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娄晓娥这么说,围观的众人都震惊了。许大茂连这种话也说的出口?何师傅为人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还有这秦寡妇。她和何师傅每天在大家眼皮子底下。要是两人真的有什么瓜葛,那谁也不是瞎子,还能发现不了?这许大茂纯粹就是瞎咧咧啊!听着众人议论纷纷。秦淮茹看着傻柱,欲言又止,眼泪瞬间就下来了。这下彻底完了!刚刚许大茂把傻柱说的那么难听,自己都默不吭声的。在傻柱看来,这根本就是默认了吧?“傻柱……”何雨柱根本连眼神都懒得分给她一个。他对着众人,高声道:“你们看见了吧?这王八羔子,嘴里不干不净的,什么脏水都往人身上泼呀!今天我何雨柱,要是不好好的收拾收拾他,我还是个大老爷们吗?”
大家被何雨柱说的义愤填膺,都高声叫喊着:“收拾他!”
“把衣服给他扒了!”
“他刚才不是说别人提起裤子不认人吗?咱们也把他裤子给扒了!”
……人多力量大啊!本来这许大茂一向眼高于顶,眼睛里只能看到领导。他向来不把工人们看在眼里,还老是不做好事。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大家这下子可算是找到机会报仇了。工人们一拥而上,将许大茂给抓的严严实实的。然后七手八脚的就去撕扯许大茂的衣服。许大茂一个人根本不是大家的对手,连跑都跑不了。他只能声嘶力竭的破口大骂。“你们都给老子滚开!领导马上就要来看电影了,要是误了领导的大事儿,你们负的起责吗?”
还别说,甭管多小的事儿,一扯上领导,众人心里也都有些含糊了。许大茂贼精贼精的,一见有门儿,登时就抖起来了。他一把推开拉扯自己的人,趾高气昂的道:“傻柱,你他么拽什么呢?你敢动老子一手指头试试!别说老子不怕你,就是咱们厂领导,还有这些等着看电影的人,都不答应!扒老子裤子?姥姥!老子借你俩胆儿!”
许大茂挑衅的瞪了何雨柱一眼。他转头又看向秦淮茹,得意洋洋的道:“说老子给你泼脏水?你也真有脸说?看到了没有?刚刚秦淮茹可是一直都在这儿呢,你们要是真没有什么纠缠不清的关系,那人家为什么不反驳呢?这就是默认了啊!你还大义凌然的,装什么好人呢?”
何雨柱不怒反笑。这王八羔子是真来劲儿啊!时时刻刻不忘给自己添堵!连个寡妇也不放过!他还没说话呢,旁边围观的女工们忍不住先开口了。“秦淮茹,你说句话啊!咱们这么多人呢,还能让你被他许大茂给欺负了?你老实说,他说的,究竟是不是真的?”
“对啊!你说啊!这可不是小事儿,这关系个人名誉问题!总不能让何师傅,就这么让人给破了脏水啊!”
秦淮茹捏着衣角,紧张极了。她是对傻柱有想法。可是,这会儿要是不说话,傻柱肯定得把自己也当仇人了。可她要是反驳了,那过年,就别想吃肉了。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闭了闭眼睛,下定了决心。她不能让何雨柱记恨自己。“何师傅是好人,我们是清白的。何师傅就是不忍心看我们一家子饿死,才好心帮忙的。”
“我们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帮过我们家,难道还能都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不成?”
“许大茂就是个混蛋无赖,他就是满嘴胡咧咧!”
秦淮茹算是豁出去了。肉也不吃了。大不了过年吃糠咽菜!话音刚落,她就快步跑走了。许大茂怒不可遏,大声吼叫着:“秦淮茹!你特么的,给我出尔反尔?还想吃肉?做梦去吧!过年你就吃糠咽菜吧!”
这下子,众人都看明白了。原来,秦淮茹和许大茂,这是商量好的啊!许大茂胡乱编排何师傅,破坏人家的名声。秦淮茹贪图人家给的肉,就默认了。真不要脸!“王八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老子让你好好涨涨记性!”
何雨柱直接飞起一脚,就将许大茂给踹飞了!接着,他拳头像雨点一样狠狠的落在许大茂的身上。“吃糠?你这个王八羔子!先吃我的拳头吧!我让你污蔑我师傅,我打死你个王八蛋!”
马华也很有眼色的上前,对着许大茂拳打脚踢。这种畜生,就该给他松松皮!大不了让领导给骂一顿,那也值了!许大茂抱着头,惨叫着,声音刺耳极了。“傻柱,你个孙子!领导还等着看电影,要是没了我,耽误了领导的大事儿,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可任他哀嚎叫骂。大家都只是袖手旁观,还有人趁乱打几下,就当报仇了。“哟呵!还有力气骂人?看来老子下手是轻了!我让你骂!让你骂!今天要不打服了你,就不算完!”
何雨柱出手狠辣。他打定主意,这次一定要把许大茂给打怕了,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招惹自己。“干什么呢?干什么?都散开!散开!”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突然有人吆喝起来,疏散人群。众人分开一条路,看着来人。原来是杨厂长,还带着不少人。还有很多生面孔。事情闹大了!大庭广众的,打架斗殴!严格来说,得报警,让公安同志来处理。许大茂抱着头,缩在地上,哀嚎着。他心里嘿嘿嘿的奸笑几声,,暗道:好你个傻柱!敢打你爷爷?你也别想好!他计上心来,翻起身来,哭喊着扑到了宣传科主人身上,抱着他的大腿,就哭的鼻涕眼泪横流。“主人啊!要出人命了啊!你快救救我吧!我差点就让人打死了啊!”
其实,他这样子,也是真的惨。一张嘴就漏出了一个大窟窿,牙齿早就不知道飞哪里去了。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跟猪头一样,都快看不出人样来了。“怎么回事?谁动的手?”
“傻柱!就是他!他殴打工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