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傻柱,你们两个不是人。我孙子才多大,不就是到后院玩了一圈嘛。
就让你这么心狠的摔我孙子。”
贾张氏无论到什么时候,那可真是驴倒架不倒。
到了现在她也算看出来自己孙子这是又被许大茂给算计了。
但是无论怎么样敢伤她孙子肯定不行。
“我这算让你孙子提前适应一下,这大雪天的路滑,再把他摔成残疾了。”
张平怼了她一句后直接看向了徐琦。
“从我家门口到麻袋,再从麻袋到咱们这条过道。
脚印的方向很清晰。我家门上也有被撬过的痕迹。
我们院聋老太天今天跟我一起看的门锁。鞋印后跟儿的部位连缺茬都一样。
麻袋里到底是多了东西还是少了我哥们送我的肉,我都还不知道。
既然您是公安,在这么多人一起见证下,麻烦您去帮我看看。
如果是秦淮茹的东西,那就把棒梗先扔进去关几天,让他在里面也过个有意义的年。
如果这个事儿有人指示,那就一起进去。”
说完,看了眼对着许大茂咬牙切齿的秦淮茹。
“行,你这现场保护的还真不错。只要你家窗户缝里的灰没被动过。基本上就能定性了。”
徐琦一个公安,干这事儿最有经验。
跟张平说完,直接踩上雪地朝张平家麻袋走了过去。
看了眼麻袋口的铁丝,徐琦摇了摇头。
一看就是小孩子拧上去的。根本就没紧。
一只手抖落了一下,铁丝就掉了下来。
徐琦单手把麻袋放倒了。里面野鸡跟野兔自然都洒了出来。
一只鸡脑袋上带着红点的裤衩也跟着散落了出来。
徐琦看到这里,嘴角一提。摇了摇头。
他在嘲笑这个院里人的智商。
本着负责任的态度,他又转身猫着腰看了眼麻袋上方对应着的窗扇。
见窗缝上面糊的纸都贴的死死的,从里面开窗户收放东西的可能也消除了。
“不是从屋里放进来的。窗缝纸根本就没动过。就是这个孩子自己放的。
秦淮茹是吧。你过来看看这鸡脑袋上套着的东西是你的吧。”
“不用看了,是我的。”
秦淮茹干脆利落的承认了。自己的东西怎么会不认得。
“张平,听你的话也应该清楚这事儿跟我们婆媳没关系,孩子还小。
肯定是被人蛊惑的。你原谅我们家孩子一回行吧。
什么条件任你开。我这辈子就活我孩子了。”
秦淮茹说着,眼睛里流下了泪水。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张平是最见不上秦淮茹这幅道德绑架的德行了。
“秦淮茹,当着大院这么多人,你给我来这一出你觉得我不会把你的目的说出来吗?
我是被陷害的,你比我大十多岁。现在你给我跪下,你要得到众人的可怜吗?
那我就先问你一句话。如果我今天没把雪重新扬回来。
你家孩子还有许大茂会不会告我耍流氓?就一个裤衩子我就要丢了我这条命。
这可是要杀我的想法。你那膝盖什么时候那么值钱了?”
张平也没大喊大叫,像是聊天一样把这话当着大院众人讲了出来。
这样,反而让大伙都冷静了下来,是啊。新闻里不是没有因为耍流氓而吃花生米的消息。
于是刚刚听了秦淮茹话跟着点头的人,也都用警惕的目光看像了一边低着脑袋的许大茂。
这孙子是真阴损啊。如果今天他们被许大茂裹挟着来到后院。
许大茂稍微的用点办法把麻袋打开,虽然不能直接确定是张平拿的。
但是也不排除这种可能啊。就像张平说的那样。
一条裤衩子就要人家命了。
“张平,你这像什么话。都一个院住着的邻居。
一个孩子怎么会有那种想法。不过就是开个玩笑嘛。
你怎么还上纲上线的。”
本来张平还想着等秦淮茹回了他的话以后直接就把许大茂拎出来交给徐琦呢。
没想到刘海中这个时候跳了出来。
要说这刘海中昨天跟贾张氏因为易忠海家房子起了龌龊。
按照他那个小心眼,今天不踩呼贾家几脚就算他这个一大爷当的不错了。
可是现在她要捧着秦淮茹啊。因为秦淮茹可能帮得上他儿子找到轧钢厂的工作。
而不是等自己退休以后等儿子接班。这样家里俩儿子就都有安排了。
所以下了班以后他故意没走。一直等到秦淮茹跟李副厂长俩人从车间小仓库出来。
见李副厂长提着裤子走了,才好像回来找东西一样偶遇了秦淮茹。
还一脸体贴的帮助秦淮茹把李副厂长给她们家过年的福利背了回来。
所以才说出了棒梗跟他闹着玩的话。
“刘海中。我自己家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我们谁说现在是在开会?
你都知道什么?怎么地?要做第二个易忠海了?
但凡你吃两颗花生米,都不至于把你醉成这个德行。
一边拉呆着去。大过年的别找不自在。”
院里众人头一次听张平这么说人的,而且还是院里的一大爷。
所以都忍着笑,假装低头看地。
刘海中也没想到张平竟然敢当着众人这么说自己。
再怎么说他也那么大岁数了啊。
“张平,谁给你惯的这么说我爸。你这是要疯吧。”
没等刘海中说话呢,他俩儿子先不干了。
撸胳膊挽袖的就要上来的架势。
“你俩要上就赶紧上,不把你俩打出屎来我算你拉的干净。不敢就在那给我装孙子。
你们家出皇上了?这边都要我的命了,你爹就能一句话变了这事儿的性质?
我这边掏刀子顶在你爹心窝上,这头你俩跪在我面前喝我现来的尿,你俩干不干?
咱们这个院当了一大爷都这么厉害了吗?这刚要走一个易忠海。
你爹这个玩应就跳出来延续易忠海那一套了?”
张平根本就没惯着他们爷仨。
脏话不要钱似的从嘴里喷了出来。
“我tmd出生入死的就是为了要在这个世界活的潇洒。
我要办的人,你个普通工人在这儿跟我装b。我不弄死你们算是我仁慈。”
张平脸上对刘海中的不屑毫不掩饰。心里吐槽了一句,马上转过了头。
“许大茂。过来吧。如果等我把棒梗一条腿砸折了以后你再招供。
无论你什么时候出来。你这辈子肯定身体残........”
话还没说完,张平突然发现许大茂裤裆部位在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