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珠子眼里,叶风哥哥就是很喜欢他和妈妈,所以才会帮他们的。
现在他们住干净漂亮的房间,每天都可以吃肉,还能穿新衣服,都是因为叶风哥哥的喜欢呀!
没等三珠子表达自己的意思,钱红梅已经把他拉回了房间。
此时周琳琳脸颊绯红,嘴唇泛着水光,红润润的,一看就是刚刚被滋润过,多看两眼都让叶风觉得浑身燥热。
沉默几秒,叶风直接把周琳琳拉到了他的房间,关上门来放肆的亲吻,并且上下其手了一番。
“琳琳,晚上来我房间,我好好补偿你。”叶风微微喘息,压低了声音在她耳边说。
周琳琳推了他一下,害羞道:“谁要你的补偿,大坏蛋!”
“你真不要?”叶风轻轻挑逗着她,瞬间令她身体软了下来,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呻吟。
“你好坏!不要碰我了,晚上我来找你就是了。”周琳琳将头埋在叶风胸前,整个人像是一个熟透了的水蜜桃。
……
与此同时,陈家别墅。
陈胜文紧紧握着手机,咬牙切齿道:“这个蠢货,这么一点小事儿都办不好!”
就在刚才朱吉祥给陈胜文打了电话,告诉他这一次的诬陷行动失败了,而且他派出去的人全都被治安所的人带走了,想求他出面把人捞出来。
陈胜文知道叶风刚在彭城开了一家酒楼,对于他来说,酒楼就是他在市里立足的根本,没了酒楼他就只能灰溜溜的回到桃源村,所以陈胜文找到了朱吉祥。
现在祥源楼的生意交给了朱吉祥,可这小子天生就不是做生意的料,轻易就被人给利用了。
陈胜文不过是说了几句香玉酒楼的生意太好,抢了祥源楼的生意,朱吉祥就怒火翻涌,争着抢着当了他手上的那把枪。
只是陈胜文没想到朱吉祥这么蠢,事情没办好,还被人抓住了把柄,去香玉酒楼闹事的那几个人中有两个是祥源楼的员工,另外那对姐弟俩是某位员工的家属。
这关系这么明显,只要治安所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其中的弯弯绕了,况且他派去的那几个人根本不靠谱,治安所的人吓唬两句,就全都招了。
朱吉祥害怕被牵连,所以求陈胜文帮忙捞人,但他可是个老狐狸,当然不愿意出这个头。
毕竟他当初可没有指使朱吉祥陷害别人,他只不过是把香玉酒楼的情况告诉了朱吉祥而已,任谁也不能把这笔账赖在他身上。
此时朱吉祥急得团团转,找了一些朋友帮忙,都说没有办法,陈胜文更是懒得搭理他。
而另一边叶风洗完澡后,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你好。”
“我是梅清婉。”
听到这个清冷的声音,叶风不由得愣了一下,笑嘻嘻道:“美女警官,找我什么事啊?”
“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有正事跟你说。”梅清婉不苟言笑道。
叶风撇了撇嘴,明明是个堪比电影明星的大美女,却非要做冷酷无情的判官。
“酒楼那件事已经调查清楚了,是祥源楼的朱吉祥派人过去的,他们里应外合,一同诬陷你们店里的东西不干净,这种恶性竞争的事件影响极其不好,但要说多严重也不至于,所以最终怎么处置他们,还要看你的意思。”
听完梅清婉的话,叶风沉默了几秒,才开口道:“按照治安所的规定处罚他们就可以,不过我要求他们必须来酒楼向我嫂子亲口道歉,还要让酒楼的客人都听到,要不然我会追究他们对店里造成的损失。”
这个损失说大也大,说小也小,有关名誉的问题实在不好用金钱去恒定,所以全凭叶风的心情。
那几个人看上去没什么钱,当然不想赔钱,也就只能选择来道歉。
“好,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转达给他们。”梅清婉顿了顿,突然压低了声音:“叶风。”
“怎么了?”
梅清婉小声道:“有关女尸的案子,你说得没错,我们已经查到三个月前蓝韵会所有两个女人失踪了,年纪、身高和相貌都符合你所说的特征,你还有其他线索能告诉我吗?”
正常来说,梅清婉不该把案情告诉叶风,可他是能提供线索的人啊!
想要快点破案,肯定要多问问叶风,尽早破了这个墓园女尸案,她也能早点给田市首交代。
叶风抿了抿唇,思考了片刻,开口问:“你认识田市首的妻子吗?”
“见过两次,怎么了?”梅清婉有些不解。
“你调查一下田夫人的社会关系,看她认识的人里有没有谁经常出入蓝韵会所,且在三个月前突然不去了的。”
叶风这番话让梅清婉一时间没反应过来,这事儿和田夫人有什么关系?
她冷静下来想了想,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于是轻声道:“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挂断电话后,叶风擦了擦头上滴落的水,从柜子里掏出一套纯黑色的衣服套上。
夜幕降临,他的行动也该开始了。
叶风自认为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别人咬他一口,他要还别人两巴掌,朱吉祥那小子差点让他吃了个大亏,他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呢。
既然都是开酒楼的,那他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朱吉祥也尝尝被人诬陷的滋味。
叶风穿好衣服,戴好口罩和帽子,从窗户跳了出去,隐匿在夜色中。
不一会儿,叶风就来到了祥源楼,潜入了他们的后厨,把一罐子‘小可爱’留在了那里。
等叶风从酒楼窗户进来的时候,周琳琳已经躺在他床上睡着了,身上只穿着一条长度堪堪盖住屁股的白色丝绸睡裙,露出她一大片白皙的肌肤。
叶风看着她暴露在空气的身体,呼吸逐渐加重,直接扑了上去。
周琳琳从昏睡中醒过来,有些迷茫的看着他,“你去哪了啊?我都等睡着了。”
“我出去办了一件大事,明天你就知道了,今晚奖励一下我。”叶风说着就把手伸到了她衣服里,揉捏了一下两团绵软。