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倒背着手,拖着官腔,装足了领导的架势。“首先呢,就是结婚之前呀,你得亲自来我家请我,当然了,老易是一大爷,他排第一个,第二个就是我了。这才附和规矩。”
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允许你来上席,喝两杯喜酒,就算给你脸了!还上门去请!脸怎么那么大呢?“二大爷,那要是照您这么说,我这结婚,还得先一家家的都上门去邀请一次,是不是?”
二大爷这纯粹是摆架子嘛。何雨柱如今在这大院子里,那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啊 !让人家上门去请?二大爷那不是还要高何雨柱一头?脸上都有光!“那倒也不用,这些街坊邻居的不是都在这儿吗?肯定都听到了,只是啊,我可是咱们四合院里的二大爷,那你肯定要重视一点儿,亲自上门请一次,我们这几位大爷,可是从小看你长大的,是你的长辈!”
二大爷这嘚吧嘚吧的,歪理还挺多。他所,何雨柱自幼没了妈,当爸的又是个不靠谱的,早早的就跑了,根本不管何家兄妹两个的死活。他说,这么多年来,何家兄妹两个能安安稳稳的长大成人,还不是靠了他们几位大爷的帮衬?所以啊,这结婚拜天地的时候,他们几位大爷,那是必须充当高堂,接受新人的跪拜的。“唉,你这没爹没妈的,总不能拜天地的时候少了二拜高堂这一个环节吧?咱们这些长辈还是有点儿用的嘛!”
“所以啊,到时候,你亲自上门来请,我呢,就暂时充一下高堂这个位置……”“二大爷,听我一句劝,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啊,你还是赶紧回家去,躺在床上,枕头垫高点儿,被子盖严实点儿,做梦可是比您在这儿胡言乱语的可快多了!”
真是不要脸的人是年年有,今年的是特别的不要脸啊!何雨柱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什么长辈?什么高堂?就二大爷这种德性的,叫这声大爷,何雨柱都觉得亏得慌。真是,说他禽兽不如,禽兽都觉得委屈呢!“你这小子,怎么说话……”“得!我告诉你啊,你赶紧把剩下的话都给我咽咯!还让我亲自上门请?还想我的高堂?充什么长辈呢?跟我妈比?”
“我妈都死好几年了!要不,我也给您把棺材都备齐了,你躺进去!我肯定好好拜拜你!”
何雨柱真想狠狠的揍这老家伙一顿!癞蛤蟆打哈欠!真是好大的口气啊!二大爷被人这么当面指着鼻子骂,气得差点儿撅过去。何雨柱这是在咒自己早死啊!太恶毒了!众人都对他指指点点的,连说带笑的。二大爷只觉得这辈子没有这么丢人过。许大茂一直在旁边看着。他太清楚刘海中这老家伙儿是什么德性了!就他,还想冲何雨柱动粗是怎么着?他有那个勇气吗?这不是找死吗?不行!得给二大爷加一把火才行啊!许大茂当即跳出来叫嚣着:“傻柱!二大爷好歹也是看着咱们长大的,是咱们四合院的一把手!你说话注意点儿!二大爷这不是为你着想,怕你不懂里面的规矩,到时候闹了笑话吗?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嘿!你这个王八羔子,皮痒了是不是?我跟你说话了吗?你就跳出来瞎叫唤!”
“傻柱!你说话文明点儿啊!我告诉你,二大爷还在跟前儿呢!你别太嚣张了!你要是有种,你就冲二大爷来呀!你怕了吧?你个软蛋!呸!”
老实说,许大茂真是个不怕死的!眼看着场面的火药气息都这么严重了,他还敢火上浇油呢!人家都送上门来了!还提出了这种要求!何雨柱能让人失望吗?那怎么可能?!何雨柱二话不说,当即一脚就将人踢的爬墙壁上了。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回不过神来。何雨柱趁势,捡起立在一旁的门闩,直接乱棍打狗!“嘿!我就让你看看,老子有没有种!”
许大茂这下是真的要痛哭流涕了!这个傻柱特么的是听不懂人话吗?他分明说了,有种冲二大爷来呀!傻柱这是聋了吗?我怎么这么倒霉啊?“住手!住手!啊啊啊……二大爷,你快管管他呀!傻柱这是疯了呀!傻柱,你特么是疯狗吗?逮谁咬谁?有种冲二大爷去啊!是他说要教训你的!”
可是,众人这一看,二大爷早就趁乱,溜之大吉了。二大爷可是精明着呢!看傻柱那样子,他要是还留下来,肯定也少不了一顿打。那门闩老粗一根了,这一棍子下去,他怕是真的要躺在棺材里了。傻柱这是要疯啊!许大茂鬼哭狼嚎的,被打了十几下,只觉得浑身疼的要散架了一样。这时,大家才回过神来。一大爷带头把傻柱给拉住了。实际上,他早就反应过来了。只是,这许大茂真的是太欠揍了,总是跳出来整幺蛾子,和傻柱过不去。今天更是连结婚这样大喜的事儿,他也敢冲傻柱撒泼闹事。一大爷心里也觉得,许大茂就该让狠狠的收拾一顿。只是,这都打了十几下了,再不阻拦,可就是打出个好歹来了。“行了!傻柱啊!不能再打了!还有你!许大茂!你怎么那么欠揍呢?一天天的没事儿闲的慌是不是?”
一大爷一边拦着傻柱,一边狠狠的踹了许大茂计较。这个怂货,真的胆子不大,嘴倒是挺能说。二大爷就够烦人的了。他还在旁边火上浇油!挨打都活该!“就你长着张嘴啊?你告诉你,你以后再胡说八道,我见你一次,打一次。你赶紧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何雨柱虽然生气,但是手上都撑着劲儿呢。许大茂那也就是皮肉伤,不会很严重的!话音还没落地呢,许大茂就一骨碌跳起来,跑走了。二大爷远远的躲在门后面,还在看热闹呢。何雨柱早就看到他了,直接把门闩抡圆了,甩了过去。二大爷猝不及防,差点儿被砸脸上。他手忙脚乱的躲了过去,就这,也擦着他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