来了。一路顺风。把新媳妇给人接回来。”
张平见傻柱朝他这边走过来。给两个徒弟使了个眼色。
然后直接朝老太太那里走去。老太太朝他招手呢。
张平跟着老太太进了傻柱的新房。
老太太往床上一坐。指着旁边傻柱给他媳妇准备的梳妆凳让他坐下。
“张平。告诉奶奶,刘海中他儿子被打是不是你弄的?”
“不是啊。老太太,我做事儿什么风格您还不知道?能用嘴,绝不动武。”
这事儿自己绝对不能认啊。谁知道老太太是不是要保刘海中。
聋老太太盯着他看了一会。
“不是你最好。咱们院这么多年还没出过这种事儿。不能开这个头。
这要是凭借着武力看谁不顺眼就套人家麻袋。那就乱套了。
我也是看你跟闫埠贵昨天开会压根就不想管,才想着问问你。
你那两个徒弟也进了咱们院。也帮我老太太修了房子。
都是好孩子,你可得好好教育啊~~”
听到老太太最后那句话,张平心里一凛。
老太太这是话里有话啊。
“我知道。人家爹妈让他们住进来就是为了让我教育着。
肯定不能把孩子往沟里带。”
听到张平这样说,老太太脸上的笑容又回来了。
“一会柱子把我孙媳妇接回来,你可别给我添乱。
不是奶奶赶你。今天你就负责吃好喝好。其他的不用你管。
等过了今天那就是你兄弟媳妇。奶奶就当回恶人。你要挑就挑我这个老太太。”
张平当然明白老太太话里的意思。八壹中文網
“哈哈。那当然了。我在人家两口子面前逛荡我兄弟媳妇也不得劲儿啊。
柱子都答应我了。今天在我屋特意准备一桌。
把我跟闫老师还有他妹夫我们几个安排在那。
比在咱们当院强多了。”
“好,好。还是你这孩子想的周到。”
见终于把老太太瞒过去了。
张平心里暗自舒了口气。跟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回自己屋去了。
在屋里无聊的他坐在炕上摆弄了一会徒弟们玩的扑克。
就听见前院响起了鞭炮声。
这是傻柱接媳妇回来了。
于是,赶紧下炕穿鞋。
打算去门廊那瞧瞧热闹。
出了门就朝前边跑去。
正好看到闫解放端着一盘瓜子儿往他这边的桌子上摆呢。
“解放,给我拿点。”
闫解放抬眼一看是张平。
马上笑呵呵的端着盘子走了过来。
“你咋不上桌啊。”
张平伸手抓了一把瓜子儿。
“我跟你爸一会去我屋吃饭。我就看会热闹就回去。你先忙活去吧。”
闫解放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反身继续摆桌去了。
而张平则是靠在门廊的柱子上开始看热闹。
只见傻柱乐的跟个二傻子似的领着一身绿色军装的冉秋叶从前边门廊走进了中院。
这个时候无论大人小孩都围了上去。
张鹏跟孙庆红跟在他身后从纸包里朝孩子洒糖。也是一脸的兴奋。
“新娘子接回来咯~~”
随着闫埠贵的一声高喊。
满院的人全都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等傻柱领着冉秋叶进屋以后。张鹏跟孙庆红才朝他走了过来。
“师父,您先呆着啊。我跟师哥去拿相机。今天我俩给傻柱拍几张照片留个纪念。”
这事儿可以干。张平乐意让徒弟多在这种复杂条件下拍照。
能拍出一眼就能让人看到主要人物的关键时刻也是一种能力。
于是点了点头。让他们回屋拿相机。
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有那么多环节。一切都从简。
没让张平多等。进屋跟着放嫁妆的人再次出来的时候。
帮忙的众人已经在傻柱家门口摆上了桌子。
上面放着领袖的陶瓷塑像。
聋老太太也穿上了带着红色喜庆的棉袄坐在了桌子旁边。
“拜堂了~~~”
闫埠贵的话音刚落,傻柱领着冉秋叶从屋里走了出来。
在桌子前站好,背对着看热闹的众人等着闫埠贵主持。
“一拜领袖。”
闫埠贵的话音刚落,傻柱跟冉秋叶朝前面鞠了一躬。
“二拜高堂。”
又朝聋老太太鞠了一躬。
“夫妻对拜。”
俩人一脸笑容的面对面微微弯腰。
“送入洞房,准备开席~~~”
大院里掌声刚起来。
前院突然传出来一声哀嚎。
“爸,我也让人打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