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们的面包比那个洋人做的已经便宜了一块多还好吃,肯定有人买的,”何雨柱点了点头:“也行,反正到时候价格就你定吧,我打算做好几种面包,有奶油的甜的,也有火腿面包之类咸的。”
“你这里是做甜点的很多材料应该都有,我先做几个你尝一下吧,”娄晓娥点了点头。何雨柱那个就是尝试着做面包,还在考的时候娄晓娥就已经闻到香味了。不用说就知道何雨柱说的东西很好吃。等他东西退出来之后,店里面的员工都吃了一下,每个人都是赞不绝口。何雨柱把做面包的技巧教给了娄晓娥,娄晓娥这才发现之前之所以没有做出来,完全就是因为她烘烤的时间久了。还有就是把鸡蛋一整个都打进去了。再加上何雨柱涂了蜂蜜,这个面包吃起来,真的特别的香和松软。她有一种预感,他们这个面包一定可以超过对面那家洋人店。等到了周末的时候,何雨柱去给老太太家里装了套暖炉。等他出来的时候,二大爷和三大爷还好奇的看着她。“你给老太太家里装了个什么呀?这么大?”
二大爷三大爷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暖气炉,马上天气也要冷了,既然老太太回来了,还是不能让她冷着了,这东西比填炉子方便,老太太一个人在家也可以暖和。”
三大爷和二大爷叹了口气,如果他们当初对柱子好一点,说不定也有这样的待遇。可怜他们,现在家里冷冰冰的,儿子儿媳妇也不回来,家里冷清的很,什么都没有。“柱子,还是你有孝心啊。”
二大爷摇了摇头,心里那叫一个后悔。何雨柱特意邀请了一大爷他们晚上到老太太家里吃饭,他也打算试试老太太的炉子好不好用。何雨柱很快就吧饭菜做好了,二大爷他们在旁边看着,也觉得香的很。明明晚饭已经吃过了,可和何雨柱这个比起来,真的不是一个档次的。他们两个之所以还留在老太太家里,也是想要试试这新鲜玩意儿,别说,这暖气炉,实在是太暖和了,整个屋子都跟着热和起来了。“二大爷,三大爷,你也吃点吧。”
看到他们两个坐在这里,何雨柱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啊?我们两个……不合适吧。”
二大爷和三大爷其实是想吃的,可还是装作矜持一下。“有什么不合适的,你们两个老东西就别在那里装扭捏了,赶紧的,正好我还有点散酒,还可以喝两杯。”
听到有酒,二大爷三大爷立刻同意下来了。“一大妈,之后几天如果我没在家,你们就带着老太太一起去我们家吃饭就行了。”
一大妈呵呵笑了笑:“柱子,就算你不说我也会记着老太太的伙食的。”
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了饭,三大爷和二大爷回去的时候都不停的感慨,这暖气炉子,真是好东西啊。他们一出来,就觉得外面冷的彻骨。老太太这么久没回来,家里很多地方的砖瓦也掉了。住着还是挺危险的。何雨柱想着第二天没什么事,就想着给老太太的房子翻新一下。他一早就出去找材料了,一大爷知道他是帮着老太太,也跟着去了。何雨柱在外面买了不少水泥,还买了不少石料。外面虽然有卖涂料的,但这个年代不管怎么说,那些涂料都还没有什么安全措施,涂上去味道也挺大的,对老太太身体不好。一直等到下午的时候,何雨柱才和一大爷提了一大堆东西。看到何雨柱提了一大堆东西回来之后,院子里面的人都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毕竟何雨柱是整个院子里面的大户人家,他买这么多东西确实没有什么稀奇的。只有秦家。贾张氏和秦淮茹就在窗口看着,看着何雨柱又是大包小包的,脸色难看的要命。贾张氏直接就开始骂何雨柱,许久之后,才没有骂了。“秦淮茹,你还没去找你那个远方妹妹吗?再这样下去,我们家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那点棒子面也吃不了多久了。秦淮茹没有说话,她现在心里也着急啊,可何雨柱根本就不待见她,她也没有办法呀。“秦淮茹,你别在这里装哑巴,之前我经常看到你钻进何雨柱的房门口,总不可能一句话都不说吧?”
“妈,你能不能说话别这么难听,什么叫钻?我在门口等他还不是为了这个家吗,可人家根本就不理我。”
秦淮茹就算到了这个年纪还是不想就这么认命。她发现她每天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做了,唯一想做的就是怎么攀上何雨柱,哪怕搭上一点关系也行。“秦淮茹,槐花现在不是上大学了吗,等她以后回来你可要牢牢的扒住这个贱丫头。”
秦淮茹觉得自己做了这么多,都是为了贾家,可贾张氏呢?整天什么就在这里唧唧歪歪的,烦死了。秦淮茹也不想理会她,直接就走了。看到秦淮茹也是冷言冷语的面对自己,贾张氏忍不住在那里多骂了几句。“切,贱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要去找男人然后好抛弃我,我可告诉你,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想要抛弃我,不可能。”
秦淮茹把衣服拿出来,到外面去洗。“你就洗你的衣服?”
贾张氏立刻不高兴的叫道。“自己的自己洗,我说了,以后我们各管各的。”
说完之后秦淮茹就端着盆子在外面洗衣服,现在天气冷了,她也不想给贾张氏洗。贾张氏一大把年纪了,又怕冷,看了一眼秦淮茹,恶毒的骂了两句,想自己拿着衣服去洗,又怕冷,只好作罢。“棒梗,去给奶奶把衣服洗了。”
“太冷了,你让我妈去洗。”
棒梗现在整天都躺在床上就跟一个废人一样,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是一个残疾人,去外面也会被人嫌弃,都不如就在家里面。秦淮茹在外面洗衣服的时候看到何雨柱出来了,她故意装出一副很冻手很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