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抱着老太太，还有一大爷两口子，一刻也没耽误，直接从后院跑了出去。
也没人回答许大茂的这句话。
娄小娥跟何雨水早就出来了，在许大茂喊头一声赔钱的时候。
何雨水毕竟只是低血糖晕倒，缓了一下就没事了，再说了娄小娥抱的也不舒服，听外面动静，让娄小娥扶着自己就到了门口。
“我看见了，确实不是大茂哥的事儿。”
有人给自己证明就是好的，何春一回头，看到竟然是何雨水。
“你没事了？怎么起来了？”
听他这样问自己，何雨水轻轻摇了摇头。
“对，就是这老太太自己摔倒的。”
贾张氏有点心虚，刚刚自己不躲，老太太可也摔不到，这会也出来发声。
“对，这老太太太过分了，上次还因为我说错话，把我家玻璃投了。”
院子里这会大部分声音就都是支持许大茂的了。
毕竟一大爷也不在这边，不影响他们说两句公道话。
“行，都散了吧，今儿这事起因还是因为傻柱，如果到时候公安上的同志来，还请大家伙来帮我做个证明。”
就看何雨柱那抱着老太太跑出去的姿势，许大茂感觉老太太坚持不过半路就得被他颠簸散架，说不得就成了人命案，到时候还得指着这些人帮自己说话。
院子里的人一看也没热闹可看了，也就都散了。
“你说我这玻璃招谁惹谁了。”
许大茂又从院子里找了个扫把撮箕打扫起来玻璃渣子。
这晚上可怎么过？
不过他这会一晚上受的气可就顺多了，真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让她作。还捅自己窗户。
“大茂，这怎么办？现在去找人来帮忙按上？”
这么晚了上哪找人啊，清扫起来玻璃渣子，许大茂看着破了的窗户，眉头直皱。
“先吃饭，吃完饭再说。”
热了热菜，往桌子上一坐，都觉得风灌进来吹的人打哆嗦。
“要不然上我那屋吃去吧？”
也行，许大茂扭头看了看娄小娥，想让她发表意见。
“走，这里太冷了，呆不下去了。”
娄小娥何雨水端着菜，许大茂端着饭，这三个人就去了中院。
何雨水的屋子是厨房改的，本身就不大。
不过屋子小了也暖和，一顿饭吃完，许大茂都不想回屋了。
“雨水，我那屋太冷了，要不然让你嫂子跟你睡这屋，我自己一个人倒是好说，多裹两层被子就行了。”
“不行你跟嫂子睡这屋吧，我去我哥那屋睡。”
何雨水看了看自己的床，觉得三个人其实也能挤下…
“算了，你哥半夜再回来着，他说不准就给你撵出来了。”
何雨水听他这样说，也没再多说什么。
“那行吧，你多盖两床被子。”
娄小娥听的挺愣，这何雨水把自己的话说了，自己说什么去？
“要不然我还是回去睡吧，两个人一块睡觉，说不定还暖和一些。”
这话说的许大茂还是很意动的，一个人的夜晚可不好过，这点他深有体会。
“不急，待会困了再说。”
三个人倒是适合玩斗地主…不过这个年代可还没发明这么高端的扑克牌玩法，他们也没扑克牌。
屋里一时陷入了沉默。
“你哥月月工资领着，怎么还不管你饭。”
“他也管，就是家里最近没饭了，而且我找到工作以后就好了。”
管的那是啥，那都是从食堂里带回来的剩饭把。
他一个人吃的胖乎乎的，看把何雨水饿的。
“没事，你找到工作之前，你上嫂子家来，嫂子管你饭吃。”
娄小娥倒是大方。
“就快找到了。”
何雨柱从四合院出来，他也觉得抱着这样不行，又改背的。
老太太也没那么严重，就是腿摔断了。路上疼的她直哼哼。
这会他们已经到了医院，聋老太太被推进了手术室。
“这事必须得找许大茂负责！何雨柱，你再回去一趟，把他叫过来，医药费必须让他出。”
一大爷还想说让许大茂以后养着老太太，不过这会就他们俩人，想了想觉得还是等明天回去院子以后再说吧。
一大爷也不是什么好人，就电视里演的，他晚上借着给秦寡妇送白面的功夫，不知道俩人干了些什么呢。
毛线接济，接济还不能光明正大的接济？非得大晚上？
还有他拦何大清寄回来的抚养费的事，人家回来的时候说了，他是月月寄回来十五块钱啊，反正何雨柱一分没看到。
还不是为了让何雨柱忘了亲爹，记得他这个一大爷？他跟聋老太太一样，都是老绝户，主意一大半都是聋老太太给他出的。
其他的事还有不少，总结起来就是道貌岸然。
为什么许大茂一开始就想攒钱搬出去？还不是他知道这个院子里十个有九个半不是什么好东西。
跟这群人住一个院多累。
许大茂正在何雨水屋里，想着什么时候买个扑克牌，无聊了三个人一块打个扑克呢，就听院子里何雨柱正在喊自己。
这是半路上让他颠死了？让自己去给收尸的？那自己可不去，多晦气。
“不理他，把灯灭了，门插上，让他找不到。”
四九城这个年岁只有局部通电，他们院子里还没着落呢，何雨水屋里也是点的煤油灯。
许大茂把门插好，灯吹灭，三个人在屋里就没动静了。
有什么事明儿再说，这要是公安的同志来找自己，自己一准第一时间就出去，何雨柱来找，那铁定没好事，出去干嘛？
“大茂，你也坐这边来吧，咱俩挨着，暖和。”
屋里半天才传出来娄小娥的声音，她主要就是想跟许大茂挨着。
这许大茂今儿一出去出去了一天，晚上说不得俩人还得分床睡，她有点舍不得。
那抱着睡多舒服。
伸伸手，就把许大茂也拉到床边坐着了。
许大茂感受到她的情绪，环着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雨水，你没事了吧？怎么还把门插上了。”
何雨柱找了一圈没找到许大茂，转头看到自己妹妹这个屋没锁，一推门，门还从里面插着。
“我要睡觉了，你有事？”
（咳咳，下章可能有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