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有人叫自己,张平停下了脚步。
一回头,傻柱跟秦淮茹两个人朝他走了过来。
就这样三个人站在后院门廊处,等着回后院的人都走没了。
秦淮茹才张嘴。
“张平,今天谢谢你替我们做主。我跟柱子终于走到了一起。”
听见秦淮茹这样说,张平看了眼秦淮茹身边的傻柱。
“何雨柱,咱们这个中院每次出问题都离不开你的闹腾。今天我成全了你跟秦淮茹。
希望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秦淮茹一个女同志其实应该退到后面。
你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女人出头,我有点瞧不起你。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
既然成家了就要有个成家的样子。扭扭捏捏算个什么?怎么地,跟我动过手。
现在还记仇呢?”
何雨柱被张平这个小了10多岁的小年轻这么教训放着往常早就跳脚了。
但是今天他无论如何也的感谢张平。
“张平,你别瞧不起人。是我媳妇有事要找你。
所以我才没说话,既然你话都说到这儿了。今天的事儿我谢谢你。”
说完,直接给张平鞠了一躬。
张平也没躲。就这么受着了。
无论他心里怎么想的,但是何雨柱可是在他的帮助下完成了他娶秦淮茹的梦想。
“行,你的感谢我收到了。我也希望结婚以后有人管到你,按说你比我大,
这话不应该由我来说,但是借着今天会上的决定我的把话说到前边。
你也老大不小了。既然马上就要成家了。
就要把性子压下去,别一天天的讲不过就动手。
要不然迟早吃亏。我就言尽于此了。
到时候你过成什么样子可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秦淮茹当然明白张平话里的意思。
但是这个时候她不想节外生枝。
于是拉了傻柱一把。
“张平,多余的话我就不讲了。你看,我家棒梗那个底片你是不是还给我?”
听见秦淮茹的话,张平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说是秦淮茹有事找他。
但是他哪有底片啊。
“秦淮茹,我也算咱们院的三大爷,你认为你拿着那个底片有什么用?
是不是放在我手里对你婆婆的威慑才有用?”
见秦淮茹听了自己的话后低头沉思。张平看见闫埠贵在前院门廊向自己招手呢。
正好借着这个机会提出了告辞。
“你回去好好想想吧。以后你就是柱子的媳妇了。你的前婆婆什么性子你自己知道。
院里只有我能制得住她。靠的就是这个东西。你拿到手里还能威胁的了她?
还是想想怎么把你们家棒梗教育好吧。那个才是最重要的。行了。二大爷叫我。
不跟你们多说了。”
说完,没搭理傻柱还要拉着他给秦淮茹回复。
放下手里的凳子直接朝闫埠贵走了过去。
“二大爷,这么晚了您什么事儿?”
张平也纳闷呢,平时跟大院的人没什么接触。
怎么今天开了会都不消停了。
“那什么,今天下班回来就听到贾张氏在那闹,这一忙活我就把你的事儿给忘了。
那天我不是说给你介绍一对象吗?我跟那边已经约好了。明天晚上下班我把人领你家去。
你们见见面,看一看。如果成了,咱们院今年就是双喜临门了。”
闫埠贵可是知道张平家里有多少钱。
他还算计着张平能在他介绍成了以后给他的谢礼呢。
你要说张平今天没去照相还寻思见见闫埠贵给他介绍的到底是不是那个冉老师呢。
这电视剧里出现的人物见一见也没什么。万一以后成了自己顾客呢。
但是今天他可是看上耿忠礼他的那个表妹孙婉诗了。
所以一脸为难的对闫埠贵说道。
“二大爷,那天我以为您就是那么一说呢。没想到您这速度这么快。
我也不瞒您,今天我去给人家照相,看上我战友他妹妹了。
人家后天没准就上门来我家取照片。我寻思到时候跟人家唠唠。
没准事儿就成了。要不麻烦您明天跟人家说说,就说我这边定下来了。
反正还没见面,就这么算了吧。”
闫埠贵听见张平的话也是为难。
今天刚给人家说完介绍对象,他可把张平好个夸。
明天再说人家有意中人了。那自己这办的什么事儿啊。
再说了,他还想着收张平的礼呢。
于是试探的问道:“要不你先看看,你这么年轻,多一个选择也是好的嘛。万一要是也相中了呢?”
张平被闫埠贵的话说的是哭笑不得。
“二大爷,您把我当什么人了。您想,您介绍的人不管什么样。我是没见过吧。”
见闫埠贵点头。
张平继续说道:“那如果后天我们家来的那个我战友的妹妹比你介绍的漂亮,而且性格我也喜欢。那如果我没选择您给我介绍的。您会不会说我以貌取人。”
听了张平的话,闫埠贵明白问题的关键点了。
“小张,二大爷今天给你刚跟人家讲完。明天我就说不行了,那二大爷这脸上也不好看。
你就见见面,算给二大爷个面子,到时候如果你没相中。
我二话都没有。咱们这事儿就算了了。”
“得~,有您这话。我心里就有底了。即便没成,我这该有的谢礼也不会缺。”
张平也没想到事儿这么寸。人家闫埠贵话说的有道理。
他也只好舍点东西把这个事儿给圆过去。
闫埠贵一听,不成人家谢礼也不少。心里顿时就痛快了。
这小子办事敞亮。
于是两人约好了明天晚上见面的时间。
各自分开了。
张平拎着凳子过了门廊,见老太太屋里灯还亮着。
想到今天他给老太太使的眼色。对方也明白了。
于是敲响了老太太的屋门。
“进来吧。”
张平闻声推门而入。
见老太太打着哈欠坐在炕上衣着整齐的样子。
知道这是在等他了。
于是赶紧走了几步坐到了炕沿上道:“让您久等了。刚才跟闫埠贵说了点事儿给耽误了。”
“没事儿。人老了精神头不足,我平时觉也少。今天的柱子的事儿多亏你帮忙了。
要不然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
见老太太主动提起了话题。张平也没废话。
“您别怨我自作主张给您孙子安排秦淮茹结合到一起就行。”
张平担心老太太有意见,先把话说明白了。
“不怨你,柱子这么多年对秦淮茹那是倾家荡产的接济啊。
易忠海也在那支应着。我一个不是亲奶奶的老太太也不好说别的。
神仙难挡要死的鬼儿。秦淮茹本来是个孝顺的性子。
就是让易忠海这么多年那点小心思折腾成这个样。
如今你把补偿的钱要了出来,柱子他们能松快松快。只要他自己不做。
应该没多大问题。说说吧,你拦着我要叫住易忠海什么意思?”
张平见老太太什么都明白,心里松了一口气。
“据我所知,柱子他爹每个月都给他们兄妹邮钱。这个钱都让易忠海拿了。
我想着等拿着赔偿钱以后,再由您来单独找易忠海把那个钱诈出来。
今天易忠海走的时候那个眼神您也明白。
在院里他彻底的失势了。但是在轧钢厂他要坏您孙子跟孙媳妇可就简单了。
听说大庆那边油田挺忙。好多厂子都在支援三线建设。易忠海技术那么好。应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