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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章 月下的羁旅(1 / 1)

《即便只有年月日天气还是要创作》

藤蔓纤立,光影婷雅,

马克杯,摆件和电脑,

厌了的时候不妨浇溉。

在楼房的窗台,搓笔,

写着几月几日的天气,

或是读书,培养耐性,

可我偏是个固执闷人,

从不听劝,却想的美,

当然生活最不缺冷水。

或许该去河畔、市集,

至少也该墙下,树边,

让空想知晓自己无聊。

日子随便也带点矫情,

慵懒,偶尔调笑日光。

写写画画就别太较真,

莫奈大概也从不操心。

《远方》

我欲如云漂泊,

无所事事,只管随风;

我又欲学风洒脱,

不念过去,不避相识。

我要来到你面前,

带着想说的话,

却只能孤独的微笑;

我要让你听见,

包括那夜夜不忘的泪,

只要有你的,就可安放了。

我欲如月温柔,

学会沉静,忘却悲喜;

我欲似水奔流,

以柔代刚,原谅尘脏……

我小心,我私密,

我简单,也独特,

我本该是无拘的灵魂,

寄居在脆弱的躯壳,

任何事情都可使我感动,

我本属于远方,

属于那不问结局的旅程,

我本该愚笨地向前……

《夜间模式》

已经没事了,即便有,

现在也不适合说了,

灯暗了,又该睡了。

除了黑,什么也不想看了,

戴上耳机,也听不到了,

就可细数微弱的脉搏。

屏幕可以调成黑色,

活得烦琐,就爱上简约,

也厌倦了关系的炽热冷漠。

不好的时候,不去找谁,

因为知道得不到安慰,

所以把心情也调成黑色,

在沉默中慢慢封闭感觉。

如果我爱你,只想给你快乐,

就会一遍遍担心自己的资格,

如果你也爱我,就该来找我,

因为你的不说,我选择寂寞。

或许,我不爱你,只是需要你,

所以我会替你拒绝我自己,

不曾拥有,自然不会比原来难过,

多数时间无所事事,偶尔也会好些。

如果爱,是日复一日的厮磨,

在许多个夜,为了生活,

连陪你的时间都没有,

拿什么交换余生苦乐?

还是趁夜清醒不睡吧,

半梦不醒之间,

你的存在若隐若现,

尽管睁眼是更重的失落。

想着你,忘了自己,

思念过于认真的我呵,

最后就会笑着认输,

可以了,不说了,

再见了,曾经挚爱的,

如今成了不敢想起的。

《流浪,继续流浪》

躺在半夜两点多的

酒场,傻笑的人,

不会比独自醒着发呆

的人,更勇敢,更顽强。

但是眼泪要如何笑着流淌?

还是举着酒杯嘶吼着,

也灼烧着,把苦涩

且粗糙地,逞强吞下。

或者选择长行远渡,

泥潭里也要挥刀笑舞,

把,好看的,好听的,

好闻的,好玩的,

让自己沉沦又软弱啊

都砍掉,都忘掉啊。

要记得是为何而来,

为什么要历经这番风霜,

一时的知足不该止步啊,

家乡还在远方,在月光下,

在心里,在路上,

流浪不是为了一路无情,

寻一个你,不是所谓爱情友情,

去看海,不是只为了捡贝壳,

去做自己想做的事,从来

没时间停留,除非

有半壶酒,与你共论天涯。

《一生》

且略过我们给母亲

带来妊娠纹,以及之后

几十年的依赖和罪愆;

不需要找知名专家咨询,

自己也都知道的,

因为从来也是靠这活着。

总结性的认识是从拼音开始,

从那本很厚的字典,

然后牙牙学语,

然后通过童话寓言知晓善恶。

至于那些诗句,公式、单词,

就会成为日后的常识,

以及精神的故土。

最重要的还是发呆,

在这些看似无聊的写画里,

无形地注写以后要走的路。

然后开始放大世界,

像粒无所适从的种子,

随风不定的流浪,流浪。

那时的天真就会收起,

张开双臂,面对尘世欲望。

你会长得和庄稼一样高,

会获得一张又一张合格证,

你和所有人没什么不同,

却会越发感到孤独。

你一个人品评生活,

一个人选择在什么时间

喝什么饮料,无需思考,

各种小事就会淹没。

但时间是无法退款的,

尚未成为名单上的名字,

除了攀爬那无尽的雪山,

终要让初心使命般的闪耀。

就要把这身路人命摊开,

无谓批评、忽略,

且挥刀断浪,叫缺陷

成为独我不迎合的偏旁。

《独行》

借取夜半的风,

偷摸写一句暂念,

想着你也会说今安。

看着夜空,

心脏就会如月停泊,

轨迹平安,

承诺或重或轻,

人情世故

就像有毒气体,

不断吹扫着神经。

但我不得不

将所有风险饮空。

我却仍想采取补救,

将你的号码一遍遍背诵,

用复古的关心,

冷静地对讲现在的事,

最后也只剩

一个记不得的梦。

这种言不由衷,

我不想总是认同,

所以我想随风,

而不止让你分担。

我这平庸半生,

有什么值得歌颂?

