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招数,是人能想出来的吗?
陆昭言不相信。
陆昭宁会那么蠢。
他说完切肾,陆宏朗也哑然了。
没了一颗肾脏,一辈子几乎就毁了。
以后,陆昭宁再也不能干重活,不能跳她最爱的芭蕾舞了。
如果真为了陷害星妤,她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
陆宏朗沉默了。
……
医院里。
陆昭宁从昏迷中醒来,第一时间得知了这个惊天霹雳。
“不,不可能!”
她明明计算的好好的,毒药的剂量明明只会让她吐吐血,看起来惨而已。
怎么会这样!
她捂着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陆小姐,我很抱歉。”
医生面露怜惜,“今天的风雪太大了,桃花村里的路不好走,轮胎陷在泥泞里,半天出不来……”
听说自己足足过了一个半小时,才被送达医院后。
陆昭宁疯了似的尖叫了起来。
“啊啊啊,不!”
她捶打着床,头一次懊悔自己的计划。
不该下毒的,她不该给自己下毒的。
这种毒害了她亲生父亲的肾脏,还要了他的命,她当初怎么就跟着魔了一样,能那么自信自己不会被毒害?
陆昭宁后悔到痛哭。
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了下来。
孙香云打饭回来,听到病房里的嘶吼声,忍不住抱住了她。
“宁宁宁宁,你别激动,你冷静一下啊!”
“你叫我怎么冷静,我的肾,我没了一颗肾啊!”
陆昭宁越说越激动,恨不能时光倒流,她一定把那颗药放到程杏的水杯,而不是自己的。
最终,孙香云怕她伤到自己,请医生给陆昭宁打了镇定。
望着昏睡过去的陆昭宁,孙香云的泪也落了出来。
她想不明白,明明早上还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
到底……是不是阿杏下的毒?
……
程杏从警局出来,望着手机里谢钦打来的未接电话,立马就给他回了过去。
“杏杏,你跟着卫三,不要离开她的视线。”
谢钦的嗓音低沉,却格外沉稳,“我一会儿就到。”
程杏讶然,“谢医生!”
程杏从警局出来,望着手机里谢钦打来的未接电话,立马就给他回了过去。
“杏杏,你跟着卫三,不要离开她的视线。”
谢钦的嗓音低沉,却格外沉稳,“我一会儿就到。”
程杏讶然,“谢医生!”
顾沉年右手挡在程幼音的脑后,护着她脑袋不被硬石硌伤,左手揽着她的背,将她用力按向自己。
喘息声粗重而性感,“程幼音,你中药了。”
少女没有回应,胡乱的在他身上巴拉着,小手好不容易从衣摆下方钻入,人就晕了过去。
顾沉年盯着人酡红娇嫩的脸颊。
顾沉年拎着少女的细腰,将人拉开少许,哑声问,“知道我是谁吗?”
程幼音被药物折磨的想发疯,模糊的视野里,只能瞧见男人艳红色的薄唇。
看上去好好亲……
她踮起脚尖,凑上去一口咬住。
顾沉年身子一僵,尝着少女甜美的味道,凤眸内晦暗翻涌。
片刻后他反客为主,将人压在了假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