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杏正要开口回答，轮椅上的程荣却忽然道，“会不会是因为，你们俩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像？”
这话让两人一怔，下意识再次看向对方的眼睛。
一模一样的杏眸。
越看，越像。
许素婉看得心里更喜欢了，柔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到你就觉得熟悉。我叫许素婉，你叫什么名字，我能加你的好友吗？”
难得碰到一个叫她打心眼里喜欢的人，许素婉很想和对方成为朋友。
唔，错了……是忘年交。
程杏人生头一次被漂亮美丽，又观之可亲的女人要联系方式。
她有些羞涩，小声道，“我叫程杏，许夫人，我加你微信吧。”
她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许素婉也没纠正程杏的叫法。
反正无论是陆夫人还是许夫人，都是她嘛。
“程杏，是个好名字！那……阿杏，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可以。”
……
投影里，妇科手术室门口一片混乱。
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猛地把张勇撞到了地上，用力之大，撞得张勇都躺到地上了，还滚出去了好远。
“医生打人啦！杀人啦！”
背景音里，人们的尖叫声清晰又杂乱。
画面一转，谢钦忽然出现在手术室门口，他一袭血衣，抓住张勇的手，把他甩到了一边的地上。
接下来，就是混战了。
谢钦身形敏捷，反应迅速，一个人打得数十人不敢冒头。
画面又一转，山路的某处。
一个身穿皮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趴在地上，仔细调整了路上的枯枝，石头。
然后画面里的天空忽然下起了雨。
再接着，张勇急匆匆路过，一脚踩在沾满了青苔的树枝上，滑倒在地时，双腿之间正正好对上了那枚被调整过的尖锐石头。
嘶……
看着都疼。
在场的男人们，看到这，不由得菊花一紧，夹紧了双腿。
随着屏幕里张勇的惨叫声响起，投影被关闭了。
所以这就是张勇‘被阉’的真相吗？
众人的视线，一时间，全落到了张勇的身上。
张勇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虽然事前做好了丢尽脸面的准备。
反正他已经是个废人了，要是能借此索要到那人说的用之不尽的钱财，再给自己报仇雪恨，一时丢脸可比他如今痛不欲生的活着好多了！
可……面对在场那么多人同情怜悯，好奇打量的目光，张勇羞耻恨怒之下，简直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谢钦，证据在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张强高声质问。
来之前那人告诉了他们，市医院之前的监控都已经被他们毁了。
如今他们手上的这份，就是当初的‘真相’。
他们这次一定要叫谢钦付出代价。
谢钦懒倦抬手，指了指投影的地方，神情似讥似诮，“你们还有什么证据，都一并放出来吧！”
见他泰然自若，丝毫不慌，张强更恨了。
死到临头，你还装什么逼！
“谢钦，这些证据足够了！已经说明了我大嫂的死不是意外，我哥的伤也是你找人做的，你别想狡辩！”
闻言，谢钦眯起狭眸，语气森寒道，“既然如此，那就轮到我了。”
“你们没证据，我这边，倒是多的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