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是怎么见面的?”
叶天音笑眯眯地看着慕容晟。“……”慕容晟先是一愣,随即扶额。他怎么给忘了。当初她不知星魂石是什么,却能从水中摸到星魂石。她对星魂石的感应力十分强大。“天音……”慕容晟放下手,想为自己再争取一下,刚开口就见叶天音神色一凝。“怎么,出了什么事?”
慕容晟紧张地问道。叶天音听了小紫传来的消息,眸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笑。“呵,大鱼上钩了。慕容,我们去捕鱼!”
……冰湖边。戚飞星扬手一挥,魂力击出。轰地一声,湖面上的坚冰立时破碎。“快!”
戚飞星大叫。俞淸涵闻声立刻抬脚一踹,一捆柴瞬间被踹到水中。天罡木分量极重,落在水中,直接往水底沉去。“哈哈哈!太好了!”
戚飞星见天罡木眨眼不见,立时放声大笑。“淸涵,还是你聪明。我们把柴扔到水里,神不知鬼不觉,一点痕迹都不露。他们就是想找也找不到。”
“飞星哥哥,快,你继续攻击冰面,我们把这些柴全都丢进去。”
俞淸涵狰狞一笑,狠声说道。她恨!叶天音和俞思妍这两个该死的贱人敢让她丢了脸面,她就要让这两个贱人白忙一场!少了这三十多捆柴,她倒要看看北之分院的这些傢伙如何完成任务。“好!”
戚飞星应声,继续卖力地攻击冰面。噗嗵噗嗵!落水声不断。三十多捆天罡木眨眼间全都没入水中。俞淸涵正要再踢,谁料一脚踢空。低头一看,脚边空荡荡,俞淸涵的心中顿时涌出一股说不出的快意。“哈哈,没了,都没了。飞星哥哥快住手,天罡木已经全都入水了!”
眼看戚飞星还在攻击冰面,俞淸涵连忙叫道。“没了?”
戚飞星手上动作一停,朝俞淸涵脚边看去,随即扯出一抹狠辣的笑。“下一步,我们去砸了水缸!”
“好,但我们最好不要多砸,砸个二十缸就好了。”
俞淸涵抬手整理了一下发丝,语气森冷地说道。“为什么?”
戚飞星皱眉,“万一砸少了,最后他们完成了任务,我们所做的这些岂不是白费。”
“飞星哥哥放心吧,我计算过,他们绝不可能完成。”
俞淸涵自信地说道。“淸涵,我觉得还是稳妥点比较好。”
戚飞星不赞同,起码砸个四十缸水,让他们彻底完不成任务才行。“飞星哥哥,你听我的没错。少砸一些,让他们看到一些希望。等他们不眠不休地砍柴挑水,最后却发现,就差那么一丁点儿,却没能完成任务,这才是真正的绝望。”
俞淸涵别有深意地说着,语气中充满了恶毒的意味。戚飞星先是一愣,随即恍然。眼看这离成功只有一步,结果却还是失败了。这种绝望和懊恼,绝对能把人逼疯。“好,还是你想得周道,就这么办!”
戚飞星恶狠狠地说道。“该死,这女人太恶毒了,本花简直看不下去。”
隐藏在暗处的凤火花闻言,瞬间有种冲出去把两人给吞了的冲动。“忍耐啊,好戏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能破坏了姐姐的计划。”
小紫摇头晃脑地说着,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这两人以为他们所做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叶天音早就安排它和凤火花守在柴堆和水缸处。只要俞淸涵这边一有行动,它立刻就会传音给姐姐。眼看俞淸涵二人往木屋飞奔,凤火花和小紫连忙跟上。木屋中。俞淸涵手中突地多了把斧子,狠厉道:“砸!”
语落,她右手狠狠一挥,斧子劈下。戚飞星的动作一点儿也不比俞淸涵慢,手中的斧子几乎是同时落下。呼!就在斧子接触到水缸的刹那,两道白光陡然射出。“啊!”
两声惨叫响起。俞淸涵和戚飞星猝不及防,同时被白光击中。下一瞬,两人重重跌落在地。“噗!”
俞淸涵猛地吐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痛得面色惨。“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光是从水缸上射出的。”
戚飞星忍着剧痛,面目狰狞咬牙道。“什么?”
俞淸涵傻眼,惊魂不定地爬起,迟疑道,“那我们该怎么办?”
难道这城主府的水缸不能破坏。戚飞星沉着脸,目光阴鸷地盯着水缸。半响,他捂着胸口爬起。“我们站远一点攻击。”
离得远,若是再有攻击过来,他也能及时闪避开。俞淸涵闻言,捂着胸口的手不由紧了紧。疼痛还没消失,她真的有点怕。但就这样放弃,她又不甘心。“怎么,你怕了?”
戚飞星冷冷道,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哼,我可是俞家小姐,怎么可能怕。”
俞淸涵被戚飞星用话刺激,顿时被激起了傲气,傲然地扬起下巴,一股魂力凝于手中。退后数步,俞淸涵眼神骤冷。“看我的。”
娇呵一声,俞淸涵扬手挥出攻击。一道魂力瞬间飞射出去,狠狠撞在水缸上。咻!就在这一刹那,白光再次疾射而出。“哇!”
俞淸涵惊呼一声,狼狈闪躲。戚飞星双眼陡然危险地眯起。“该死,是符箓!”
他恶狠狠地说道。“什么?”
俞淸涵惊魂未定地开口。好险,刚刚那道攻击几乎是擦着她的身体飞过。“可恶,是那贱人做的!”
戚飞星猛地反应过来,大叫一声,拉着俞淸涵就跑。“等等,飞星哥哥,什么情况?”
俞淸涵一脸茫然,被戚飞星拽着被动逃跑,踉踉跄跄地狼狈至极。“水缸上绘有符箓!”
戚飞星咬牙切齿地怒吼,“肯定是俞思妍那贱人,故意在水缸上绘着符箓,就是防止有人破坏水缸!”
俞思妍那贱人果然心机深沉!“什么!”
俞淸涵惊呼,“难道他们已经猜到我们会来搞破坏?”
“看来是的,总之我们快跑!只要不被抓到就好!”
“哈哈哈,你瞧他们那连滚带爬的蠢样!”
凤火花在一旁围观,笑得直打滚。这还真是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