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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对,这个我知道,是真的,而且,还有消息曾经疯传,原本这东方月初,根本就无意咱们大衍宗,也不想入甄长老门下呢!”
“天……我勒个大艹!他真这么拽?”
“他就那么拽,他装逼,那是谁都得甘拜下风,我反正是无言以对,十年来,他装逼他无敌。”
“哇擦!那他也太嘚了,果然不一般,哭哭啼啼的家伙也能变逼王啊!”
“可不嘛,谁叫人家是一星峰真传呢,是吧!”
四周关于自己的非言非语,东方月初丝毫不在意,而是在人群中仔细的在物色美女!
靠近美女才能修炼,这年头够自己标准的美女,可是不多嘞!
也该是给一星峰添人口了时候了。
哎,也怪家里的那几位,她们太逆天了,四条龙,还有一位看似极为普通,但极为不普通清秀女子!
这是东方月初的一个秘密,也是他在很小的时候,在家验证这个秘密时,犯了错,才被那几位姐姐一气之下给“赶”出了家的。
此时的宗主大殿广场上,已经聚集了不少人。
这其中,主要还是通过了第一阶段入门测试的准大衍宗弟子。
这些人当中,将会有五十名左右,被吸纳成为大衍宗的正式弟子。
而剩下的人,若不想放弃踏入大衍宗、踏入长生大道的机会,那就可以待在大衍宗的外门,慢慢寻求机遇。
“师尊让我给一星峰增添人口,要么是纳新增添、要么是让我生……我一个大男人,我生什么生,要生……那也得师尊您帮我……”
打量着一众新人,东方月初忽然感应到有人正在窥探他,有些疑惑的回望过去……
窥探他的,是宗内九大长老之一的狐长老,狐思初。
此女和自己的师尊一样,是峰主,是大衍宗二星峰的峰主。
特别要说明的是,十年前,在东方月初现身大衍宗收徒大典,再被甄半梦带着拜访大衍宗一众高层时,狐思初居然相中了东方月初。
这位大衍宗长老兼峰主,当着甄半梦的面挖墙角、邀请东方月初去她的二星峰。
可惜,东方月初以狐思初姓狐,且其名字带“思初”二字,直接给拒绝了。
虽然拒绝的很是委婉,但当时还是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来,毕竟,甄半梦早已收了东方月初为亲传弟子。
究其原因,一来是,狐思初在大衍宗内性格太要强,为人处事太过霸道所致。
而二来么,就是东方月初身负特殊的东西,被这位狐思初给瞧出了一点端倪。
中天大陆,修行的境界大致有炼气期、筑基期、金丹期、元婴期、婴变期、化神期、问鼎期以及阴阳二境九个大境界。
每个大境界里,又分为初期、中期、后期以及大圆满四个修为段。
至于再往后,则是涅之三境,即净涅、窥涅与碎涅这三涅境等了。
宗内九大长老,修为最低的,都有婴变大圆满了,只差一步,便可迈入化神期。
从婴变期到问鼎期,又被称为魂识三境,意为魂海化识海的三大境界。
从婴变期跨入化神期,便可称为大修士,因而被冠以真人之名。
毕竟,拥有了神识,修仙之路就已经跨入了真正意义上的入道之门。
刚才窥探东方月初的狐思初狐长老,便是一名化神中期的大修士真人。
当然,自家师尊也不差,已经迈入了化神后期,压了狐长老一头。
正思考着,鼻间一股馨香袭来,一道身穿黑色修身裙的高挑身影,忽然出现在在一星峰专属观礼台。
鼻间充斥着熟悉的味道,这香味儿,可是出自他自己的手笔,东方月初抬头一看……
错不了,是自家师尊。
不知是刻意还是巧合,蓦然出现的甄半梦,恰好挡住了了狐长老的视线。
隔壁二星峰专属观礼台上。
“切!不就是一个弟子么,本来都没人要,看把你稀罕的,真就含在口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呗!”
望着【故意】挡住自己视线的甄半梦,狐思初长老轻哼一声,撅着小嘴儿好像满不在乎,倒是碎嘴了起来。
可是,一想起十年前……此刻又听到一众弟子议论东方月初不仅入住了一星峰,又为甄半梦做了香味永驻的极品香水。
本人聪明伶俐,且又心性淡然,更是贴心暖人……
狐思初长老忍不住又回头瞥了一眼,然后腮帮子鼓鼓的收回了目光,看了看自己峰下的一众弟子,越看越像歪瓜裂枣,顿时emo了。
心中那个气呀,感觉要压不住了!
没人慧眼识珠,自己怎么就慢了一步呢,否则哪有她甄半梦的事儿。
……
“师尊大人,您怎么也来了呢,”东方月初起身,一股绅士风度但十分恭敬道:“我的师尊大人,您正在准备冲击化神大圆满了,应该好好歇着,可别累着了。”
说实话,甄半梦能来,这让东方月初觉得很奇怪。
而且,她来了就来了呗,东方月初也不是奇怪自己师尊的行踪。
他奇怪的是,师尊怎么木桩一样杵在那、一动不动。
自家师尊这是……她为何不落座了。
屁股上生疮了?
还是这专属观礼台上的凳子上面插满了钉子?
闻言,甄半梦警惕的盯着东方月初,心中暗道:“休息?我这得亏来了,要是不过来、或者晚上一会儿,那个狐媚子……你这没良心的,恐怕要成为二星峰的人了!”
狐媚子,还不死心,没事儿去修理修理你的那些歪瓜裂枣,何必老盯着我徒弟不放呢。
看什么看,有啥好看的!
该死的,肯定是这孽障东西,长的太过粉嫩了……你说你,一个小男人,长得这么让人心动干什么!
虽然此刻的宗主大殿广场之上,已经聚集了不下千人,可又有几个,能胜过如此吸睛的东方月初呢。
除了入了中天域十大美人榜的几位,还真是没有。
“小东西,你这话怎么说的?你还小,为师自然要主动点,多动动多累累还不是应该的?更何况,收徒大典乃是我大衍宗几大盛事之一,为师自是不能缺席。”
心中生闷气,甄半梦说话自然带了情绪:“你以为为师是谁,能跟你一样?一天天的,除了钻研那些乱七八糟的旁门左道摸鱼外,啥都不用做?”
摸鱼?
我那哪是摸鱼!
我那是搞发明创造,那是富有前途的爱好!
更何况,摸鱼岂是咸鱼能比得了的?
摸鱼不是咸鱼,你可以说我一天天咸鱼,但不能说我一天天的在摸鱼!
记忆里,那些奇怪的高楼大厦里坐着的那些人,那才是摸鱼,即便是累死累活的加班,也还是摸鱼,咸鱼般的摸鱼。
那才是摆烂多呢。
东方月初每当想起那些记忆,总觉得自己是从那种生活里逃出来的人,因而更是觉得要爱护自己,要把生活过得悠闲自在。
看着自家师尊秀眉紧蹙,眉宇间怨气扎堆,但东方月初是谁,那是成天对着甄半梦嘻嘻哈哈的人。
果然。
他对着甄半梦皮笑肉不笑的笑了。
这十年,在一星峰过的逍遥自在,更是被温馨时刻环绕,从一开始的陌生,到如今的“自己人”,一切都是那么美妙。
像今日这种情况,近几年来,东方月初更是遇到了无数次。
没办法,越长大越烦恼。
不过,自家师尊这人,能处,挺好搞的。
别看她腮帮子此刻鼓鼓的,但是,她的生气,那只是见面不见心,根本不用担心。
然而,东方月初这次是想岔了,甄半梦这次的生气可是真的,与往日是大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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