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杏唇瓣动了动,想说话,却被男人的拇指按住。
“嘘。”
谢钦又笑了,“你别说话,我不想听。”
上次珈蓝咖啡厅分别后。
谢钦处理完琐事,就进了实验室。
他以为让自己沉入工作,就能忘记程杏。
忘的时候是忘了。
可等到忙完,却迎来了更大的空虚。
就连睡着后,做的梦也都是关于她的。
有笑着的她,但更多的,却是哭。
在床上,在地板上,在窗户前。
她羞涩地哭,动情的哭,难以自控的哭。
哭得他心烦意乱,燥郁不堪。
谢钦松开拇指,食指却顺势探进了程杏的口中。
他搅弄着她的口腔,来来回回玩弄着她的舌头,唇角的笑意愈发浅淡。
“这张嘴,怎么就那么会骗人呢?”
两天。
整整两天,常联系的微信消息,一条没有。
电话,没有。
短信,更别提。
因为将程杏身边的人撤了回来,所以谢钦也不知道这两天她在忙什么。
但上次他失控时那样罚她,她事后为何一字不提?
不解释。
不辩解。
不理会。
到底是默认了他的说法,羞愧不敢面对他。
还是冷了心肠,不愿再跟他继续?
抱着想知道的目的,也借着来南大挑人的机会,谢钦赶在周一,过来了。
可等了一天,连个人影子都没见着。
临走前,又看到她从裴承的车上下来。
“跟裴承加班到晚八点,他付你钱了吗?”
谢钦恶劣地捻着程杏的舌头,将她扯出唇外。
盯着她因为难受,流出了透明的涎液,也没有松手。
“他给你多少,有我给得多吗?”
他似笑非笑地凝着程杏的杏眸,见她眼底闪过难堪和羞耻,指尖顿了顿,松开了她的舌头。
程杏红了眼眶,沉默着去擦自己的口水。
有部分滴落在胸前的衣襟上,留下了濡湿的痕迹。
根本擦不掉。
她却还在一直去擦。
攥着衣裳的手指,指骨用力到发白。
看得谢钦眯了狭眸,薄唇也跟着绷直了起来。
静默了片刻。
程杏才停下了动作。
她盯着自己衣服上的水渍,轻声说道,“我需要钱,裴承给我介绍了个兼职。以后我每天下班了都会很忙,周末会更忙。”
“你要是有事,可以提前跟我说。”
在程杏看来,她在跟谢钦解释自己回来晚的原因。
也提前说明,她之后可能会经常晚归。
说到最后两句时,程杏眼睫颤动了几下,心底生出了自我厌弃。
或许在谢钦出现的时候,她就知道了,他对她的身体还有兴致。
而她,其实不该在跟他继续这种关系的。
谢钦嗤笑了一声。
抬手捏住了程杏的下巴,往上抬了抬。
狭眸逼视着她的眼睛,似笑非笑,“他给你多少,比陪我睡一次,给得多吗?”
闻言,程杏脸色顿时白了。
她抿紧了唇瓣,没在吭声。
谢钦盯了一会儿,像是丧失了兴趣般,松开了手。
而后,他从西装裤兜里,掏了枚避孕套出来。
塞到了程杏手心。
“给我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