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惊惧地看着他带来的手下全部化作灰烬,拼命地摇头摆手。他不想死,真的不想死!楚玄溟挥手便是一击直轰五长老的心脉。挨了这致命一击,五长老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没了声息。“音儿,我们必须赶紧走。”
楚玄溟一个飞身落在叶天音身边。这轩辕一族的人既然能找到他,五长老一死,定然会派出更多的人来抓他。这一次,他们之所以能顺利解决五长老一行人,是因为五长老一行人太大意,看轻了他和天音。下一次轩辕一族的人再来,肯定不会放松警惕。“好,我们走。”
叶天音点头。楚玄溟能想到的事,她也能想明白。“柳白,莫黑留下带路,其余人立刻回楼里。”
楚玄溟下令。“是,主子。”
很快,蛟龙腾空,朝着南域某处直奔。……皇城某处。嘭!一人怒而拍桌。“你说什么?五长老死了!”
前来汇报消息的人低着头颤颤巍巍道:“是。”
“这怎么可能!那人就算天赋再强,也不过是一个在外长大的孩子。五长老拥有武尊四重的修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地被杀死。”
“四长老息怒。”
坐在下位的一人神色平静地站起,“此人有能力杀死五长老,足以说明他很厉害。我族正需要这样厉害的天才。”
“六长老,你这是什么话。五长老难道就这样白死了?”
四长老脸色一沉。六长老不慌不忙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人抓回来,之后该怎么惩罚,便由四长老来定。”
四长老想了想,的确是这个理。此时他再愤怒,也没有发泄的途径。一切都等到那小子被抓过来再说。“抓,自然是要抓。只是如今老五已死在他的手上,莫不是要本长老亲自去?”
四长老蹙眉。“这事交给我来办吧。”
六长老笑道,“五长老会出事,定是太轻敌了。知道这小子厉害,我肯定会谨慎一些。如此,他就算想杀我也绝无可能。”
“好,交给你办。赶紧把那小子给抓回来。”
……一路疾速赶路。三日后,南域赤月部族外。“主子,据调查,这玄言尊者的埋骨之地,就在赤月部族的秘地中。”
柳白道。叶天音狐疑地开口,“什么样的秘地?”
“非族长一脉不可进入的地方。”
柳白解释道。南域和其他地方不同,没有国家这样的称呼,建起的势力都称为部族。赤月部族是南域七大部族中,最强的一个部族。“带路。”
楚玄溟淡淡道。“是,主子。”
柳白立刻道。四人下了蛟龙,疾速往秘地掠去。入夜时,刚好到了秘地外。进入秘地的道路上布满重重毒阵。楚玄溟和叶天音对视一眼,直接迈入。柳白和莫黑佩服万分地跟在后面。他们之前找到这里,还是偷偷跟在一个刚好进入秘地的人后面,这才顺利进入。之后,也是等了许久,跟着那人一起出来。没想到主子和女主子合作无间,直接出手解决毒阵,轻松进入。很快,他们到了一座石像前。楚玄溟扫了一眼石像,“这是机关术。”
他伸手指着某处地方,“想要开启入口,看来是需要赤月族长一脉的鲜血。”
叶天音眉头一蹙,“结果还是要去抓人?”
“不用不用。主子,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莫黑连忙取出一瓶鲜血,上前浇灌在石像的手上。一小瓶鲜血倒空,结果石像完全没有反应。“怪了,怎么会没用?”
莫黑傻眼。柳白上前,“呆子,你不会是拿错瓶子了吧。”
“胡说什么呢。我又没有特殊癖好,芥子空间里只装了这么一瓶血。”
莫黑立刻反驳。“那就奇怪了。”
柳白不解,看向楚玄溟,“主子,我们上次过来时,分明看到对方只是滴了几滴血,就已经开启了石像。”
他们用了一整瓶,竟然没用。叶天音沉吟,“莫不是因为时间放久了?”
“……”柳白,莫黑。这可能吗?楚玄溟伸手放在石像上,淡淡道:“没时间耽搁,我直接击碎石像。”
语落,他的掌中立刻释放魂力。咔嚓咔嚓。石像上很快出现裂纹。随着楚玄溟加强魂力的释放,哗啦啦一声,石像化作碎石落下。石像后的入口立刻显现了出来。“走。”
楚玄溟揽过叶天音,直接掠入。柳白和莫黑连忙跟上。走过一段幽深黑暗的通道,眼前豁然开朗。叶天音仔细打量,发现这是一处宫殿一样的地方,无论是穹顶还是布置,都充满一种古拙的气息。只是,从这大殿延伸出去,有数个通道。“看来想要找到玄言尊者留下的阴阳诀,只怕是不太容易。”
叶天音一眼扫过数个通道,抿了抿唇。就在这时,楚玄溟脑海中突然响起一个激动的声音。“主人主人,我能感应到前主人的气息!”
两仪笛高兴道。楚玄溟眸光一闪,扬手便将两仪笛放出。两仪笛一出来,瞬间激动得不行。笛身在楚玄溟手中动了动,指了个方向。“那边,前主人的气息在那边。”
叶天音意外地看了眼两仪笛,“它这是在指路?”
“不错。”
楚玄溟笑了笑,“这笛子总算有点作用了。”
两仪笛闻言直接哭了。“呜呜呜,主人,我原来可是法宝啊。只是因为受损严重,才跌落成法器。若是好好修复一下,我还是很强的。”
一直被主人嫌弃,它简直是要心碎而亡。楚玄溟眸光一冷,“再吵,我让你从法器变武器。”
若非这两仪笛太吵,他也不至于弃之不用。真不知那玄言尊者是怎么忍受奇葩器灵的。两仪笛吓得一抖,顿时不敢呜呜咽咽了。主人说到做到,它可不想跌落成武器。一旦成了普通的武器,它这个器灵就要陷入沉睡了。“你们是谁?怎么会进入我族秘地?!”
一道女子的厉呵声突然响起。叶天音抬头一看,只见一位年轻漂亮的姑娘正戒备地盯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