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贾张氏的强烈要求下,棒梗随着她一起搬到了易中海家。
易中海当天晚上请客,喊了大院里几个关系好的一起喝了一顿,在酒席上,棒梗第一次跪在地上给易中海磕了个头,叫了一声“爹”。
自此,四合院绝户头易中海算是老来得子,终于有了儿子。
当晚,易中海喝了不少酒,他兴奋地对外扬言,以后易家所有财产,在他百年之后都由棒梗继承,谁要是敢欺负棒梗,都给棒梗一根汗毛,就是他易中海的生死之敌,不共戴天。
贾张氏也喝了不少,碍于有外人在,一大妈也喝了一些,可她一杯倒的水平,很快就不胜酒力。
第二天早上醒来,一大妈惊讶地发现,她睡在易中海左边,贾张氏睡在他右边,三个人皆是光光,她使劲想,使劲想,才终于想起来,昨天夜里自己这个男人强迫她和贾张氏一起取悦于他,后来一男二女运动会开幕,再后来。。。
一大妈感觉脑袋瓜子嗡地一下,差点摔倒。
在易中海和贾张氏还在沉沉入睡之时,一大妈收拾了一下随身衣物,把家里剩余的所有钱,389块,全部揣进了兜里。
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家,她终于下定决心,潸然离去。
等易中海醒了以后,四处寻找,也没能找到一大妈,后来找到一大妈后山屯的娘家,娘家人说,一大妈确实回来过,但是后来又走了,走的时候告诉家里人,如果易中海来找,让娘家人送他两个字。
易中海最终混混沌沌地回了家,他彻底断了再找的希望,因为一大妈留给他的两个字是:去死!
老易知道,他是彻底伤了那个跟了他三十几年的女人的心,再也没有挽回的希望了。
回到家,贾张氏已经把饭做好了。
看着棒梗吃起饭来像个饿狼似的架势,易中海的心不禁有些下沉,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点反应过来,他一直所追求的“有人养老”,似乎进入了一个误区。
老伴没了,钱也没了,还好有工作,不然。。迟早会被眼前这狼崽子吃光、吃穷。。。
想到这里,易中海有种想哭的感觉。
从法院回来以后,秦淮茹就到了柱子家。
今天是柱子大获全胜的日子,却是秦寡妇彻底失去亲生儿子的悲伤时刻,她急需安慰。
柱子知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哦不,唯有大棒教育,于是,在大柱子小柱子一番努力之下,秦淮茹的心情终于有了一些好转。
因为小当和槐花还小,出去吃不方便,所以晚上柱子就在自己家做了一顿好吃的,欢迎远道而来的秦京茹。
秦京茹看到满桌子的鸡鸭鱼肉,甚至感觉有些不真实,这小姑娘用力掐了自己好几下,才终于相信,原来天堂真的存在,而且就在眼前。
吃完饭以后,打发京茹先回房,寡妇和柱子聊起了私房话。
本来打算让京茹住雨水房间的,可是一来贾张氏已经搬离了贾家,二来京茹一个黄花大姑娘,住到柱子一个黄花大小伙子家,好说不好听,难免会有闲话,所以最终还是让京茹住在了秦淮茹家。
虽然秦寡妇自作主张对秦京茹展开了某方面的训练,可柱子非但没怪她,反而还大大地赞赏了一番,这让俏寡妇训练的劲头更足了。
柱子的原话是这样的:“行,就按你说的干吧,有句话不是说的好嘛,好饭不怕晚,你先给我慢慢热着,等我要吃了,麻利儿端上来就成了。”
俏寡妇风情万种地娇笑不已。
“好咧,臣妾遵旨。”
两人打闹一番后,俏寡妇伏在柱子身上,问起了那个神秘空间。
“柱子,那个世外桃源里面好是好,可是仅仅是个仓库,屋子里连睡觉的床、盖身上的被都没有,也没有鸡鸭这些小动物,有点静得可怕。”
何雨柱一笑。
“那还不好办,明天我就去买张床,被褥什么的更简单,鸡鸭什么的嘛,不知道没人照看会不会饿死,你别急,我慢慢研究一下。”
“什么时候再让我进去?”
“随时可以呀,你现在要进?”
俏寡妇摆了摆手,说道:“算了,下次有被褥了,你带我进去,今天太晚了,我先回家。”
等秦淮茹回到家以后,发现京茹和孩子们已经早早地上床了。
简单洗漱一下,她上了床。
照例把手摸到京茹的饱满上,准备开始每日一次的训练教程。
可是京茹却突然把她的纤纤玉手拿开,紧紧攥在手心,而黑暗中,那双明媚大大眼睛盯着秦淮茹。
“姐,你是不是在骗我?”
秦淮茹一愣,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慌乱。
“说什么鬼话,姐骗你啥了?”
“哼,不要以为我刚从乡下来,可我并不傻,不要以为你们的事我不知道。”秦京茹咬着牙说道。
她的声音很冷淡,更透着一股愤懑,这是之前从没有过的。
“你有话就直说,别跟我阴阳怪气的。”
秦淮茹在柱子面前像只温顺的小猫,可在别人面前,她现在不愁吃不愁穿,绝对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无比强大。
秦京茹不过一个小黄毛丫头,想跟她争锋相对,还差得远。
没想到姐姐这么强硬,不过秦京茹也并不示弱。
“今天下午我去厕所的时候。碰到你们厂的放映员许大茂,他告诉我,你和柱子两人的事是真的,上次他亲眼所见,虽然没抓到你,但他告诉我的时候是跪在地上发了誓的,他说他要是骗我,不得好死。”
“我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一个男人肯在女人面前跪下发誓的,许大茂说,他就是不想看到我这么好的人掉进你和傻柱的陷阱。”
秦淮茹马上有些火了,这丫头跟谁接触不好,偏偏跟那个许大茂搭上了,这让她几乎不能容忍。
她冷冷地问道:“你信许大茂说的?”
“我。。。”
秦京茹毕竟涉世未深,被姐姐这么一问,反倒有些怯懦了,如果一定要在许大茂和秦淮茹之间选择一个必须相信的话,她肯定还是相信秦淮茹更多些。
“你什么你,你这个死丫头,你要是相信许大茂,现在就给我滚回乡下去,那个许大茂已经打跑了一个老婆,你上赶着去让他揍吗?”
“还有,许大茂象征男人的那个玩意被柱子踢坏了,一辈子都不能生养,你觉得一个绝户头,能有多好心?指不定想着怎么骗你呢,他恨柱子,也恨我,你以为他不会顺带着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