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拍拍手,起身就准备出门了。“雨水啊,你就在家陪着秋叶,我这就去把这事儿给处理了。”
说完,何雨柱就去了轧钢厂。这事儿还是得找保卫科。许大茂这事儿的性质,说白了,那就是耍流氓啊。说起来,这个时代,流氓罪还没有写进刑法里呢。可是,男女关系混乱,那也不是小事儿,至少也是要挂上牌子,拉去游街的。许大茂这小子,一肚子坏水儿,敢惹上何雨柱,那事情肯定就不可能轻松过去。…………秦家。贾张氏笑的嘴巴都要咧到耳朵后面去了,不知道多热情。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许大茂是他的亲儿子呢。“大茂啊,你这是打算要娶京茹了?”
贾张氏笑眯眯的问道。她是真心希望许大茂娶秦京茹的。有了这层亲戚关系,那以后她不就能随时去找许大茂打秋风了?“其实吧,这决定权不在我这儿,还是要看京茹的意思。哎,秦姐,京茹还给你写了一封信,喏,我给你带来了。”
许大茂掏出那封信,交给了秦淮茹。他说的倒是好听,可是心里正偷笑呢。这秦淮茹也是个没用的。许大茂原来想着,她为了秦京茹,会闹腾起来,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谁知道,人家连个屁都没放。白瞎他费这么多心思了。“嘿,你说这京茹是不是傻啊?都这种时候了,去乡下干什么呀?大茂这孩子多好啊,她还不赶紧结婚?你说她心怎么就这么大呢?”
贾张氏拍着大腿,连声指责着。那感觉,好像错过了一个亿似的。秦京茹人都跑没影了,那还怎么结婚啊?难怪许大茂话里话外说,这结不结婚,得看秦京茹的意思。“这可不行!淮茹啊,你快去乡下,把秦京茹给找回来,她和大茂这婚事可不能拖啊!”
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狠狠给贾张氏一耳光。至于吗?就为了点儿吃的,贾张氏就急成这样?结婚?想好事儿吧!他也不傻,早就料到有这么一茬儿了,让秦京茹住旅馆去了。否则,岂不是要让这老不死的给搅和了?她们要是能找到秦京茹才怪。“妈!你就少说两句吧!算了,我跟你也说不明白。许大茂,咱们出去单独说。”
贾张氏傻,秦淮茹心里可透亮着呢。信她看了,是秦京茹写的。可问题是,秦京茹人影都不见一个,这看着就有问题啊。许大茂是什么人,她还不知道吗?“你说谁说不明白呢?我看你就是脑袋有问题,京茹也是个傻的,大茂多好的条件啊,她不说抓紧机会,把婚事办了,跑乡下去干什么?吃苦没吃够是不是?”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秦淮茹也不理她,径自带着许大茂去了院子里。两人躲在偏僻处,鬼鬼祟祟的,就担心有人看见了。“许大茂,你老实告诉我,京茹去哪儿了?别说回乡下散心了,当我是傻子呢?”
秦淮茹单刀直入。她气得声音都不稳了。许大茂也不慌,气定神闲的上下打量着秦淮茹。老实说,虽然是个生过孩子的,可这身材是真不错。“许大茂,你个臭流氓!你不说也没关系,我这就去找保卫科,他们总能有办法治你!”
这猥琐的眼神,看的秦淮茹全身针扎一样。她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给他一耳光。都这会儿了,许大茂还对自己有那种心思?“秦淮茹,既然你撕破脸皮了,那我也就不用手下留情了,你看看这个。”
见秦淮茹真的要出门去找人,许大茂慢悠悠的说道。他满脸的轻蔑不屑,手上拿着的是一封保证书。保卫科算个屁?想帮秦京茹翻身?姥姥!秦淮茹看着那封信,都惊呆了。一字一句,她看的一清二楚。秦淮茹当即就来夺。许大茂转身就躲。秦淮茹没有防备,跌倒在地。“秦淮茹,你也别费那个力气了,我早有准备,就是为了对付你。看清楚了,秦京茹自己写的,我和她,什么关系都没有。”
许大茂将保证书仔仔细细的收好,笑的得意洋洋。“你说她跟我睡过了,那都是她主动找的我,我还觉得委屈呢。那天我酒喝多了,迷迷糊糊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这保证书里写的清清楚楚的,秦京茹亲自签的字,按的手印。”
秦淮茹难以置信,世上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和人家姑娘发生了关系,他还把罪名扣在人家姑娘头上。问题是,秦淮茹对他无可奈何。“许大茂,你个混蛋,你究竟想怎么样?”
“你再喊大声点儿,让大家都听听,你表妹跟我睡过!怎么样?不敢了吧?还想告我?你尽管去告,居委会,公安局,你去啊!不敢了吧?”
许大茂笑嘻嘻的,根本不在乎。就秦淮茹这点儿本事,还想和自己斗?秦京茹和自己的事儿,要是闹得人尽皆知了,看谁还敢娶秦京茹。没结婚就钻男人被窝,传出去脸都没了。可他呢,有秦京茹写的保证书,什么事儿都没有。看谁能说他的不是。“秦淮茹,我老实跟你说吧,京茹的确没回乡下,可是,这一个月,你肯定见不着她。我马上就和于海棠说清楚,然后等我们俩结了婚,你做什么都来不解了。”
许大茂觉得他和于海棠结婚,已经是八九不离十的事情了。只要他说明白这事儿,和于海棠结了婚,别的那些就都没用了。秦淮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怨秦京茹好歹不分,惹上了这么一匹恶狼。秦淮茹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恶狠狠的瞪着许大茂。“许大茂,有种你就试试,我阉了你个王八蛋!”
她一边说,一边就要上前撕打。许大茂毫不客气的,一脚踹了过去。秦淮茹狼狈的扑在地上。“秦淮茹,你装什么好人呢!你看看你现在这德性,还不是你自找的!当初,你要是直接把你表妹介绍给我,哪会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儿?那傻柱有什么好?让你们一个两个的都这么惦记着,不就是一个乡下丫头,真当我多稀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