只好寄托于海平,

哪还有什么价值

被有心人取样,

看我这愚笨的阴谋。

《失重的心2》

这颗心大概就要死了,

却不知为何还是很疼,

也许,它想,也像我,

像现在的我,想忘记你。

但夜风会代替你的声音,

它会成为我的慰藉,

让我觉得爱,或许

还存在,

但,

在哪儿呢?

现在只剩下模糊的

眼眶。

只有那颗心清楚,

所以它要以疼痛警醒,

它替我活着,而我替它哭着;

只有那颗心活着,

虽然它那么撕扯无奈啊,

但它至少包藏着

不甘心的、数不清的爱恨;

而我呢,假装活着,

假装无感,是能演绎的最大快乐。

至于那颗心啊,

我知道它凝望着我,

而我不去看它,说不出话,

既然,本以为的拥抱

最后,都变成了,指责

或是走不出的歉疚,

不如从未开始吧。

那颗心啊,听到了,

它呆滞了,然后大笑了,

最后发疯了,只想破碎了,

我还未做好心碎的准备,

它就独自破空而去了,

要把自己狠狠的

不流泪,就狠狠的

重重的,摔碎!

摔碎,摔碎!

《泡沫夜》

无聊就像泡沫,

没有用,在这个

灯光摇曳的夜晚,

如影随形,勾人躁热,

除了无休止娱乐,

一个人,真不知道

要怎么对付它。

还是发了疯吧,

事实上不是不想,

有意义的事情,

如果做不到,

也不能让自己快乐,

有什么意思呢?

我要离开这里,

去一个可以狂欢地方。

我要你一遍遍的想我,

我要这世上所有的花盛开,

我要所有的凄美都有回吻,

我要你,我要一个不同夜晚。

我要你陪我,我要让自己相信浪漫。

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翻山越岭,

我要你吻我,伤我,让我开心、难过,

我要让你心烦意乱,

我要让自己冷酷狞笑。

最好是这个世界都凌乱了,

那样就可以换个人格,

就可以接受彼此的不完美,

真正不在意定义的活着了。

夜如泡沫,只因我有梦,

清醒是枷锁,要用黑暗去挣脱,

想着想着,欢喜和寂寞就忘了,

时间就这样沉浸地虚度吧,

一个人的思索,还能如何?

你不来,我才扮演你的角色,

自己抱着自己,藏着苦乐,

什么都不说,不想懂得,

事实上,我累了。

《轻功》

躯壳是麻木的,

而眼神是呆滞的,

你的问候是寻常的。

我想什么都不管,

也不在意体力

剩下多少,是否

还能撑过今晚。

累,总比无心好,

只要活着,就不安分,

所以想办法燃烧这身欲望,

就不如自在地冲刺飞跃!

奔跑,借力,穿越,

在逆风的速度中找回,

现实不过一个游戏世界,

你我终要破损,重生。

孤独是一个黑暗的国度,

但那里也照的见月光,

无论几十年,几千年,

许多感触就这样代代继承。

从夸父逐日的壮举,

到后来一个个奔跑的勇者,

都晓得这不是逃避地心引力,

是灰色原野里永不停止的向前!

《羁旅者》

裂纹的墙会在回忆里温暖,

就像那许多次西下的夕阳,

世上没有过期的零食,

一旦开封,就代表拥有。

所以大家都把自己裹的很紧,

不愿留下对这世界的注解,

却也忘了自己也曾把萤火瓶装,

那是你的童年,和它的坟墓。

回忆毕竟是流波,时断时续的,

就看你什么时候脆弱,才去躲一躲。

寂寞是今晚的晚睡,生活是明天的早起,

即便是文学的力量,也只是

将你的叹息,月光般

照的更加清晰。

孤独是无奈的坚定,

自由犹如无定的羁旅,

就算望尽千山暮雪,

手中的酒,仍不知为谁续杯。

《劳动岁月》

月下的锄头未必满载而归,

但草野的星辉会成为你的天地,

一家子躺在家乡的地方,

用汗水充实着平凡的身躯。

孩子们最爱嘟囔着回家,

母亲会思考今晚的饭菜,

父亲呢,往往不说话,

只是一个人擦着汗。

朴实的话语回荡在山野,

亲切的回忆原来在溪边,

蛙声与萤火,野花和蝴蝶,

包括那烟火,那喧闹的市集。

本就是这样,先有生活再有书籍,

孤灯下的总结不如炎夏的挥洒,

亲身体悟,别人才会问道,

你才会勉强的笑着说,不勉强。

《竹林啸》

还剩半卷愁绪

待清风搬运,

还有满腹牢骚

要用枯笔诉说。

我有什么?

我只是布衣潦倒,

我只有酒和笔,剑和琴,

我是一个人,一种硬朗的寂寞。

天地悠悠,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这不变的朽烂不必苦苦粉饰,

我只要吐气发声,狂啸出

这身建安气质,去穿云裂石,

不再小心翼翼的掩饰,

什么都不不管,

我心,我志,

有什么就说什么,

在这困厄压抑的竹林,

我只要长啸,如一阵狂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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