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生从杨厂长办公室出来,时间还没过晌午。
就到娄厂长办公室接上老太太,慢悠悠的逛回四合院了。
中午的时候蒸了个米饭,又简单的做了三个菜。
分别是清炒时蔬,毛氏红烧肉,西红柿鸡蛋汤。
去后院把老太太接过来,正好何大清也一脸颓废的回来了。
三个人一起吃着午饭,何大清忍不住吐槽道:
“平时不错的几个朋友跑遍了,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在进工厂这件事上帮上忙。”
说着气的端着酒杯连灌了几杯,脸色瞬间就红了,说话也开始把不住门了。
看到何大清这个样子,何雨生笑了笑,最起码这不靠谱的爹知道努力了。
不过为了保险,还是看着系统空间里那张,得到后一直没动过的回心转意符。
心里对着何大清默念:
“去。”
只见符凭空一下就不见了!
等符用过之后,何雨生才对着何大清说道:
“今天上午我和老太太去过红星轧钢厂了。”
“去工厂了啊!那就去吧!
嗯,你说你们去工厂了!你们去工厂干嘛?”
这何大清才缓过味来,疑惑的问道。
“我去找了红星轧钢厂的杨厂长了,他已经答应聘用你,做厂里的食堂主任了。”
“你找杨厂长,找他做什……!
你说什么,你说杨厂长要让我做食堂主任?
雨生,你确定你不是喝多了,拿你爹我开涮吧?”
何大清不可置信的看着大儿子问道,这话音刚落就听见门外传来一个声音。
“嗷呦,这大学生原来这么会吹牛啊,怪不得和我定赌约呢!
原来是想用吹牛赢我啊!要是这样我可还真赢不了你啊。”
这声音落下,就见门口厚厚的帘子被拉开了,露出了闫埠贵那张戏谑的脸。
竟然是闫埠贵这个恶客,不请自来了!
“我哪有您吹牛的那两下啊,您看,大象都被您吹上天了。
我呢,最多也只能是拿事实,打打某些不要脸的人的脸。”
听到闫埠贵对自己说的话后,何雨生也没有客气,直接怼了回去。
都已经是撕破了脸,哪里还用得着掩掩藏藏,搞什么做人留一线的蠢事。
没有直接动手打出去,就已经是最大的容忍了。
“不愧是大学生,还真是牙尖嘴利,一点亏也不吃。
刚才我在外面就听到,你说人家杨厂长,亲自聘用你爹做厂里的食堂主任。
你说说你这吹牛,最起码也得找一个靠谱点的牛批吹吧!
像你这样,说出去有谁敢相信?所以我说你胡吹有错吗?
也不想想人家杨厂长是什么人物,会因为你,去聘请你爹做厂里的食堂主任。
你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所以我说你吹也得找个像样的牛吹,有错吗!”
听到闫埠贵这不依不饶的话语,还没等何雨生说什么。
就见何大清“砰”的一声把手里的酒杯砸在了饭桌上。
“老闫,凡事不要太绝对,也不要做的太过了。
否则就是我们不收你,老天爷也得收了你!”
“呵呵,怎么着,自己家吹牛吹破了,还不兴我说说啊,你还想耍混咋滴?
有本事,你真的让红星轧钢厂聘请了!要是你真的被聘请了。
别说完成赌约让我道歉了,就是让我直接给你跪下磕一个,我也答应了。”
听了何大清说的话,闫埠贵一脸嘲笑的奚落着何大清说道。
“好,就按您说的,如果我爹没有被聘请,我跪下给你磕一个。
不但如此,我还到院子里给你下跪道歉。
反过来,如果我爹被聘用了,也不为难你,让你去院里磕了。
就请您在这屋里地下,直接给我爹磕一个,怎么样,闫叔,你可敢赌?”
何雨生强忍着,一拳把闫埠贵的脸锤烂的冲动,沉声的问道。
“好,就这样,我答应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圆你这个牛逼?”
何雨生平静的把跟前杯子里的酒喝完,慢条斯理的说到:
“不急,时间还早,耐心等着就是,傍晚之前自见分晓。”
说完起身,把已经吃饱喝足的老太太搀起来,回后院,伺候着老太太躺下睡午觉。
等再回到中院,自己屋子里的时候,发现屋里竟然多了一个人。
一个看上去,也就是25岁左右的女同志。八壹中文網
“你好,你是何雨生同志吧,我是红星轧钢厂人事科的于莉。
这是厂里让我给您送来的聘书,杨厂长特别叮嘱,让我亲自送到您手里。
既然您回来了,聘书交给您,我就先回厂里了。
对啦,杨厂长说了,让何大清同志明天上午准时到工厂后勤处报道。
杨厂长还说从明天开始,食堂一切事物就要拜托何主任了!”
这话音刚落,就听见“扑通”一声传来。
几人扭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竟然是闫埠贵脸色惨白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闫叔,你可别坐地上,万一因为在我家地上坐着。
后边,您再有个头疼脑热的,我们家可赔不起啊。
对啦,刚才您是怎么说的?是您说的,我爹要是被聘用了。
你就在当屋里地下跪下,和我爹认错的吧。”
何雨生说着,把手里的聘书打开,在闫埠贵跟前放好。
“闫叔,您可是小学教员,不会不认识这聘书上写的字,还有盖的钢印吧?
来,劳您驾给我们念一念,让我们这些人知道这上面到底写的是什么?”
说完何雨生反身把屋里门关上,然后在里边插上了门栓。
何雨生插上门栓后,心里暗想,这下看你还往哪儿跑?
机会难得,今天如果不让你在屋里跪了,那您也就别想出这屋了。
闫埠贵看着跟前的聘书上写的字,只感觉到自己脑瓜子里嗡嗡的响。
这现世报来的真快,自己狠话刚说出去没多久,打脸的就来了。
“怎么,闫叔?
您这小学教员不会是捐来的吧?
就这么几个字,您都念不出来啊!”
听到何雨生夹枪带棒的讽刺,闫埠贵得脸是红一阵白一阵的。
看的何雨生心里边,是心惊胆颤的,这脸上的颜色转换的,和川蜀的变脸一样。
这可千万别突然一下子吐血了,自己还得辛苦地打扫屋里地。
“小子儿,凡事别欺人太甚了,再怎么着?我也是你的一个长辈。
你做小辈的,这样对你的长辈,你也有点太目无尊长了吧!”
听到闫埠贵说的话,何雨生直接噗嗤一下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这是我听过最讽刺的笑话。
特别是这话是从您嘴里说来的,让我更加感觉到好笑。
您怕是忘了,今天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您一个人挑起来的。
因为您笃定我爹这样的人,是无可救药的。
所以你根本不相信,他真的能进去工厂。
而让您更不相信的事情是,我就去了一趟工厂,就拿到了给我爹的聘书。
闫叔,您好好的听听,我的这些话,说的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